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男子梅君一张拍去,隔空将丝帕拍飞。请百度搜索看最全!!
饶是如此,他的脸『色』也不由地勃然变『色』,盯着自己的手掌,掌心开始逐渐变黑,而那直接握住手帕的竹君,手心更是发出“滋滋滋”的声音,好像在手心煎鸡蛋!
“妖女,你敢!!”
四君子齐刷刷的站起来,看向妖女蓝柔的目光充满怒火,又充满忌惮之『色』。
“呐,不好玩了吧。”妖女蓝柔摊了摊手,“不是说浩然正气可以祛除百毒,邪气不侵吗?骗人的。”
“你!”
竹君气得吐血。
浩然正气的确有这样的功效,奈何他修炼不到家,偏偏又了毒,手痛心更痛,无法反驳!
倒是梅君闻言,猛的一咬牙,“妖女,休要小看人!”
说罢,他一掐诀,只听得噌噌噌的浩瀚之音响起,一股金黄之气从全身散发出来,被他用力一催,朝掌心汇去,眨眼的功法,他掌心的毒气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咦……原来不是骗人的啊?”妖女蓝柔咯咯一笑,“你倒有些真本事,至于他嘛……修行不够,要不,先把手砍了吧,小心毒气攻心噢。”
“蓝姑娘的毒,可是很厉害的哟。”
朗星和朗日两兄弟趁机拍马屁!
“哈哈哈……”
这时,古方悦忽然大笑起来。
“都说灵气枯竭,隐门修士逐渐衰弱,想不到今日老夫却遇见了几个有本事的。”
古方悦身猛然散发出强大的剑气来,他手一招,后背的剑骤然出鞘,赫然是一把墨黑的古制式宝剑,幽光闪闪,与陈帆得到的那一把断剑有几分相似。
“反正现在也度过不了这河,不如由老夫代劳,替你把手砍下来吧。”
古方悦一步一步朝四君子走去。
四君子个个额头沁出汗水。
梅君拱手道:“我等与前辈无仇,前辈这是何故?”
“因为老夫不喜欢有人知道我的底细,而你们又太吵了!”古方悦嘿嘿一笑,“况且,这独木桥,也不是人人都能过去的!”
“咯咯,这么说,前辈连我也要杀喽?”
蓝柔的眼睛水灵灵的,莫名的朝陈帆看来。
陈帆冷不丁被妖女一看,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妙。
这妖女玩什么花招?
“前辈能否帮小女子把那个家伙杀了,他一直盯着我看,让我的心跳得厉害!”
妖女蓝柔赫然一指陈帆,痴痴的笑了起来,好似这紧张的氛围,变成了她撒娇的地方。
古方悦闻言,忽而侧过脸来,下打量陈帆,轻蔑的笑了笑,“某家不杀无名之辈,小姑娘,莫非他做了负心汉?”
蓝柔表情微微一愣,而朗家两兄弟则顿时目光变得锐利,下打量陈帆,煞有其事的样子,任何假想敌,都是他们的敌人。
陈帆被妖女使了借刀杀人,不由大怒,盯着她那如篮球一样饱满的胸脯,不屑地道:“她这样的,还入不了本座的法眼,有些东西,光大是没有用的,容易下垂。”
“你说什么?!”
蓝柔低头一瞥,随即又羞大怒,屈指一弹,数枚罡风包裹的黑『色』袖针朝陈帆飞来,破空之声大作,气势不凡。
古方悦目光闪过一丝精光,有些意外地看向蓝柔,显然没料到蓝柔实力如此之强,同时转看向陈帆,像在看死人。
而点苍的四君子,则乐于看戏,并趁机联合起来施展浩然正气,为毒的竹君疗伤。
“雕虫小技。”
陈帆一动不动,只手一抬,掌心呈现握状,一团风属『性』的灵力从指尖一散出来,并以极快的速度旋转,压缩,形成螺旋一样灰白『色』球体。
那无锐利的银针没入旋转的螺旋球,瞬间发出‘嗤嗤’的绞杀之音,随即化作齑粉消散不见。
“咦?风属『性』的灵根?”
古方悦倍感意外,而蓝柔则是盯着陈帆的掌心,瞳孔深处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疑虑,她甩了甩手,有些兴致缺缺,“不愧是玄门掌教,有些本事。”
“玄门?”
古方悦盯着陈帆,目光变得锐利,如剑光一样直视着陈帆,他忽然一指陈帆,“老夫的几名弟子在昆仑山遇害,阁下可知是何人所为?”
陈帆心里咯噔一下,脸却『露』出『迷』茫之『色』,“不知道阁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哼!老夫的弟子在玄门的地界遇害,怕也与玄门脱不了干系!”
古方悦神『色』冰冷,显然没有轻信陈帆,他手一翻,取出一枚特殊的令牌,盯着陈帆,“那凶手虽然掩藏得极好,但老夫知道一种换魂血契之术,你小子若是想要洗清嫌疑,献一滴精血来。”
陈帆盯着对方手里的令牌,发现其暗布特殊的符,似封印着特殊的血魄,想来这些血魄乃是那些弟子所留,如今被古方悦催动,他心隐约与那令牌有某种神秘的联系,不由地暗叫糟糕。
莫非杀那几人的时候,被动了手脚?
陈帆暗催动神识,检查身体和储物戒,并没有携带那些人的东西。
“怀疑我,要我流血?拒绝!”
无论对方说的真假与否,他都断然不会答应对方的条件的,以血为凭,且不说对方万一会某些特殊的秘术来动手脚,再者,那数名古剑门的弟子,的确是他所杀。
陈帆从不后悔做那件事,若换一个地点,他并不介意抖出来,可现在,有妖女和其他人虎视眈眈,又在荒古冢这么危险的地方,他自然不会托大。
“你心虚?”
古方悦目光变得漠然,实际,他心郁闷不已,他前去南宫家追查万剑图之际,不曾想刚刚带出山的数名弟子,被人所杀。
他本是元婴期大修士,心高气傲,检查那死去的弟子伤口时,发现所有的弟子竟是几乎同一时间死在一剑之下。
这让他又惊又怒,惊的是,古剑门以修剑为本,他自诩世间再无剑道高手可以匹敌,可斩杀他弟子的人,用剑之精妙,让他觉得神乎其神,怒的是,他苦苦追查,却毫无结果!
之所以质问陈帆,无非是想要找一个背锅的!
他并不认为,眼下这名金丹期的年轻人能够做到一击必杀,他的那些弟子,点苍所谓的四君子,五君子,也是丝毫不差的。
“阁下莫非有意为难?可我并不怕事!”陈帆淡然一笑,“既然你觉得我是凶手,那可尽管放马过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