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侄啊,不想要狡兔死走狗烹的话,就去成为一个权臣吧,直接将刘邦给架空了。”苏晨对张良谆谆善诱。
“良没有这个想法。”张良思索了一下说道。
张良知道刘邦的品行,如果自己真的去当一个权臣的话,自己可能死的很快,刘邦不是一个眼睛能容的进沙子的人。
“那就去成为不可或缺的那个人,让刘邦不得不依靠你。”苏晨说道。
“良可能做不到。”
“试试呗,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做不到呢?”
……
打败了项羽之后,汉军再也没有了敌手。
刘邦也在长安登基为帝。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刘邦在祭天台上喊了一句,代表他成为大汉的第一任帝王。
天台上的小蛇已经成长为了一只百丈的巨龙,而且他的体型也会随着大汉国力的增强而增长。
现在它正张牙舞爪的对着苏晨比划。
当初你总是欺负我,偷吃我的尾巴,现在你还敢的话我直接打死你。
苏晨笑得很开心。
真以为你长大了自己就奈何不了你了?
苏晨站在武将行列的中间位置,用手打了一个法决,国运金龙的身上就有一小团光团到了苏晨的手里。
国运金龙嘶吼着,想要冲着苏晨的方向飞过来给一个教训。
只是苏晨面前出现了一个寻常人看不到的光壁,直接将国运金龙挡在了外面。
‘小样,自己钻研了多久的国运了,能让你伤着了就奇怪了。’
国运金龙极为不甘,但是无可奈何只能拼命的嘶吼。
百丈大的巨龙看上去甚至有些委屈。
“吼!”国运金龙突然大叫了一声,它的一条腿从它的身上脱离化成一大团光团飞向了南方。
刘邦站在祭坛上也皱起了眉头,看向南方。
苏晨也是惊奇的看着那团飞走的国运,有些感叹黄石公的行为。
他是真的那啥啊,在人家刘邦登基的这一天分走那么一大团的国运,这么过分的吗?
接下来就是论功行赏,苏晨也成为了大汉的长命侯,只是刘邦看苏晨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了,既有忌惮也有怨恨。
“我们的留侯不是现在正忙吗,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了。”
苏晨封侯之后在洛阳也有了一座府邸,虽然不是十分的豪华,但苏晨也算是满意了。
毕竟不是自己常住的地方,只是短短的待上几年而已。
“师叔的岁数应该也不小了,有没有成家的想法?”张良问道。
“你是来给我说亲的?”苏晨有些好笑的说道。
自己的这个师侄,来操心他师叔的事情来了?
“是樊哙将军告诉我,他家中有个侄女,年方二八可以许配给师叔。”张良说道。
他也是第一次给人说亲,没有什么经验。
“算了,我不要!”苏晨拒绝。
成亲是不可能成亲的,自己能活的久,但是自己的子孙可就不一定了。
要是将来自己还成亲的话,成亲的对象是自己的后代怎么办?那不是乱了辈分伦理吗?
“那还有吕家也托我带个话,他们也有适龄的女儿。”张良继续闷着脸说道。
自己堂堂大汉留侯,做的事情都是给人做媒了。
“还有其他的人家吗?”苏晨揉着脑袋说道。
看来太优秀了也不太好啊,都抢着来和自己结亲。
“还有三五家。”张良说道。
“三五家是几家!”苏晨闷声问道。
“八家。”
“……”
“师侄啊,你去告诉他们,本师叔是不会成亲的。”苏晨按住张良的肩膀说道。
“师叔,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找一门亲事呢?现在都有你的风言风语流传出去了,都说你不喜女人而喜欢男人!”张良说道。
“谁说的?”苏晨语气不善。
“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但是很多人都在议论。”张良说道。
其实张良是怀疑是皇帝说出来的,毕竟自己的这个师叔忍心将虞姬那样的女子杀死,不喜欢女人很正常。
而且现在皇帝不喜苏晨,传出一些言论败坏他的名声也很正常。
“你帮我在长安散布一些谣言,就说我不娶妻是因为曾经立下大志,大汉还有一人没有吃饱饭自己就一日不娶妻!”苏晨说道。
“你又没有什么官职,每日都闲在府上无所事事,你这样的志向谁信啊?”张良吐槽道。
整个长安城的人,就你苏晨最清闲。
你是个无所事事的混子人尽皆知,谁还信你有这样的志向啊?
“你就不能在散布一下,就说是皇帝他轻视自己,让我这样的贤良之臣得不到重用吗?”苏晨反驳道。
不知道动动脑子的吗,不就是多散布一条谣言的事情。
“在长安造皇帝的谣,我还没有活够呢。”张良站起身来想要离开。
自己的这个师叔真的是不怕死,自己可不想和他一起送死,也不知道现在说他不是自己的师叔还有没有人相信。
“你不帮我,那我就自己去做。”苏晨毫不在意。
“那能劳烦师叔过一段时间在散布这些谣言吗?否则我一来你的府上,当日就出现这样的谣言我会被皇帝怀疑的。”张良有些苦恼的说道。
“算了,为了你这个师侄我就多委屈一段时间。”苏晨安慰道。
“多谢师叔了。”张良无奈。
这都是什么事啊,自己只是来做媒的啊,还听到了他要散布皇帝的谣言的事情,最离谱的是自己还得给他道谢。
“师叔留步,良自己回去即可。”
“慢走。”
张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苏晨的府邸,他也知道苏晨不会起身来送自己出去。
第二天,张良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在茶楼坐坐。
“听说了吗,长命侯之所以不想娶妻,那是因为在年少的时候就立过志向。假如大汉还有一个穷人,他就不会娶妻。”一个青衫的读书人说道。
“只是可惜长命侯不被重用,至今没有个一官半职的。”
“那确实是可惜了。”
“像长命侯这样的人怎么能不被重用呢?”
张良举着茶杯的手一顿。
你昨天是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