余昔真想拉开门冲出去把花月曜两脚踏翻在地,然后再踩上两脚,刚到兴头上遇到这么一个二百五,明知道人家两个人关起门来在里面亲热,你不回避也就罢了,居然还明目张胆来捣『乱』,这不是找抽吗。
她扭头看了眼秦风,发现秦风也已经疲软下去,顿时没了丝毫的兴致,更是气急败坏。她三下两下把刚被秦风脱下来的衣服穿好,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上的褶皱,恼怒异常地冲到办公室门口,打开门锁,一把拉开门,冲着站在门口的花月曜低吼道:“你敲什么敲,急着去投胎吗?人没眼『色』到你这种程度,我真是佩服你,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就是成心的,怎么,不服气,你咬我啊。”花月曜居然理直气壮,成功搅了两人的好事,她还很得意。
余昔怒道:“你神经病啊,你老公长得丑,难道就不允许别人老公长得帅吗?你自己瞎了眼,怪谁呢,我看你纯属心理变态。”
“你才心理变态!我来是跟你说一声,董事会已经通知经销商来厂里提货,这批新产品必须尽快推广出去,以最快速度占领市场。明天第一批经销商就要到厂里来提货了,这事得由你来负责。”花月曜注意到一脸黑线的秦风,发现他的眼神都不对了,那眼神通红,像是要杀人似的,心里忽然有些发憷,马上转移话题说道。
余昔立刻反对道:“不行,这批货暂时封存,不能急于上市,我们还要再做临床实验和市场调查,经过充分论证之后才能推向市场。刚才秦风检测过产品,还不能达标,所以我决定暂时不推广,等经过调试第二批产品生产出来做过对比之后再做结论。我们之前有些『操』之过急了,是有些过于盲目自信。”
“什么?还要临床实验,而且还要做市场调查,那得花多长时间?我们投资建厂已经快两年了,只见投入不见产出,公司的资金押在这个新厂这么长周期,资金链都快断了,再不上市我们真的熬不住了。你一句话我们全部的努力就都白费了吗?”花月曜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满脸的失望,据理力争道。
其实余昔他们不是不知道第一批新产品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但是因为投资回报以及资金周转的压力,所以才急于将产品推广上市,这样可以缓解资金链的压力,所以才显得有些盲目自信。商业投资就是如此,急于求成也是被『逼』的,投入与产出的比率决定了资金市场的运作情况。这时候需要有人顶住压力,就要靠资本实力说话了。
天玺『药』业余昔虽然是执行总裁,但是并不是最大的股东,董事会有五六个股东,都是投资人,最终的决策权在董事会,而不在余昔个人手里,所以很多事也不是她自己说了算。
“我没有否定大家的努力,只是产品确实存在太多问题,这么仓促上市有些『操』之过急了,万一市场反馈效果很差,到了消费者手里出了什么问题,对我们的品牌声誉影响会非常大,我们不能自己砸自己的招牌。我现在改主意了,第一批产品必须封存,不能上市了,我们还要调试,等产品质量真正达标后再推出,这样才更稳妥。”余昔说道。
花月曜大声道:“不行,我不同意,这是董事会的决议,不是你想推翻就可以推翻的。这个时候你来个急刹车,大家可都眼巴巴等着结果呢。你不急,董事会自然有人着急。明天经销商拉货的货车就来了,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来了也可以把他们挡回去,做好经销商的思想工作就是了。”余昔坚决道。
但是秦风听到两个人为这事起了争执,心里咯噔一下,预感要出事。董事会那些人都急了,余昔能不能顶住压力?明天如果经销商来拉货,谁来做他们的思想工作?眼下都是急于求成的人,董事会那些人一个比一个着急,他们连自己都无法说服,谁去说服经销商呢?可是这是人家公司内部董事们的争执,秦风也不便参与,想说话都不好开口。
抬腕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钟了,到了下班时间,工人们陆续从车间里出来,有的去食堂吃饭,有的则开车的开车,骑车的骑车,各自找地方吃饭或者过周末去了。
“好了,你们两个的争议暂时搁置,大家都冷静冷静,现在下班时间,又到了饭点,大家还是先去吃饭,吃饱了再干仗也来得及。”秦风上前打圆场,息事宁人道。要解决这个问题,余昔还必须联合董事会其它成员,否决之前的决议,不然她一个人会被彻底孤立,而且决议还得照常执行下去。
花月曜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谁乐意跟你们吵架,你们是两口子,肯定穿一条裤子,两个人联合起来对付我一个人,那我岂不是太吃亏了。我也不想给你们当电灯泡,我要去跟我老公过周末,一起度过一个愉快的二人世界。”
“瞧你这幅德行,真是不可理喻。去找你的丑老公过二人世界去吧,那么丑的男人你还当个宝似的,脑子进水了。”余昔嘴巴也够损的,一点都不犹豫,直接揭开花月曜的伤疤。女人的报复心是很强的,你不让我舒服,我也不能让你痛快了。
花月曜被刺激得浑身发抖,几乎到了暴走的边缘,如果不是秦风站在余昔身边,她真想扑上去跟余昔干一仗。太恶心人了,我老公长得丑怎么了,碍着你们什么事了。我就当个宝,你不服气你可以找个更丑的啊。
“余昔,你给我等着。你现在看我的笑话,等以后我也会看你的笑话,等到哪一天你被这个男人抛弃的时候,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嘴上积点德,不然以后生儿子没屁眼。”花月曜转过身大步离去,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秦风望着花月曜离去的背影,摇头苦笑道:“你也是,干吗老揭人伤口,这有点不够厚道了。”
“她厚道吗?你没看她今天就是故意来找不痛快的嘛。这个娘们,越来越变态了。”余昔气鼓鼓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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