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徐玲欲言又止,“那我们就这样不管师叔了?”
提到自己的这个师弟,才刚刚放松了一点点的掌门一瞬间又紧张了起来,“我也想管啊,可是现在我们根本没有去管的时间啊。”
“你师叔的本领,我想你也应该是知道的,想要找到你师兄,即便是我出动再多的人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如果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在大张旗鼓的去寻找你师叔的话,只会让那些有关宗门的负面言论更加猖獗。”
掌门认真和徐玲解释着,带着几分耐心。
听完,徐玲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哦。我明白了。”
“玲儿你明白了就好。”
就在这个时候,掌门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底飞快地划过一丝异色,看着徐玲的眼神也微微夹杂了一些和平时不一样的神色,但总之那并不是恶意的就是了。
无论怎样,掌门对于徐玲都不可能回去怀抱恶意的。
“嗯嗯嗯,师父,我也会帮忙想办法的,你别担心,事情总能解决的!我们宗门基业大,几百年的基业,可不是区区一点谣言就能摧毁的!”
“是是是。”
掌门无奈的应着,并没有告诉徐玲现在最可怕的敌人并不是谣言。现在的对他们而言,最大的敌人剧场宗门里那些居心不良的人。
宗门很坚固,那是对外而言,而想要从内部去摧毁的话,说难堪比登天,说简单的话……也不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罢了。
宗门里不知何时出现了许许多多有异心的人,这个掌门是知道的,不过他并没时间去挨个管教那些人就是了。
他是掌门,兼顾的更多是门派的大局,而不是门派的个人。
门派弟子上上下下数不清,如果每一个人都要去兼顾的话,别说十个他了,就算是一百个,一万个他也不可能能忙的过来!
而目前那些人的心还是零零散散的,而掌门最最担心的事情就是有人把他们聚集到一起,如果把他们聚集到一起的人又是某一个目前在宗门里德高望重的人的话,那事情就不是一般的麻烦了。
无论是再怎么大的一个势力,在面对内战的时候都是那样的无力。
掌门深深的知道这个道理,他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宗门就那样被内乱啊什么的毁于一旦。
……
“小黑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
自由的漫步在林中,阳光洋洋洒洒倾泻,余时慢悠悠漫不经心的问着。
“特别想去的地方?”
尹霜微微一顿,说到这儿的时候难得沉思了一会儿,沉思过后缓缓道:“没有。”
的确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去的地方,当然,最重要的是她对这里压根就不熟悉,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可去的。
“真没有?”
余时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边。
“嗯,没有。”
尹霜对于自己的这个回答无比的确定。
“哦,那行吧,那接下来要去哪儿我就随便决定了啊。”余时讷讷嘟哝了两句,倒是没在这件事情上去追究。
尹霜:“……”
盯——
正要撑死的余时瞬间一个哆嗦:“小黑你这么看着我作甚?”
这个诡异的视线,看得他心底发毛。
“你脑子里就只想着那些不正经的事情了吗?”
尹霜的视线……真的是带着一股让人说不明白但就是会觉得心底发毛的锐利。
余时在这锐利的视线下忍不住又打了个哆嗦,“什么叫不正经的事?我是在决定我们今后的行程,这个很重要的吧。”
对啊,很重要的,余时暗自在心底默默这么对自己说着,让自己能够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
“你是不是忘了?”
尹霜在这个时候突然意外不明的问了一句。
“忘了,忘了什么?”
单看余时这个反应就知道他完了。
“小狐妖的事情。”
小狐妖一直被他们当做拖油瓶带了好几天了,而尹霜可是时刻谨记着的,这只小狐狸并不真的只是一个无所谓的拖油瓶。
那可是自己的身体啊!
看到自己的身体落到别人手里,无论是处于怎样的原因,尹霜都不大能释怀。
这或许是她成为任务者之后遇到的最匪夷所思的事情了。尽管之前的任务世界也有过没有身体的情况可那个时候自己的身体也只是暂时寄存在系统空间而已,并没有落到其他人手里。和现在的情况相比可以说完完全全的两件事了。
还有自己的系统,自己那个可爱的小系统,原本是和自己的灵魂绑定在一起的他不知为什么被留在了自己原本的身体里,系统那软萌软萌的性格,尹霜真的是没办法去放心不在意。
“哦,对,小狐妖的事情啊,我想起来了!”余时在尹霜提到小狐狸的时候恍然大悟。
就算小狐狸那么明晃晃的一个人站在哪里,余时还是毫无影响地吧这件事情给遗忘了。
“所以呢?”
尹霜轻轻挑眉。
余时思绪百转千回,随后扯出一个智障(谄媚)的微笑,道:“所以我们才要找地方啊。”
“把出的身体换回来需要充足的灵气,而我们目前为之所路过的所有地方都不符合这个要求。”
余时一本正经为自己的行为找着理由。当然,他也没差劲到这种事情都瞎编的程度,虽然是为自己找理由才说出来的话,可的的确确是真的。
“灵气充足的地方……”
好像这一路上的确是没有遇到什么灵气充足的地方。
那一瞬间尹霜也是这么想的,直到她脑中灵光一闪,“有过。”
“嗯?”余时愣住了。
突然生出一种自己挖的坑可能又得自己跳的不祥预感。
“我说,我们有去过灵气充足的地方。”
尹霜无比肯定地回答。
不会真的得自己跳吧……
他只是那样想想而已啊,实际上真的一点都不想自己跳自己挖的坑!
余时暗自在心底如此祈祷,同时咽了一口唾沫。
“是哪儿?”
余时感觉到这里是关键,因为太过于紧张,他的掌心甚至都出了一层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