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你也快了?方志敏听到这句话就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更加的怒不可遏,这是赤果果的挑衅,眼睛瞪得溜圆,喷『射』着怒火,手指着秦风,唾沫星子都快飞溅到秦风脸上,手指颤抖着说道:“你,好,你有种,给我等着,咱们走着瞧。”
“我等着你,等到死。”秦风针锋相对道,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也没必要对他太客气,讥讽道:“我说方副市长,你可以让开道让我过去了吗?你这既不上也不下的,傻戳在半道上干什么,当自己是一根顶梁柱吗?”
这话够阴损的,简直把方志敏损得体无完肤,还有很强的隐喻『色』彩,跟在方志敏身后的秘书听出了弦外之音,没绷住失声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笑了两声顿时意识到坏了,这绝对刺激了老板,以后自己的日子都不会好过了,马上绷了起来,可是又想笑,憋得十分难看,好像便秘似的难受。
方志敏回头恶狠狠瞪了秘书一眼,迈步往楼下走下去,走到最后两节楼梯时步子迈得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扯到了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气得简直快要暴了,忍不住昂天怒吼了一声。
“这孩子,气『性』也太大了。”秦风摇头叹了口气,迈步往楼上走去。
听到秦风的揶揄,方志敏更是怒火冲天,真想揪住这混蛋一顿暴打,可是一想到这小子的彪悍劲,也只能强忍下这口恶气。等着吧,咱们秋后算账,有你小子倒霉求人的一天。
回到自己办公室,钟文正在整理近期的报刊和文件,看到秦风进来,站起身笑了一下,说道:“老板,市委那边刚才来了通知,下午两点半要召开一个全市的电话会议,要您准时参加。”
“嗯,知道了,还有别的什么事吗?”秦风问道。
钟文拿起笔记本翻了翻,说道:“再有就是城建口和国土资源局,还有林业局一再邀请您能抽时间下去视察,马上快过年了,他们需要您去给他们打打气。”
“是要下去看看,这几个地方我倒现在也没去过,明年他们的工作少不了,的确需要找几个执行力强的干部挑大梁。”秦风点头应允道,也该给这几个地方动动手术了。
这几个职能局的局长以前都不怎么买秦风的帐,几个局长也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压根没把秦风这种小年轻放在眼里,但如今秦风不仅坐稳了副市长的位置,而且入常已成定势,形势比人强,不服都不行了,因此现在他们不得不重新站队表态。
大家都很清楚,细胳膊拗不过大腿,虽然局长不是分管领导任命的,但官大一级压死人,领导说你行你就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想要找机会给你穿小鞋,甚至做一些认识调整,你也只能干瞪眼,一点办法都没有。
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喝了两口钟文端过来的茶,秦风拿起堆积在桌面上的文件翻阅起来,一边翻阅一边做批示,时间一点点就流逝过去了,一转眼就到了中午吃饭的饭点。
起身带着钟文去市『政府』的小食堂吃午饭,刚抓起筷子吃了两口饭,手机就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龙剑的,接通后说道:“龙队长,你们到银城了吗?”
“是的,安置在银城武警中队的训练基地了,你有时间过来看看吧,需要什么训练器材可以告诉我,我让人准备。”龙剑说道。
秦风想了想,说道:“好的,我抽空过去。你们还是先按照一般的训练计划先训练。我会找几个秦家庄子弟过去帮你,教习一些战术动作和呼吸吐纳心法,另外,你们要做好丛林训练的准备,有些科目必须在大山中受训,进步才快。”
“明白了,你先忙,我不打搅你了,随时保持联系。”龙剑说道。
刚挂了电话,又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看看来电显示,居然是霍秀秀的电话号码,马上接通了。
“秦风表哥,我想你了,吃饭了没?”霍秀秀说道。
秦风笑了笑,霍秀秀总是那么的无忧无虑,天真无邪,让人一想起她就感到很温暖,说道:“正吃着呢。你还好吧,外公外婆呢,他们身体怎么样?”
“都不好,我想你,你不来。外公外婆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整天嘀咕你的名字,你也不过来看望他们。马上快过年了,你来南华过年嘛,大家都挺想你的,你来的时候把小姨和小姨夫也带上嘛,今年我们过个团圆年。”霍秀秀语速很快地说道,一半是撒娇,一半是真诚邀请。
秦风笑道:“尽量吧,每年正月我们秦家庄都要祭祖,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没有特殊原因不得缺席。等祭完祖,如果时间充分,我就带着你小姨和小姨夫过去南华跟你们团聚。”
“哦,这样呀。”霍秀秀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说道:“江北那边我还没去过呢,等我放假了带着霍天启那个日吧歘去银城看你们好不好?欢迎啵。”
“好啊。你和天启表哥一块来吧,他那辆切诺基轿车还在我家扔着呢,这次你们坐飞机过来,回去的时候把车开回去。”秦风说道。
霍秀秀说道:“那好,我们一言为定。我们单位距离过年放假还有半个月,半个月后我和霍天启飞过去看你呀。到时候你要好好陪我玩,好吗?”
“好的,一定奉陪到底。”秦风笑道。
挂了电话,秦风赶忙扒拉了几口饭,吃完饭得回去休息一会,下午的市委会议估计又是个很扯皮的会议,得攒点体力和精神跟人扯皮。
两人吃饱喝足,回到办公室,秦风躺在沙发上盖上羊『毛』被眯瞪,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中午休息只是打个盹,可秦风居然做梦了,梦里梦到自己和一个女人结婚了,新娘戴着盖头,揭开盖头发现新娘居然不是余昔,而是一脸得意的年舒颜,这把秦风吓了一跳,一下子就惊醒了。
醒来后秦风『揉』着太阳『穴』,百思不得其解,见鬼了,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和年舒颜结婚,有没有搞错?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昨天年镇北给自己说的那番话,在脑子里种下了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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