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哪有你这样的,快继续说。”就知道他在打趣我,一点做相公的自觉都没有。
“盈儿不生今天的气了,难得今天见到你为我流泪,现在想想心里还是好感动。”
“每次就知道用计诓我,以后在这样,我就离你远远的。”
“下次不会了。”
“那还不快说。”我催促他,再不讲我就把他踹下床去。
谢元诚继续讲他当年在车渠的‘风光伟绩’,他站起来和昌泽对打过后,那些说他小白脸的人一下子就没有话说了。
昌泽虽然是奴隶主,可是他也爱才,就把谢元诚提成他的大护卫。当时临阳有老师在,他就在车渠呆了一段时间。
直到有一天,车渠的皇上在太子府遇刺,谢元诚把刺客抓获后,那人认出他来了。刺客是东钦的皇子,林余。
车渠皇上要当众斩首,还是谢元诚和孟安石用计掉包,给了他一条生路。
不过他的身份也暴露了,不能再呆在车渠。但是他和车渠的几位王爷,还有采露、采薇的关系倒是混得不错,连昌泽在他走的那天,都给他送行。
后面几次他去车渠的时候,还一起帮他们做了好多事情。
车渠皇上开始对他改观,打算把女儿采薇赐给他,让他做车渠的驸马。可是当时他和令芜有了婚约,原本他们两个都相互不喜欢的,但是这个借口倒是帮了他一回。
而采薇,她有喜欢的人,那个人是大昭的二王爷。当时听到赐婚,她本来就不愿意,还好谢元诚没同意。
后来穆安府出事后,谢元诚知道二王爷经常去边境见采薇,他就想到了赐婚的办法。这样他有了强硬的车渠帮忙,又能让采薇留在京城。
所以,他在临阳的时候,那些洗劫府里的人实际是二王爷派的人,当时二王爷还不知道是假赐婚,他以为谢元诚把采薇藏在府里,还好后面把她们都送了回去,只是奶妈年事高,当时在混乱中没有躲过,就身亡了。
我听了对二王爷也喜欢不起来,他间接害死了奶妈,当初昱儿还是在她的照料下,才能安安静静地呆在府里。
“那个二王爷不是好人。”
谢元诚从后面把手环在我手上:“盈儿见过他了?”
“他间接害死了奶妈,而且,他如果真那么喜欢采薇,为什么不去车渠求婚呢?”
“他是皇室,婚姻大事全是皇上赐婚。我们当时能在一起,除了姐姐帮忙和太子提外,还有亲家母和纪妃的功劳。”
“那采薇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在王爷府,那她会不会过得很不好。”
“这个不好说,二王爷已经成亲了。当初想到赐婚的时候,还是采薇突然给我传了信,我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她分析,后面她还是同意了。”
陷在感情里的姑娘们,真是太惨了,还好谢元诚够爱我,不然我也会和她们其中之一一样。
“那姐姐和孟安石,这场婚礼怎么又变成他们的了?”
我看谢元诚又在邹眉头了,他到底在气什么呀。
“都是太子出的祸端,我正好将计就计。”我和他手指相握,他拳头都要捏爆了,再不放松点,掌心就是指甲印了。
“他做什么了?”
“他平日没事就喜欢让东宫的太监往姐姐身边凑,后来从有一次偷偷回宫,他受了气,心里不高兴,见到安石和姐姐说话,就给他们茶碗里下药,让他们乱来。”
这个小畜生,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他真是枉为储君,这种混账事情都做得出来。”要是我能砍了他,绝对不让他活着出去。
“我更恨安石,他本来定力就够,那可是我姐姐,他怎么能乱来。”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可是他们确实心意相通,说不定是个好姻缘。
“元诚,你别气了,现在姐姐和安石堂都拜了,咱们往后面看,我觉得安石能对姐姐好。”
“唉。”他又叹气,我们面对的这些糟心事,真是一件比一件骇人听闻。
“盈儿,姐姐都有孩子,你也得给我再生个女儿。”
我急忙制止:“元诚~我现在还带着药袋呢,你可不能乱来。”
“放心,袋子里的东西每日都在换,对生孩子没有影响。当初事情不稳定,姐姐现在都偷出来了,就不用担心了。昱儿太小,我们总是不在他身边,要给他生一个妹妹,这样他长大就有担当了。”
他说的情真意切,我又怎么能拒绝。
上次是我卯足了劲要怀孩子,还一直担心怀不上。难怪当初他一脸娇羞又期待的样子,我这是给自己挖坑,顺道还在上面踩几脚。
第二天一早,我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仔细听还听到太子妃三个字。
不会是李若微暴露了吧,我急忙起身想要下床。
“盈儿,是太子妃的遗体找到了,你别去瞎参合。”
“什么遗体?”
“肯定是假的,太子不是要我给他找太子妃吗,现在找到了。”
“那具遗体是?”
“是刚巧碰到,当时我们都在城外,发现她的时候刚断气,和姐姐有点相似,令芜就给她做了点改变。”
我这才放心,希望能蒙混过关。
“过两天安石要送姐姐回临阳,你和她一起。”
我不想啊,我要逆袭!
“元诚~”
“现在太子要有动作了,你功夫又不高,别让我担心了。”
我心里难过,应该是我送他和皇后上路的,现在听到他又要让我离开,我才不愿意。
“盈儿,你不许淘气,等这件事情过后,我带你和昱儿去西域看看。”
我才不去西域,到处是荒漠和一些穿着奇怪衣服的人。
“昱儿还小,不好出远门。”
“你还知道他半岁不到,现在正是需要爹娘的时候,爹不能在身边,你这个做娘的还要抛下他不管?”
我才没有抛弃宝贝儿子不管,可是我不甘心啊。
“上次在玉北城没有把他炸掉,这次不会失手。”
谢元诚说着脸上带着狠劲,看在他刚‘痛失’姐姐的份上,我只好先答应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