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漫步在渐渐有了生活气息的走道...
黑色缎带连接于金属的套头环住响的勃颈,防止粗心大意的摔落。
爱不释手地将镜头摆在面前,摆出自以为有范的姿势。
以相机作为中介,眼前景象的色阶有着微弱的差异。
或许是太过深入在,心血来潮并提起兴致的新玩意之中...
没有发现那个人已经来到自己的附近。
那个早就戒了烟的男人,在今朝却放肆地在大街上抽起了烟。
烟的灰烟因为微弱的徐风,蜿蜒游离缓缓飘荡。
切嗣历经风霜的气质,搭配那张心事重重正经的神色,既然逃不过...
响抬起相机瞄准那慑人的目光,按下了快门。
“都是因为你,这难得的旅行泡汤了啊。”
响低下头颅,操作比起世面来说还要先进的介面。
看似新潮的器械,于暗界之中虽然不多,但也不少。
以响的眼界,却是觉得有些过于落伍。
观赏着自己捕捉的杰作,尔后,响放下了掩饰自己心情的道具。
“我很抱歉。”
面对这坦荡的发言,切嗣原本准备的一席话突然不怎么想继续说下。
即使聚少离多,多少还是了解响的行事作风。
一想到大家希奋、迫切的表现,迫不得已还是将话往下诉说。
以...
为了大家为由,明明自己也是难以自拔的其中之一。
切嗣的烟开始熄灭,平淡并坚决地道出:“回来吧。”
睡眠不足奔波的疲态,浓厚的黑眼圈挂在眼匡。
“你知道自己所说的话,有多少重量吗?”
将决定抛出,作为男人、作为一个父亲,依据成熟的手腕最后得到的反思...
不仅仅只代表着,只为自己一人的人生做担保。
“先不要管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只要...”
只要响能够回来、只要大家一起思考肯定会有办法的。
“停下!”响愤然的高喊,将平坦直叙的话题揭过。
“不要那么固执,如果你不在的话,这个家就不会完整!你到底知不知道?”
切嗣双手抓在响的两肩,愤怒地嘶吼。
“为什么不依靠我们?我们不是家人吗?”
响眼神平静,比起成人较为短小的右手伸进了口袋,并拿出一张证件。
“家人?”
拿出的证件上,明确写着一部份的个资。
姓名那栏的前缀,写着卫宫的姓氏。
响松开抓着证件的手掌,随着那能证明牵伴的物品被响放弃,不留情面地开口。
“本来就是我借来的。现在还给你。”
切嗣对于「家人」有着很深沉的看重,或许是在儿时的经历影响了他。
执着在战场之中,虽会心会累、会哀悼,仍没有此刻如此疼痛。
这句话,彻底在这个男人心底留下伤痕。
“我要离开了,放手吧。”
切嗣虽然松开双手,双手的状态还是保持用力的充血。
心底的不平,让切嗣的声线给人一种强烈的压抑感。
“你以为这么做,就可以彻底划开界限吗?”
响越过切嗣...
将回答留在心底,而这个回答已经用了非常多次了。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