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逢君出府后就回京了,这次他处理得很好,所以临阳的百姓们对他印象都很深。
当初我和谢元诚消失,他也是在临阳呆了一段时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作为皇后外戚最突出的一个人,怎么会被降职。
“元诚”我抱着书去问谢元诚,希望能知道一些事情。
“盈儿,要是问陆逢君的事情,我是不会回答你的。”
谢元诚现在真的骄傲了,连我来问的内容都能猜得出来,还提前给我打了预防针。
“你讨厌啊”我抱着书坐在他对面:“我只是担心,他是皇后的外戚,明着怼了几次,皇后会不会对他不利?”
“不会啊,这次是我还他救了你的,西域那种地方,你也敢随便上别饶车,要不是运气好,我就去你墓里把你抓出来,每日放在床上看。”
我心里一阵恶寒:“你别太较真了嘛,我都知道错了,以后不跟你去危险的地方”
“知道就好,快来看,我好久没有练字了,想不到还是和以前一样。”
谢元诚现在特别高兴,他招呼我过去看,我只好放着书去看。他现在倒是喜欢练字,现在都傍晚了,他还要练。
不知道爹跟他了什么事情,他居然用爹惩罚我抄书的方法学了过来,我下午都在抄书,刚刚抄完。
“元诚!”老师的声音传过来,他气急败坏的进屋:“你知道陆逢君走哪条路吗?我一路追过去,都不见人影!”
“老师,出什么事情了?我虽然不喜欢他,但是他确实是个好人!”
谢元诚难得夸奖,陆逢君在的时候干嘛不,等人走了在背地里夸。
“这子,把令芜带走了,真是过分,不知道令芜是我儿子啊!”
“什么?”我和谢元诚一起被惊到了,陆逢君这个大男人,居然拐走了令芜,他可是要给谢元诚做帮手的啊。
“老师,我们从西域出来的时候,和陆逢君走了一路,他们会不会是出去谈地,令芜会回来的。”
“啪!”老师把手上的信砸在桌子,谢元诚拿过去看,很快就笑了:“老师,他们成不聊,陆逢君虽然是虚的,可是令芜不是啊。”
“他是,时候我就知道他喜欢跟男孩子玩,对女孩子们特别讨厌。当初他哭着闹着要跟你结亲,我们才弄了个假的婚约。
后面他长大了,你太凶,不要跟你一起,我们这才把婚事给推了,现在陆逢君主动示好,他不答应,哪里会跟着走!”
老师真的被气到了,我拿着谢元诚的扇子给他扇风,打死不令芜对我告白的事情,不然屋里的两个人估计要气得冒烟了。
“老师,我跟你保证,令芜一定是好奇,不会乱来的。”我都不知道谢元诚哪里来的自信,这可是感情,又不是东西,不要就不要。
老师还在声音,谢元诚去追他们,老师才气消了。我原本以为能睡个好觉,谢元诚绝对会找孟安石去的。
哪知道,他居然带着我上路,我明日要早起,哪里肯和他一起去。
谢元诚开始威胁我:“盈儿这匹马承受能力很强的,现在都黑了,我们可以做点其他的事情。”
我这才停止挣扎,认命地靠在他身上:“你怎么不找孟安石去啊,我困”
“你是不是笨,陆逢君拐了令芜,绝对还在城里,只是放了烟雾弹,我们在城外走走,再回去看林超的收获”
“啊?师父也在临阳吗?我都不知道!”
“你这个脑袋瓜记得我就好,他刚刚从外地回来,又要辛苦一趟了。”
我突然笑了起来:“你不知道,当初孟安石好像有点喜欢令芜。”
“他是我们的师妹,喜欢他的人多了,都是一些没有张眼睛的。”
“那你呢!”我回头看他:“你和令芜都有婚约了,还好意思笑话别人。”
“盈儿那是老师和师母逼着我签的,我当初了,只要我找到意中人,他们就会解除婚约。”~
“要是你没有遇到我呢,是不是就跟令芜一起了?”
谢元诚笑着俯下身来捏我的脸:“盈儿吃醋了,我当然不会啊,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跟令芜解除婚约了,这还是他提出来的,我当时可高兴了。
再有,就算我二十岁还没有遇到你,我也会去纪府找你啊。当初我在纪府,你还是个婴儿,现在成了我的夫人”
“哼少臭美了,要不是我心软,你哪里能有豆丁们看”
“是当时离开纪府的时候,我就问过岳父了,他家里只有儿子,没有女儿。后面我就没有多想,但是总记得你咬我手的场景。
不就是抢零东西,你至于咬我嘛”
谢元诚居然给我看时候咬他的地方,我伸手拍了下:“活该,让你拿我的东西。”
“媳妇的东西,我怎么不能拿了,再了,我跟你了喜欢,你对我笑啊,还跟我讲一堆听不懂的话。”
我懒得跟他计较,靠在谢元诚怀里闭目养神,实在不敢想象,三岁娃娃对不满一岁的婴儿喜欢。
婴儿当然是笑了,一岁都没有到,能跟他聊才怪了。
“盈儿你跟我话嘛,就我在城外逛,好无聊啊”
谢元诚又开始不安分,可是我困啊,他就让我换了个方向坐着,抱着他睡。就是个肚鸡肠的男人,我不跟他计较。
这几日都没睡好,总是想到害人精乱城的事情,我本来不想这个称号的,可是她们真的害了好多人。
就算我心肠软,也不能替别人去原谅他们。所以晚上总是睡不着,谢元诚倒是睡得好,头一沾枕头就睡得昏黑地,一早又出门去。
我们绕了一路,城里出现信号,谢元诚才带着我进城。他就是滥用侯爷的权利,进城后才让他们关城门。
我们下马后,林超就走了过来:“侯爷,已经找到他们住的地方了。”
“好,我们这就去接人回来,老师都要被气到了。”
林超面有难色,在谢元诚耳边嘀咕几声,两人表情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