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谢元诚的变脸炉火纯青,但是我也有计谋啊,我看周边的人都少,垫着脚去抱他的脖子,故意在他耳边喘气,摸了下他的细腰,趁他脸红的瞬间就松手跑了。
“纪盈!”谢元诚在后面大喊,我跑得可快了,但是他功夫太高,还是被劫走了!
“你这个小坏蛋,我现在就告诉你,下次再敢乱来撩拨欧文,我就要你好看!”
“别,别啊,天要黑了,我们吃完饭好好说说话吧,元诚,我肚子好饿的,你就别为难我了~”
我开始学曦之捏衣服的样子对着他鼓眼睛,谢元诚反手抱着我贴着墙:“刚才这么高兴呢,我先带盈儿吃饭,再抓着你做点其他的事情。”
他让部下带着饭菜去院子里,我的第一落空,不过还有第二步:“元诚,曦之他们总是在小院子里,多可怜啊,我想跟他们吃饭饭~”
“下次再去吧,别想逃!”谢元诚反抱着我走,我刚要喊就被他捂住嘴,还说再说话就扒衣服,我真的是欲哭无泪啊。
在谢元诚的眼神下吃饭,真的是战战兢兢,我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了,他就撑着手看过来,一点一点的喂我吃。
“盈儿,我们去坐秋千~”好不容易吃完,我还没有休息够呢,就被抓去坐秋千了。
我保证下次不要再去撩拨谢元诚了,还是暗里撩拨的,会被他报复到我怀疑人生的。谢元诚撑着温泉边上看我,脸上全是笑。
“我以后不要再跟你走一路,你好讨厌~”我都想埋头去水里了,但是温泉有点烫,还是算了。
“盈儿~下回继续撩拨我,这事情太好了,你真是会给我在烦闷中找事情。”
我缩去谢元诚怀里:“元诚,你看我这么累,就跟我说说吧。”
“你想象都能想到,不用我说,意思都是一样的。”谢元诚从后面环抱着我,我脸上都能扫过他的呼吸。
“你就跟我说说吧,我为你这么辛苦,眼睛都要红了,你再不跟我说,我就不理你~从明早上到下个月初。”
“好。”谢元诚伸手过来扣住我的手,这才跟我说起十几年前的事情,他们喊的主上,原本是临阳一家大户的小儿子。
这个人叫萧凡,他跟我同岁,比我要大上几个月,出生的时候刚好遇到九王爷出事。萧家就开始动歪脑筋,想要把临阳占为己有,就开始找京城的大官,要一个侯位。
但是萧家只是商贾之家,虽然产业很多,但是萧家祖上没有人做官,谢元诚都到临阳了,还是没有得到侯位。
后面他们就去找皇后的外戚,这些外戚就是见钱眼开的,但是他们并不是真正要帮萧家,把萧家大半的产业收入囊中之后,就把萧家给出卖了。
萧家但是就开始在后面暴乱,本来是想在临阳占着为王的,自封为临阳王,但是他们没想到,谢元诚虽然只是三岁的小娃娃,但是身边有丞相和老师帮着,计划又落空。
当时打了三个月,萧家毕竟是用钱堆出来的,所以没有吃过大亏,文韬武略弱得不行。刚开始老师是想让他们招降的,就没有下狠手,后面萧家贪心太多,还想要侯爷府,在投降的第一晚就被京城派来的兵削了,只剩下一些遗孤。
这些遗孤被家里人洗脑,以为临阳是他们的,就开始做梦,一心想要把临阳夺回去,就开始和游方术士合作,成为养蛊人。
上次的方士能这么轻松的来临阳,实际上从十年前就开始部署的,那条大蚺,也是这个少主养的宠物,他经常养一些奇怪的东西,十三岁就开始找临阳的麻烦。
但是他们背后的后台是一些行踪不定的术士,除非是大难,不然不会出现。见识比较短,又没有真才实学,还想要占着别人的地方。对于初出茅庐的年幼主上来说,老师他们故意给了几个甜头,就不知道天高地厚,野心越来越大。
三年前我刚刚离开临阳,谢元诚就是为了灭掉他们在山谷和一些地方的养蛊地,这才耽误了几个月,当时见面他也说不得不去的事情。
“你怎么都不跟我说呢,要是今天我们出事,你是不是会很伤心?”我抱得更紧,当时我还是驸马的身份,和陆逢君到处吃喝玩乐。
换位之后,我要是谢元诚,一定见面就把我往死里整,但是他还是好言好语的跟我说话,还被我冤枉,真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忍下来的。
“盈儿~”谢元诚让我和他面对着抱住,不时抚摸着我的头:“当初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度过的,恨不得去京城把你抓回来,丢在个小房间里慢慢折磨,每天都让你说一遍爱我的话,还不许和外人见面。”
“我真的知道错了,可是,我们比较才在一起几个月,哪里会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你又不跟我说。那他们这次是不是全都没有希望再作乱了,他们真的是很讨厌,那些爬爬出来的时候,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又打岔!”谢元诚不高兴的看了我一眼,我连忙抱着他不松手,抱着两只耳朵都听他说,绝对不岔开话题。
“这才乖离,我对你怎么样,身边的人都比你清楚,你还在西域丢我一个人面对那么凶残的人,我受着伤还要跑回来找你,还被暗算,你说说,要是我一口气没有上来,你就在我坟头哭吧!”
“不要,我不要哭你的坟头!”我要跟他一起,不管是什么危险的场景:“我要跟你一起,就算是去阎王殿面前,也是拉着你的手。”
“就是嘴甜,害我每次都被你的外面蒙骗,刚才也是,你都不知道突然离开我有多害怕~上次还从窗户跳下去!”
“好嘛,我真的错了,不会跟你分开的,我保证~”我把身上的薄衣扯开,和他靠在一起,让他能感受到我的体温,不让他多想。
“哼!别以为这样子我就会放心,你在我这里就是个不负责任的夫人,就算是每天都躺在我能看得到的地方,都能被你吓得心都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