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安慰自己,皇后以为谢元诚和一个男的混在一起,所以会对他意志消除。
“那我妹妹。”
“你也真是,居然让喜欢的人娶自个儿妹妹,真是大方过头了。元诚哥哥又不是无情的人,他居然不给你留正妻的位置,再怎么说你也是纪府嫡子。不过,母妃确实不喜欢你的妹妹,当时我听说她让人去临安暗访,当时我也去了。你妹妹还是凶的,她虽然不能说话,可是把那个宫女都招进府去了。”
“她一向心善。”这话说得,我都想给自己一巴掌,夸自己不要脸面。
“心善有什么用,不过,你的嗓音是天生这样吗?我听着都分辨不出来男女。如果不是亲身验证,要被你骗一辈子了。”
“纪府出了大变故,为了爹娘,不得已才这样,还有,我嗓音是天生的。”
“嗯,不错,要是我有你这副皮囊,我也想办男装去招惹姑娘们。”
“公主,这事不能开玩笑。”
“行了,我不逗你了。但是,你和元诚哥哥又没有,就是那个呀?”
李昭乐怎么也跟着八卦起来了,她这是没心没肺还是脑子搭错筋了。
“有。”
“那我替你做主了,就当是报答你这次的恩情。”
“公主,现在我们都身陷泥潭,这事以后再议。”
她要是知道事情的全部,怕是要吓掉眼珠了。
李昭乐自从知道我的真身后,动不动就命令我给她办事情,晚上直接睡一屋,理由是她睡外面睡不着。
颜将军一脸明白人的样子,孟安石心里担心,我趁李昭乐睡着的时候,翻窗子出去把在马车里的事情全告诉他了。
孟安石一脸担忧,“夫人放心,我会在宫里守着您的。”
“我更担心元诚,要不你回去看看他。”
“侯爷傍晚时分的书信送到,夫人不必着急,侯爷已经到了临阳。”
“那真是太好了。”
我警惕地看着四周,就担心李昭乐突然出现。
“嫂子别看了,我给她放了安神散,对她胎儿不影响。”
令芜从树上跳下来,她手腕上缠着绷带。
“令芜,你怎么了。”
“还是嫂子细心,这是小伤。这几天我去处理跟着的尾巴,不小心暴露了,让他们刺伤了手腕,不过,他们的样子更惨。”
“真是难为你了,一个姑娘家还要保护我们。”
“这是哪儿的话,都是我愿意的。要是我不愿意,师兄要挟我都不管用。”
我看到孟安石有话说,于是找了个理由回去睡了。
马车已经靠近京城了,李昭乐在车里高兴,她总算不用过这种逃亡的生活了。
“驸马,你放心,我不会出卖你的。”
“谢谢。”
她已经说了好几遍了,我真的不想回了。
“可是,你还是别和纪妃走太近,她那眼神,我都害怕。”
她是我亲娘,我能不和她走近吗?
“公主,纪妃是我姑姑。”
“我差点忘记了,那就别和我母妃走得太近,她要是要挟你,我就用肚子里的孩儿帮你要挟她。”
要是林余知道了,估计要拍死我了。
“公主,孩子是无辜的,你要做娘了,担心他以后哦记恨你。”
李昭乐立马捂着肚子:“我错了,以后千万别记恨我啊。”
我都被她的样子逗笑了,李昭乐真不能用一句话来形容,她就是天真又凶狠,恩怨分明。
马车突然停了,我听到车顶上站了人,外面已经打成一片了。
我把李昭乐护在身边,握着玄铁刀。
不知道是哪边的人,太子那边的可能性更大些。
我还听到令芜的声音,李昭乐护着肚子,她脸上带着害怕。
“驸马,要是我们死在这里,记得投胎投一起啊,我好报恩。”
“别乱说话,我来保护你。”
“就你这样,我保护你还差不多吧。”
我已经心里受挫了,一个个都说我不行。
马车上的人已经下去了,车帘被掀开,一个蒙面人进来。
我急忙抽掉刀柄,拿刀对着他。
他手里的剑都有血迹,希望别是他们三个的。
蒙面人还没有动手呢,就别拖了出去。
令芜脸上带着血迹走了进来,还不忘踹蒙面人下去。
“你们下车跟我走。”
我扶着李昭乐起来,刚下马车,就看到一大片的黑衣人。
“孟。”
令芜捏了我一下,李昭乐抬头问:“什么?”
“驸马说是谁派来的,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令芜带着我们走了小路下去,马车再走半日就到了,半路截杀,太子脱不了干系。
我们下去的时候,看到下面躺着一个黑衣人。
我看他手里的剑熟悉,这不就是当初在临阳暗杀我们的那群人吗,是纪妃!怎么可能是她。
“驸马,怎么了?”
“没事,我们快走。”
令芜带着我们进了一个又一个的树林,最后落脚在一个石洞里。
李昭乐进去就一脸好奇,我扶着令芜坐下:“你是不是受伤了?”
“都是小伤,等下我们翻过一做山,傍晚时分就能到。可是,现在我不敢保证京城安全了,所以我们在这里呆一晚明日再做打算。”
“你跟我说怎么弄,我给你包扎。”
“大侠,你受伤了,我现在有身子不方便,让驸马帮你。放心,他长得这么俊俏,你不吃亏。”
李昭乐总是能语出惊人,令芜笑得咳了几声。
“不必看了。”
我看她脸色都不好了,我急忙扯开她的衣服。
令芜护住胸口:“公主,你家驸马要对我无礼,你也不管管。”
“大侠放心,我在旁边,她不敢乱来。”
令芜毕竟受了伤,身体弱,我很快就扯开了,李昭乐在旁边尖叫。
“大,大侠,你怎么是男的!”
难怪不让我看了,但是他声音怎么装成女人的。
“驸马,你对我乱来,小心我去告状。”令芜的声音还是很细,比我还要像女人的声音。
难怪谢元诚和他解除婚约,这,我最近受的惊吓太多了。
李昭乐跑了出去,特意嘱咐我好好给令芜上药。
“你,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师兄都不知道我是男儿身,爹当时因为我的声音让我瞒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