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住嘴!”
慕远驰怒不可抑,满目狰狞,心中刺痛,双手死死的掐着吴雨晴雪白的脖子,掐的吴雨晴呼吸苦难,雪白脖颈和脸庞上露出青筋,目光充斥着鲜红的血光。
“你得到我的人,你也得不到我的心,就算你此刻在我身上,我也当做是陈狂。”
吴雨晴此刻反而没有任何挣扎,血光双眸寒若冰霜的眼神如是一把血刀,死死的盯着慕远驰。
“贱人,你这贱人!”
慕远驰目光狰狞,脸庞铁青抽搐。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心中是何等的刺痛,何等的羞辱,哪怕是他并不算是爱这个女人。
从头到尾,他不过是为了得到先天圣阴体。
他从一开始目的,就是为了让吴雨晴成为他的炉鼎,成就他震古烁今的阴阳圣胎体。
可亲耳听到吴雨晴这番话,加上陈狂带给他的羞辱,这无疑像是一把把利刃刺进了心中,更是无与伦比的羞辱。
以他的心境和不凡,也状若疯癫,彻底崩溃,发狂!
“啊……”
蓦然,就在此时,状若癫狂的慕远驰惨叫哀嚎一声,顿时松开了掐着吴雨晴雪白脖颈的双手,紧紧的按着脑袋太阳穴,不断的捶打着,像是正在承受着难以想象的折磨和痛楚,浑身开始透着一种黑紫色光芒,一丝丝一缕缕的黑光雾气从体内迸射而出。
“天毒散功液,是天毒散功液!”
慕远驰面色惊变,血光双瞳满是惊骇。
这是天毒散功液,来自战神山以为太上长老的配方,无色无味,弥漫在虚空中,能够让人战气消失,神魂昏沉。份量足够多的话,就算是圣尊甚至圣境都要受到影响,到时候会让人虚弱无力,任人宰割。
“贱人,是你……”
慕远驰顿时一哆嗦,面色大变,直接抽身而出跃下床榻。
“蹬蹬!”
但此刻慕远驰已经虚弱无力,身形踉跄,一个趔趄撞在桌上,差点倒地。
慕远驰已经昏昏沉沉,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双眸越来越血红,身上由内而外弥漫出黑紫色光芒。
“没用的,天毒散功液已经进入了你的体内,你越愤怒,发作的越快,药效会更大。”
吴雨晴起身,不着片缕,曲线玲珑的弧度让人血脉膨胀,此刻脸庞上神色面容已经逐渐阴冷,刹那间恢复到了一惯的冷艳无双,脸颊通红的巴掌印让其一时半会消弭部不下,蹂躏的堕落美态娇媚和冷艳冰霜的气质合在一起,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气质。
“不可能,你什么时候下的天毒散功液!”
慕远驰难以置信,他一直小心翼翼,重修一世,他更是从来不会相信任何人,哪怕是慕家的人也一直有所保留。
以他的修为和眼力,吴雨晴就算是下毒,也逃不过他的双眼。
而且对天毒散功液他很了解,就算是无色无味,他也能够感觉到异常。
“天毒散功液藏在我自己的舌下,就在你觉得占有了我的时候,你刚刚强吻我的时候,天毒散功液已经进入你体内,这样药效更大,也更直接,发作的也更快!”
吴雨晴冷冷的望着慕远驰,淡淡道:“而我,早就事先服用了解药!”
“你……你个贱人,你好狠的心啊!”
慕远驰抓狂,撕心裂肺,不愿意相信这事实,道:“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得到天毒散功液,这不可能!”
天毒散功液,可不是一般的毒物,更是宝物,需要的材料也无比惊人,战神山那位十星灵者也珍惜无比,不肯能轻易给人。
“这就是作为女人的好处,我想你应该知道在战神山,有多少男人甘愿拜倒为我裙下之臣,特别是你被陈狂一脚踩暴之后,那些男人可就更没有了什么太多顾忌,而这其中一人,就有那位太上长老最疼爱的徒孙,所以我想要一份天毒散功液,并非什么太难的事情。”
吴雨晴饶有兴趣的望着慕远驰,眼神却是让慕远驰此刻也要心悸。
“你这贱人早就有所准备,你一直在防着我!”
慕远驰似乎有些明白了,这女人一直在防着他,否则又怎么会随时有所准备。
“你不会真的傻到认为我是个白痴吧!”
吴雨晴淡淡的望着慕远驰,神色阴淡,带着几分冷笑,道:“如你所说,当初我寂寂无名,战道天资在战神山又算得了什么。而你是战神山的未来,是当代最耀眼的存在,你凭什么看上我,这一点我还是有着自知之明的。若是你早点要了我的身子,对我表现的亲热一点,我或许还会相信你看中了我的身子。一直以来,你觉得你掌控了一切,你觉得我一无所知,我只是你的附属,可以将我默默的玩弄于股掌之中!”
话音略作停顿,吴雨晴看着慕远驰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可惜,你太大意了,这些年我并非你养在笼中的金丝雀,穹天战台回来之后,你隐藏了战神山对于先天圣阴体的一切,但我还是找到了有关先天圣阴体的一些资料。”
“只是我无法判定我是不是先天圣阴体,为了不引起你的注意,我找了几个心甘情愿的裙下之臣去打听了一些消息,也早就知道了阴阳圣胎体的秘密。”
“但我还一直期待,希望你对我还有着几分真心,哪怕只是早就看出了我的先天圣阴体,觉得我能够站在你的身份。”
“可我没想到,我曾以你为傲,真心待你,奉你为我的真命天子,觉得你可以和我一生一世。”
“就在刚刚最后关头,我还是给了你机会,问你是不是不会负我,可你终究是对我动手了!”
望着慕远驰,吴雨晴神情淡漠,继续缓缓道来:“说起来,也是在穹天战台上,陈狂特意提醒了我。”
“他让我小心你这条所谓的真龙未婚夫,提醒我身上有你想要的东西。我知道他的性格,他不屑无的放矢,他就算是对我恨之入骨,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也不屑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