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我给你煮,再加些切好的肉片,一定让盈儿吃得高兴。这里虽然是爹的九王府,但是我们只是暂时来住,平日都是荒芜着的。”
我去揉谢元诚的眉间,“味道很好了,要不要我喂喂你。”
“要!”谢元诚都不跟着我对面坐了,跑来我面前,指着嘴,“要吃。”
我给他拌好面,亲自喂谢元诚吃,看他笑起来真的是太好了,“慢慢吃,我不跟你抢,都要比我瘦了,昱儿见面后你都抱不起来。”
“没事,永远抱得动你就好。”
“真是会说,快去洗碗,我可是不会帮忙的。可惜啊,这么漂亮的一双手,不是写字就是握剑,哪里能在厨房蹉跎啊。”
“就你会说,要是盈儿心疼啊,你帮忙我洗啊。”
“我才不洗呢,这是你的事情,我可是你的小宝贝,要保护好才对。”
这时候跟谢元提什么要求,都会满足我的,我就盯着他看,谢元诚拍了下我的手,真去洗碗了。
我趴去他背上,下巴靠在他肩膀上,指尖去戳他的腰,“小诚诚要乖啊,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你不是知道吗?也不知道二王爷说的是不是真的,反正盈儿一心一意和我在一起就好,别乱想其他的。”
“原来你不知道啊?”我要泄气了,点翠鸟没有说错,他是一知半解,“我知道了,你对我这么好,一定是知道我会被人抢走,才会这样!所以!”
“你又乱想什么呢!”谢元诚抱着我在怀里亲,我还是不高兴,要是不知道多好,偏偏要知道,简直就是脑子容易乱。
“盈儿,我哪里是那种人,我在三岁的时候见到你就爱得不行,你还踢着小短腿不理我,放在路上就到处跑,我但是裤子还没有换,去追你的时候早就不见影子。后面在皇宫里见面,我就要你,敢说我是为了别人抢你才喜欢,过分!”
一口气说这么多,还自我贬低,真不是他的作风,我连忙环住他的腰,“元诚,我下回不说了,知道你喜欢我,爱到骨髓里去,这就够了。”
“一大早的说酸词,你也不知道害臊。”谢元诚抱着我的腿环住腰,一脸的痞子笑,“一定是盈儿太爱我了,总是患得患失。”
“就是,以后再带我去奇怪的地方,我就呆在那里不走了。对了,我想,要不要去二王府走左,说不定。”
“说不定你中午都起不来,没事就来挑衅我,一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不行,我难受,小诚诚不可以欺负人,我头晕,还有点心慌,你怎么可以欺负我?”
“盈儿,眼睛一眨一眨的,不知道多漂亮,外面好冷啊,为夫带你回去休息,别淘气~”
我想去咬谢元诚的脖子,他反应太快了,根本就咬不到,“不行,我要欺负你回来,脖子靠过来。”
“一会儿让你咬,外面还有下人们在呢,要是盈儿不介意,我马上就给你咬。”
“算了,我还是靠着休息比较靠谱,免得又被你耍。”我心里酸溜溜的,每次都被谢元诚抓话柄,本来就是他的问题,我总是要受罪。
我抱着被子靠着里面的软垫子休息,这里有个能靠着的地方,真是太适合午休了。我午饭都不想吃,谢元诚又来催了。
“盈儿~我给你做了羊羹,味道根据你的口味来调的,来吃吃看。”他真的是精神,我转过来朝他抛了个媚眼。
“你精神会不会有点好啊,快休息吧,羊羹放着,我们吃冷的烤着热火,味道很不一样的。”
“当然好,先吃一点东西,我们再休息。”谢元诚抱着我去怀里,我一天都不用下地走路的,不是他抱着,就是在床上躺着。
“真好吃。”我尝了一口,加了桂花来调香,“你手真巧,一定是得罪我了,才会这么乖乖的做点心。”
“你最近都没有胃口,喂你吃饭都不嚼,当然要多动点心思了。”
我靠着他躺着,“我们不出去见客,真的好吗?来京城你就没有出门过,总是和我厮混在一起。”
“这是皇上要看到的,我要是出门去活动,会被算计的。只要沉迷在盈儿的魅力里,我们才能在京城安然无恙。”
“我们离家里这么近,都不能回家去,唉。”
“晚上我偷偷带你去,中午皇宫来问话,我们昨天去了二王府就被观察到了,听说二王爷被禁足,真是今年最后的好消息。”
“好~你高兴我就高兴,嘻嘻~”我扣住他的手,“变糙了一点,难怪我难受,我去翻东西给你搽手,香香的,还很白皙。”
“盈儿,我是男人,哪里要养得那么好了!”
“你是男人,你也是侯爷啊,侯门将相,当然要保护好手和脸,当然了,经常和我一起泡花瓣汤浴,一定会养得更好。”
“盈儿。”谢元诚直接笑了,举着我的手过去,“纤细白皙的手,跟白玉瓷似的,我看看脚,脚趾头的指甲都恰到好处。
至于腰和肚子,知道你爱美,生了孩子后给你保养得多好,除了搽药还给你推穴位,一点痕迹都没有。你又年轻,正值青春,就是三个孩子的娘亲了,还是我的女人,真好命~”
“讨厌~又开始乱夸人,嘻嘻~说得我心慌怒放的。”我抱着他的手在怀里焐热,免得他冷到。
“哪里是夸,就喜欢你这双纤长的腿,到底是怎么长的,一点肌肉肥肉都没有,膝盖的褶皱都少,跟筷子一样。”
“住手!我的腿要用被子盖着!”我去捏他的手,真是过分,敢来调戏我,“我个子高啊,小时候练武都少,才会这么弱,腿纤长雪白是很正常的。”
“所以啊,穿男装的时候好高挑,一张桃花脸又嫩又美,要不是你的声音,所有人都会以为你是女人扮的,还好真是女人扮的,我得护好了,不给抢走。”
“哈哈~再夸夸,听得我一身都是力气。”我转身撑着身子看他,单手撑着脸,“说嘛说嘛。”
“第一次和我去临阳的时候,我要是邪气一点,昱儿估计都四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