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就欢喜得不行,抱着谢元诚脖子就亲,他是得了便宜就会往上走的人。谢元诚抱着我进屋的时候,我又闻到那股味道。
“元诚~”我拦住他附下来身子,谢元诚满脸不快的看我,手又开始乱动,我连忙按住。
“慢一点。”我凑在他耳边说,屋里应该是不正常,谢元诚还潮红的脸很快就恢复正常了。
“你闭上眼睛,仔细嗅一下,很容易就能闻到的。”
谢元诚照做,他刚要深吸一口气就止住了,还咳了几声。我要下床去给他倒茶都被止住,不让我动弹。
“盈儿~你使坏了~”谢元诚靠着我不放,衣服都乱了,他还能面不改色的。
“是不是很奇怪?我觉得。”我贴着他的耳朵说话,就我们能听到。
“夫人,有问题的目录都在这里,你看看。”管家在外面喊,我给谢元诚理好衣服,这才出去。
“侯爷,不知道你也在。”管家见到他出来,放下名录在桌上就站到另外一边。
谢元诚板着脸就是这副样子,跟刚才如沐春风的纤细少年完全不同,我都在想他是不是两个人变的。
“王管家,你去李师傅家一趟,让他来府里。”
谢元诚看了一圈,就让管家去叫人,还让他暂时不让调乐的师父来,改日再说。我还没有明白呢,他就安排好了。
“你跟我说说,是什么原因?”我好奇得不行,曦之他们又不在府里,不能偷偷溜出去看。
“盈儿,不是大事,我只是猜测,咱们可以顺着他们给的线索往下面挖,说不定能看到一些有趣的事情。”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刚才就知道了,脸色变得超级快。”
“盈儿~”谢元诚又一脸微笑的过来:“你要原谅我嘛,都二十年了,我一直保持这种样子,三四岁就要做很多事情。”
“哼~还说三岁尿裤裤呢,现在又说三四岁就学会变脸了。”
“那就是十几年前,这样说你是不是能接受一点了?”
谢元诚仰着头看我,我捏着他的脸就准备进去,这事情他来办,就没有我什么事了。我刚要进去,碧珠就来了,她手上也带着一样东西。
“侯爷,夫人。”碧珠给我本子,我翻开看,全是编钟。
“盈儿,你们又偷偷的在做什么事情呢?”谢元诚凑过来看,我把本子抱好,他目光一闪,就把本子拿走了。
“元诚~小诚诚,你给我看看嘛~”我跑过去抢,谢元诚早就丢来丢去,最后丢到另外一只手上去。
碧珠在边上小,我给她个眼神,她就出去了,还让边上的人都离一点点。谢元诚翻完了才给我看的,我才拿到。
“盈儿,你要问这种事情,找我就对了,我都告诉你啊。”
“你怎么告诉我嘛,我都不清楚要从哪里找起来,这次还是在屋里发现了,你才知道一点点。”
“这种编钟,很容易藏东西的,放心,李师傅来,你就知道了。”
谢元诚把本子关上,给我倒茶,我闻着茶味不对,就不喝了。谢元诚说我挑食,现在还挑茶叶。
“看来府里的茶不能用了,盈儿都不喜欢,等事情忙完了,我带你去外面走走。”
我想到出去的时候都是一些闲人来拦车,就不同意:“算了吧,我们就在府里。”
“可是你现在什么都嫌弃,我当然要带你出去走走,不然跟我呆久了,盈儿会很郁闷的。”
“哪里有嘛,我们都成亲也三年多了不满四年,才不会嫌弃你呢~”
“盈儿~你生昱儿的时候就没有休息好,还有,在府里。”
“停!”我打断他的话,就知道想方设法的要我喝,我又举着杯子闻了下:“元诚,这茶香味不对,我重新沏一壶吧。”
我就是有点挑剔,不对胃口的东西就不吃,上次在西域都饿得不行了,那种肉干,吃着就腮帮子痛。
“不对吗?这是我在碧阳亭煮好拿来的。”
“碧阳亭?你们今天在碧阳亭说话?会不会太诗情画意了一点?”
“盈儿~”谢元诚又对着我笑:“我们修出来就是要玩乐的,我下午带你去府里的每一个地方都逛一遍。”
他拿着茶杯起来,还在笑着的脸马上就沉下去了,我凑过去问:“元诚,你年纪还小呢,别总是这样变脸。”
“碧珠!”他对我笑了下,就喊了一声,碧珠又跑了进来:“茶壶谁动过?”
“没有啊,丫鬟们端来的时候,兰歌还特意检查了一番,侯爷给夫人的东西,我们是不会动的。”
“茶被掉包了。”谢元诚真是很冷静,这么惊险的事情,他说得怎么平淡。
我打开茶壶看,用小勺子戳了两下,就有叫声传出来,吓得我跌去谢元诚的怀里。他手上一用劲,桌子和茶壶都被烧了。
“你,你袖子带着火折子啊?”刚才是什么叫声,吓死我了。
“盈儿,这事情我会查出来的,你别害怕。”
谢元诚抱着我去另外一边,我靠在他怀里不起来,这个声音在耳边回荡,抱紧他不松手。院子马上就热闹起来了,谢元诚让我站在他身后,有条不紊的安排事情下去。
我抱紧他的细腰不放,府里一天安宁日子都没有:“刚,刚才是什么声音,我耳朵还,还能听到呢。”
“盈儿,一会儿我给你治疗,不用怕的。”谢元诚的语气很稳,我这才相信了些,也不管人是不是很多了,抱着他不放就是。
还好后面都是有惊无险的,他们都出去后,李师傅也来了,他洒了一些东西在编钟上,袖子里有东西在动,我闭着眼睛不去想,大概率就是爬爬之类的动物。
“盈儿,我们去屋里吧。”谢元诚在我耳边说话,我刚想摇头的,但是爬爬已经露出来个脑袋,我还是进屋好了。
才坐好,我就到处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什么怪东西才放心。谢元诚抱着一个很精致的盒子过来,打开之后,里面是银针。
“你真的会医术啊?还没有怎么看你行医过呢?”
“是啊,我只给盈儿看病,其他人都靠边站。”谢元诚很熟练的拿着银针在火上烤,我看着都为穴道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