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胜无败,总是耳听数不尽的赞美。
不可思议的才能让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
不是那样懂得他人追逐自己的自卑,也不懂得爱恋的对象该怎么相处。
以利益与声望相绑的婚约,令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不那么纯粹。
七年前,那场圣杯战争让「神童」的名声成为了笑话。
从云端跌落谷底,但现在回忆起来却唯有快意和笑容。
“我不是很擅长于交流。”
谦逊、高洁的神话史诗中荣光的悲剧英雄,竟然是那样的个性啊。
有种被骗的荒谬喜感。
“如果不将自己的真意说出来的话,对方绝对不会知道的。”
不是读不懂人心,而是太过清楚反而说的太少。
这是寡言的迦尔纳,一直苦恼的经历。
明明对感情很胆小,还装作自己处理得来的自傲样子...
肯尼斯一想到就觉得当时还真是滑稽。
明显被说动,还一再询问他。
“这样真的有用吗?”
迦尔纳认真点头后继续怂恿的注视,让肯尼斯无法拒绝。
感受着他的视线,心想:“如果在这里退却岂不是很丢脸!”
还好那时候没有秉持自尊、还好那时候做出了改变。
从什么时候轻看从者的想法已经发生变化,或许就在...
第一次得到索拉的微笑后开始吧。
过去体内那磅礴活性的魔力成为了过去式。
为了友人的请愿,体内的魔力回路被彻底灼毁。
就结果来说,应该去痛恨才对,但...
回忆下嘴角却不自觉上扬。
肯尼斯迎来了亲昵说语。
“想到什么,笑的那么开心...,你不担心他们嘛?”
似燃烧的烈火一样的红发也在世间的变迁留长。
“我们再担心也只不过是多余罢了。”
听着肯尼斯的自嘲,不自觉上前从肯尼斯身后抱住了他。
蹭着他的脸庞,却看到突然转过头的笑脸。
肯尼斯扬起得逞的奸诈微笑,刚刚虽然有感而发,但更深的目的只不过想骗她过来。
“你怎么骗我!”听似抱怨,但那柔软的语气反而像是撒娇。
◆◇◆◇◆
喝着苦涩甘醇的黑咖啡,那美妙的香味本来是很享受的体验现在却...
变成压抑愁绪的调剂。
瘫坐在自己总是坐落的位置,咖啡店的店长送上额外的一杯咖啡。
“这不是我点的。”
店长老者优雅地将咖啡放好,关心地说道。
“这杯是送的,因为看你好像心情不是很好。”
韦伯苦涩地皱眉稍微舒缓,率直地回答。
“虽然不能透漏,但谢谢你了店长。”
特意编织的发髻在兜帽下,精灵般的美貌被刻意掩饰着。
光是看着女孩的行动,就能明显看出她那有些自卑的性格。
女孩从店外走近后,笔直来到韦伯的面前。
“格蕾你来了啊。”
韦伯想要豪饮手边的咖啡,却忘了刚冲泡好咖啡的温度。
猝不及防插点将手中的咖啡完全倒翻,还好稳了过来,但还是有些许咖啡临在手上。
韦伯瞪大双眼忍着发疼的右手,将咖啡放回桌上。
“您没事吧?”
抽起面纸,将留在手上的咖啡擦拭,脸色有些不快。
“真是糟糕啊,今天...”
看着桌边那精致的信封,刚刚明明有咖啡溅落,却丝毫不见污染。
其中的信件正是让韦伯郁闷的来源。
原本只是轻松做在咖啡厅中想瘦,麻烦是却突然从天而降。
“最近要把讲课稍微暂停一阵子。”
格蕾突然愣住,脑袋有些转不过来。
“难道师傅要出远门吗?”
韦伯叹道:“我也希望只是普通的远行。”
抚摸那别致的信封盖存的封蜡,呻吟着。
“迦勒底...,天体科的君主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
不怎么想要回忆那随时警惕暗杀的日常,直到现在仍然让韦伯发怵。
“冠位决议...,天大的麻烦想躲也躲不掉。”
这个词汇让韦伯心理不断骂着脏话。
善与恶在那个场所,绝非那么直观。
表面上和蔼的表情不是绝对的演技,却也并非能坦然接受的好意。
正因为真实不做作才让韦伯打从心底想要逃跑。
韦伯板着脸,完全没有作为师傅该有的威严。
“格蕾又要麻烦你了。”
这份需要,让实感充实了格蕾的内心。
即使面前的男人很丧、即使他单薄的身体根本没有足够的力量。
觉得他糟糕透顶,但他却让她想要跟随。
琥珀色眼眸映出韦伯郑重的身影,停下绞尽脑汁的思考。
说出的回答,或许根本就不用多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