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也能操作一部分的工作台,不过大系统都是谢元诚再弄,每天看他的手在键盘上快速的滑动,我就很想和他一样。
不过那些图片看得我眼睛都花了,也就休息的时候能想一想。
时间过得很快,我们都来了大半年了,谢元诚现在连二零二零的历史都很清楚了,虽然不能说出所有的事情,可是大致的进程和一些很好的人物传记和治国等等的事情,他都能倒背如流。
这天,我正在对着太阳敷面膜,谢元诚就走了过来,倒着脸和我对视:“盈儿,我们出海去。”
“你事情都弄完了。”
“每日的事情都是不定时的,最新的追踪器和芯片已经放在这个新型的平板上了。”
他把工作台全装在平板上了,上面可以模拟在家做得事情,他想去我就陪他去了。
“那行,不过不许去海边游泳,那些穿着暴露的女人不和自家男人去海边,就是想去钓其他男人的。”
他收回平板蹲在我旁边,点着我的鼻子:“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上次白白浪费了一个机会。放心,我买了票,我们从这里去三角洲,正好师父在那里。”
“原来是为了顺路过去,我就说嘛。”我把面膜丢了,刚洗好脸准备搽他给我研制的护肤品,他就从背后环手抱我出去。
“小气的夫人,我当然是为了跟你出海才去见师父的啊。”
“算你识相。”我把胭脂点一点在他眉间,笑着为问他:“那什么时候去?”
“半个时辰后,所以我们要快些出门了。”
“你真坏,都不提前说。”我急忙上屋里换了衣服,我们什么东西都不用带,第二天就回来了。
他买的是豪华游轮船,行驶一个时辰就到了。谢元诚在感叹他没有什么航海证和其他什么证,我听了直捏他的脸。
“你就安静的坐好吧,这里已经很好了。”我们的位置特别宽敞,跟个小客厅似的,他真是花钱大手大脚。
我急忙查了下他微信上的钱,怎么不减少反而增多,都到七位数了。
“元诚,你怎么数字增加这么快?”
“我没事的时候在网上和一些弄编程和防御系统的人聊,聊了不久他们被攻击了,我就给他们做了新的防御,然后就有了报酬。”
我直摇头:“掌柜的知道你学的这些拿去赚钱,他要被气死。”
“不会啊,师父说我高兴就好,他还把他们转的钱全给我。以后我就能带着盈儿出去游玩了,你放心,不会让你陷在危险里的。”
他脸上全是亮闪闪的光,比在大昭的时候还要精神。他在这里什么都不用担心,只要做好时空系统的监控和防御就好。
在那边,什么都要担心,说不定一不小心,身家性命偶读没有了。太子隔三差五就召他去帮忙,然后背地里给他一刀。
“我的傻相公,你太辛苦了,我们就在这里好好了解二零二零就好。”
真是让人心疼的孩子,才二十一岁就要弄得自己跟一个善于搞心机的老人似的。
“盈儿~我说过要带你出去走走,很快就能出去了。”
我靠在他怀里点头,闻着他身上的淡香,这个混蛋是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有体香的。当时我问了好久,他就给我配了一个新的香囊,让我带着说不定以后也能有。
“先不去,我们去医院检查,说不定医生能治好你的旧疾。”
谢元诚笑了,他刮着我的鼻子:“师父随便说说的你也相信,这个是当初在在九王府的时候落在的病根,后面又被他的时空钥匙砸伤,骨头都不通,现在的仪器是很先进,不过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
我摸着他的肩骨:“太过分了。”
“不会,师父说我和你的缘分从小时候就开始了,后面因为什么原因又没有了,十八岁后又有。反正我们在一起,昱儿也有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倒是想得开,伪装做得又好,连太子那样的人都能被他蒙混在鼓里。
“你别太辛苦了,到时候未老先衰,我就不要你了。”
“你敢!”谢元诚气鼓鼓地捏着我的手把我按到他的身下:“盈儿要是看上哪个人了,一定要告诉我,我让他消失在你的眼前。”
他的话对我早就没有威胁,我只看着他笑。
谢元诚这才松开手:“正经些,我们在说严肃的事情。”
“我哪里不正经了嘛,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有了安乐侯还能想着其他男人的女人,不是傻就是呆,我这么聪明,肯定以后都巴着你不放。”
谢元诚这才高兴了,我拉着他起来去甲板上看海,他一心一意要出海,出来了又跟我废话。
我们刚到甲板上,下面的海湛蓝,不过还能见到一些垃圾。
“海面不是很干净呢。”
“这位美女说得是,我和爱人本来是冲着这片全国最干净的海域来的,想不到都见到好几个垃圾了。”说话的人旁边站着个皱着眉头的女人,她好像有点失望。
“你们也要去三角洲?”
“是啊,不过下船后我们打算飞回去了,这片海都这样子了,三角洲肯定也不好。”
“老公,我们进去吧,这里一点都不好看。”
“行行行,我们这就走。”
男人对着我们歉意的笑,就搂着他老婆进船舱去了。
我仔细看着海面,虽然在太阳下看着很蓝,海面确实有点葬。
“盈儿,你在看什么呢?”
我拉着谢元诚靠近指着下面一直跟着的黑点给他看:“元诚,你看那颗黑点,我们是走着的,那它应该不在才是,怎么会一直跟着?”
谢元诚也跟着仔细看,他皱着眉头拿出平板,我在怀疑他收在哪里了,想拿出来就出来,可是他明明什么包都没有带。
他在上面比划了下,两边有字在描述下面的黑点,还闪着红灯。
“盈儿太聪明了,我们又帮了师父一次。”
谢元诚莫名其妙开始夸我,我好奇地靠着他的肩膀看着平板,下面居然是个白色苍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