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原地休息到下午,老师他们才回来的,谢元诚立刻整顿了队伍,我见到一匹小白马,看着就漂亮,想自己骑马回去~
“盈儿~快上来。”但是我还没有说话呢,谢元诚就让我跟他同骑了。
“元诚,小白马好看,我想自己骑。”
“不可以,现在不是在外面玩,我们先回去再说。还有很多事情要办呢,等以后我带盈儿出去的时候,你再骑马好了。”
我看着小白马被牵走,只好上马去跟谢元才一起:“明天应该能到城里了吧?”我想去泡澡,好好睡一觉。
“我们先去其他地方,再回去。”谢元诚伸手过来给我捆着腰带,我看了下周围,他能不能藏着点。
“讨厌~旁边还有人呢!”我拍了下他的手:“你下回还是要注意些,小心以后被盯上!”
“盈儿~”谢元诚靠了过来:“放心好了,被盯上之前,这个人早就不存在了。”
“你就是太暴力了,那我们去哪里?”
“要绕一圈,这次人多,就当做巡逻了。不过我总觉得还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好像我们错过了点什么似的。”
“会不会是你的错觉的,我们昨天不是被下蛊药了吗,或许是这个原因。”
“不是,我来的时候就觉得我们错过了什么地方,刘家村已经让姐夫去看了,等他回应吧。”
“这里就是一些村落啊,哪里还会有藏人的地方。”
“是啊,我其实不是说要赶尽杀绝,只是你也看到了,他们心里想着害人,我要是不出去,以后临阳就不好管了。”
“也是,但是你力求完美,肯定会很吃力的。”
“也不去全是,我小时候就受过很多罪,现在我们有了孩子,不想他们过我以前过得那种生活。”
我拉住他的手靠近,虽然我心里不想承认,但是谢元诚确实一直在为我们这个家奔波劳累。他除了要为公公婆婆洗刷冤屈之外,还要平衡中间的利弊。
“我的小诚诚,就算以后我们生活发生巨变,你也不要担心太多,只要做好事情就可以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总不能把他们以后的生活都安排好了。
再说了,我们觉得很好的东西,在孩子们看来,他们会觉得有点不一样,就让他们自由发挥吧,我们给他们指路就好了。”
谢元诚还是不同意,这个霸道的侯爷,就是想着掌控一切。这样子会很累的,不过他既然想去做,就去做好了,只要他不嫌累。
“盈儿~我哪里是想掌控他们,我掌控你都控制得不好,哪里会想那么多!”
“哪里没有控制好?”我开始跟他算从认识到现在,哪个事情不是他说了算的:“还有啊,你就是完美主义着,我都跟在你身边一心一意了,还不放心。”
“我要是能放心,就不会总是有些人姑娘和男人找去侯爷府了。”
“就是两三个人,看你说的,好像是天下人都是了。”
“就是!”谢元诚还是跟我横,我靠着他不说话,这个小肚鸡肠的人,等他缓过气再说吧。
我还是有点后悔的,很有可能是三次分手,害得他患得患失,回去得好好经营下我们的感情。我自然是深爱的,哪里会离开他。
前一次是不知道实际情况,当时才十八岁,都没有出过府,哪里知道人心这种东西,他又不跟我说清楚。
后面两次是有点过分了,但是我都是为了他着想啊,哪里就是我的不对了。
队伍走了一大圈,我伸了个懒腰,刚要抬头去看谢元诚,就觉得两边的林子有东西,晃了下我的眼睛。我看了一眼,不是我害怕的爬爬,而是有一些跟树子和树枝相近的小动物。
“元诚,这里是不是有一种功夫,能用小动物炼成给人送信的东西?”
“怎么会这么问?有些人学的邪术,所以会用几种毒虫加上很多东西跟着练。以前老师倒是带我看过一种,根据在的地方不同,会变成上面的寄生虫。
不过这些东西倒是会传递消息,这是很偏远的地方用的,因为他们得到消息的渠道很少,会需要这种。”
“嗯~老师在哪里?我有事情请教他。”我就是在老师他们回来的时候见到人过,现在都没有影子。
“盈儿~你有什么要跟他讲的,和我说也是一样的。”
“这个事情要保密,大大人知道要好一些,你就依了我吧,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见赶路的人都在认真的走着,我凑过去亲他的下巴,谢元诚这才丢了个东西出去。他们到底是研究了多少好东西,我居然不知道。
很快,就有马蹄声跑了回来,老师真是风仙道骨,不管是在哪里见到,都是一派君子的作风。不过他真是大丈夫,救了很多人,我和谢元诚都是他冥冥之中牵线的呢。
“老师~”我见到老师过来,连忙坐正身子。
“怎么了?突然发了信号,这里我看着不太对劲,还是要小心点走。”
“老师,我有事要问。”我挥手让谢元诚靠近点,用只有我们三个人听到的声音说话,令芜在旁边看着周围。
“我明白了,先试一试。”老师真的一点就通,这是因为他是专门的人才,我也担心不是真的,所以不敢断定。
而且,如果刚才亮闪闪的东西能传递消息,那就说明,我们在瀑布边上做的事情,他们都是知道的了。
谢元诚捏着我的腰,低声在我耳边说:“盈儿~你就是机灵,难怪昱儿大眼睛里都是清纯得不谙世事的样子,小脑袋转得可快了。”
“我只是怀疑,要是烧错林子了,可不能让我赔啊。”
“不就是个林子嘛,烧掉了正好种成其他的。”谢元诚眨着眼睛看我:“我就觉得奇怪了,你明明什么都不会,就跟个绣花枕头似的,怎么会知道的?”
“你才绣花枕头!”我拐了他一下:“做驸马的时候,我要瞒过很多人,那是相当不容易的。”
谢元诚就是这样,每次都是夸了有继续贬,先是高兴,接着就知道他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