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时候的陈娇根本就似变了一个人,死死抓住陈舒的衣袖,恶狠狠地说着:“你走不出去的,现在我要你给我乖乖在这待着。”
陈舒装作愤怒的道:“你好大的胆子,敢这么和我说话,等我告诉母亲,一定要好好责罚你,松开我,”
陈娇冷笑道:“责罚,到时候母亲自身难保,陈舒,这么多年了,你对我呼来喝去,打骂随意的,你别怪我,这都是你自作自受。”
陈舒装作头晕,突然跌在椅子上,声音颤抖的问道:“怎么回事,我头好晕,你干了什么?陈娇,你害我!”
“姐姐,我的好姐姐,你没想到吧,就连你自己的丫鬟都要出卖你呢。我没做什么,只是提前泡好了一壶茶,放了点迷药。等一会司南哥哥来了,妹妹成全你们做一对欢喜鸳鸯可好。”陈娇此刻满脸的邪恶,看着陈舒难受的样子开心的笑着。
“你,没想到你这么狠毒,你不怕这样毁了整个陈府吗?以后母亲如何立足,家里如何立足?你只想毁了我,却不考虑会给家里带来什么样的打击吗?你疯了,陈娇,你是个疯子!”陈舒气的破口大骂。
“闹得越大越好,最好父亲再把母亲休了,这样我的生母才能当上主母,我和哥哥就是嫡出了。等事情平息了,这个家里只有我陈娇了,你,我的好姐姐,不知父亲会让你在哪里度过残生。”
原来这就是陈娇心里的目的了,看话也套出来了,陈舒立马恢复了正常。站在一边的陈娇看着陈舒突然眼神清澈,心里一惊,嘴上喊道:“你怎么不晕了,你别过来,你明明喝了茶的。”
“现在知道害怕了,陈娇,我告诉你,以前的我还有可能被你算计,现在你还敢惹我就是不知死活。我为什么不晕了,因为我的丫鬟素月全都告诉我了,因为我提前喝了迷药的解药了。”陈舒解气的看着陈娇一脸惊慌失措和茫然的表情。
陈娇气急,上来就要用手挠花陈舒的脸,被陈舒使劲一推,倒在地上,才发现自己身上怎么软软的使不上劲,还有点奇怪的感觉。
陈舒笑着看着陈娇说:“妹妹,这春药的感觉如何啊,我只放了一点点在你刚才的茶水里,这么快就发作了啊。”然后陈舒又到了一杯茶,把剩下的春药全部倒入茶水内。
陈娇看着陈舒如同恶魔一般,心里害怕的大声叫着:“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这周围的人不是早都被你打发走了吗?现在你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了,你就乖乖的喝下去,我就不追究这件事情了。”陈一步一步的走上前。
看着陈舒根本不为所动,陈娇心里彻底怕了,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该招惹陈舒,自己永远斗不过她的。不禁出声哀求道:“姐姐,姐姐!是我错了,姐姐您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是我糊涂了是我不是人,姐姐对我这么好,我还不知足,姐姐,您饶了我这次吧。呜呜呜……”
“现在求饶,晚了,刚才在看戏的时候我几次问你,那时候你为何不改变心意,我给过你机会,你自己不珍惜,只知道一心害我,所以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陈舒走到陈娇身边蹲下来,抓着陈娇的脸就要把茶水灌进去,陈娇此刻浑身无力,心里好似有一团火焰,全身软绵绵的,只挥舞着两只手,拼命躲闪着。可惜陈舒用手牢牢捏着陈娇的嘴巴,把一杯茶全部灌了进去。
灌完茶水,陈舒心里还是不解气,想想原主在这个妹妹手上也没少吃亏。当下“啪啪反手给了陈娇几耳光,顿时陈娇脸上显现出了手掌印。
“陈娇,即使我以前脾气不好,对你多有得罪,你也不该如此害我。你以前陷害我,陷害母亲,让父亲对我和母亲越来越冷漠,还害我掉过水,摔下过马车,难道你做的就全对?母亲对你总是疼爱的吧,你在母亲这边过着舒服的日子。居然还妄想让赵姨娘取代我母亲,我告诉你,就算母亲不在陈府了,赵姨娘也永远只是个姨娘。”陈舒一口气说了这许多。
看着陈娇慢慢的开始眼神涣散,脸上泛出了潮红,身子开始不自觉的扭动起来。陈舒开门让素兰进来,后面跟着几个粗壮的婆子。
“你们把五小姐好好送回栖霞院,今天的事情,我只要在外面听到半个字,就别怪我不客气。”陈舒警告了婆子们一番,就和素兰交代几句,让素兰如此回话,赵姨娘必不敢伸张此事。
虽然喝了解药,陈舒还是觉得胸口有种闷闷的感觉,在书房外站着吹冷风。远远看到有个年轻的男子走过来,还没来得及躲闪,就看这人朝自己跑来。
陈舒怕是哪个公子,急忙要转身再走进暖房,就听到后面传来喊声,“舒妹妹,你别走,是我,赵司南啊。”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陈舒站定等着赵司南上前,客气的行礼道:“原来是司南哥哥,妹妹正要回去看戏呢,失陪了。”
看着陈舒要走,赵司南满脸的焦急,赶忙出生说道:“妹妹,我知道上次害你在祠堂受罚,都是我的鲁莽,是我的错连累了你。可是我真不愿看到你嫁给蒋明澈这样的人,那会毁了你的一生啊。”
“司南哥哥”,看着赵司南越来越激动,陈舒不得不出声打断他,“司南哥哥,上次的事情你我都有不对,我并不怪你。你既然也知道我赐婚了,就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不论蒋明澈是什么样的人,都是我以后要嫁的,这个我无力改变。”
看着赵司南还不死心的要说些什么,陈舒知道这件事情一定要找个时间好好沟通才行。于是想了想时间开口道:“这样吧,11月26日,上午巳时在一品楼等你,你能来吗?”
赵司南以为是陈舒回心转意,信息的道:“能来,能来!”如此,陈舒就先走了,只剩下赵司南在原地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