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说得信誓旦旦,可是挂了电话秦风秦风也有点不自信起来,余昔关键时刻已经出过一次问题,秦风也怕她成了习惯『性』关键时刻出问题,因此心情变得有些忐忑起来。之前没有想到外公这么重视这个没见过面的外孙媳『妇』,如今一旦重视起来,秦风陡然间压力倍增,心里一点底气都没了。
忍不住给余昔挂了个电话,秦风开门见山地问道:“飞机票我已经订好了,明天早晨十点半的飞机,你跟我还有我妈,以及两个南华来玩的朋友一起走,你那边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能准时跟我们一起出发吗?”
“你专门打电话过来就是确认我能不能同行,对吧?对我就这么没信心吗。”余昔愕然,秦风居然对自己如此不信任,让她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余昔当然知道这次去南华的意义,等于是两家确认未婚夫妻的事实关系。霍家老爷子可是开国元勋,两个儿子都是副部级大员,跟自己家老爷子平起平坐。中组部副部长霍正良甚至比自己家老爷子身份还要高,自己当然也很重视这次见面,精心准备了好长时间了,怎么可能无故爽约,那不是自毁长城嘛。
秦风笑笑,掩饰道:“不是对你没信心,我是怕你手头事务太多,捆住了手脚,临时有什么急事走不开。外公刚打电话过来还问起你呢,说你这次一定要去,他和外婆要亲自帮我把关。”
“噢,你是担心这个,没事的,这回你放心,厂里的事我都安排好了,每项工作都有专人负责,我只要遥控指挥就可以了。我知道这次去南华意义重大,自然不会不当回事的,一定会当成今年头等大事来抓的。”余昔笑笑说道。
其实余昔心里还是有那么点不舒服,被人怀疑的滋味并不好受,看来上次的事秦风心里也留下来心理阴影。霍月兰又死揪着自己关键时刻掉链子这一件事说事,秦风不可能完全不被她的情绪和想法所影响。
“这样最好不过了,好了,我准备下班回家了,你下了班直接到秦家庄吧,今晚我们收拾收拾东西,明天准时出发。”秦风说道。
余昔应了一声,说道:“好吧,那我在家里等你哦。或者下了班你直接到厂里来,看看我们生产的新『药』成『色』如何,另外……好久没跟你一起亲热了,嘻嘻,有点想你。”
听到这番话,秦风小腹不由一热,有点心猿意马起来。跟余昔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可是每次都像贪吃的孩子,总是吃不够,两个人腻在一起就不想分开,时间过得特别快。
“好,那你等着我,我这就出发了,直接去『药』厂找你。”秦风迫不及待地说道。一想到能和余昔亲热,秦风什么都顾不得了,反正这会也是消磨时间,不如早点走人。
挂了电话,秦风收拾了一下东西,跟贾佳说了一声,就离开办公室下楼,开着车回了市『政府』招待所,取了行李箱,收拾了一些随身用品和换洗的衣服就提着行李箱出门,将行李箱放到后备箱开车往东桥镇赶去。
这一路上,秦风都很激动,下边一路上都感觉是肿胀的。最近节欲,拒绝了好几个女人的求欢,身体积攒了太多的邪火和**需要排泄出来,这些子弹都是攒给余昔的,所以一想到这一点秦风就渴望到爆棚。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秦风开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东桥镇,然后改道往『药』厂方向开去。到了『药』厂门口,摁了车喇叭,门卫连问都没问就放行了。大家看到秦风这辆车就知道谁来了,没有人会去阻拦老板的男人入厂。
在停车场停下车,秦风一下车就看到花月曜从车间里出来,看到秦风冷笑了一声,满脸古怪地问道:“哟,这不是秦副市长嘛,来找你媳『妇』啊,是不是打算一起过周末?这还没下班呢,你就这么等不及了,啥时候成了老婆奴了。”
“怎么,不可以吗?周末了,你不是也打算跟你的死鬼老公一起过周末吗?”秦风反唇相讥道。
上次伊洋和伊美当着花月曜的面说她老公长得又老又丑,让花月曜很不爽,把这笔账给记在了秦风的头上,看见秦风心里就来火。自己老公是自己瞎了眼选的,跟余昔一比自己的老公实在是拿不出手,这让她特别的不平衡。可是这个事实她不得不接受,心里有火没地方撒气,看谁都不顺眼,都快变怨『妇』了。
“我当然要跟我老公一起过周末,我们是合法夫妻,不跟他一起过,难道跟你一起过周末嘛。”花月曜轻蔑地说道。
秦风摆摆手,懒得跟这个怨『妇』一般见识,说道:“那你就去找你的老公过周末吧,余昔在哪,我找她看看新产品的成『色』。”
“我不知道,你未婚妻又不是我老婆,我还帮你看着她啊。”花月曜翻了个白眼,扭着屁股一扭一扭走了。
秦风看着她的背影苦笑一声,这女人的心理真是诡异,谁知道她们哪根筋突然不对了,迈步往余昔的办公室走去。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请进,秦风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余昔的助理谷悦坐在里面办公,而余昔却不在。
谷悦连忙站起身,满脸惊喜道:“呀,秦市长,你怎么来了?稀客呀,快请坐。”
前些日子在『药』厂那一夜的激战,秦风可谓在谷悦心目中立下了牢不可破的英雄形象,这个男人太棒了,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男人,老板能找到这么一个完美的男人作为终生伴侣,实在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她对秦风可谓是赞不绝口。只是可惜,自己这辈子是找不到这么优秀的男人做老公了,人比人真的得死呀。
“你们余总呢?”秦风看着谷悦问道。
谷悦道:“在车间呢,我去给您叫去。您稍等啊,我马上回来。”
谷悦说完就匆匆出去了,秦风在余昔的办公椅上坐下来,拿起桌上放着的几盒新『药』和一瓶美容『液』,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忽然皱紧了眉头,这产品怎么有点不对路呢,跟自己家里研制的不太一样,成『色』差了不止一个档次,一定是生产过程中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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