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薄云和顾之品死亡的消息在商业界惊起了不小的波澜,但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人是死亡的真正原因,不过一种声音主导着流言:两人是内斗而同归于尽。
苍纪这个夯货知道苍薄云死亡是在第二天的中午,苍薄云的手下告诉他的时候,他还趴在几个女人的身上犯困当中。
得知苍薄云死了,这位苍云观的大少主神色呐呐,说了一句让苍薄云手下的人都震惊的话:“这个老狗终于死了,这下没人吵老子的耳朵了。”
就这样,他的语出惊人,很快在身边传开,苍纪像投了一个惊雷,同时也暴露了他有一颗猪脑子:他压根没有意识到,苍薄云这些年积累的一笔可怕的财富,这笔财富是苍云观的主要经济收入来源,如果没有苍薄云提供这些收入,苍云观里的那些人,只能吃点野菜或者真正的辟谷修仙——或许还得光着腚子。
于是乎,在苍薄云死后不到二十四小时,没有了主心骨,他培养的手下瞬间分崩离析,分成几大派系,你争我夺,上演尔虞我诈或是巧取豪夺,撕开了血淋淋的一面。
做帐,财产转移,洗钱,这是高名人的手段,仅仅几天的时间,苍薄云经营的财产,就损失了几百亿!
砸库,掠夺,抢劫,这是智商不足的小人善用的伎俩。
苍纪这个从小只会在大树的庇护下张牙舞爪的家伙,是在第三天有人上门豪夺别墅山庄的时候,才突然醒悟过来——他这几天把智商都射在女人的肚子里了!
他一怒之下,杀了几个不长眼的家伙。
但,大势已去了,聪明的人,做事滴水不露。
等苍纪想到控制人控制财产的时候,只找到了苍薄云唯一的傻儿子。
就这样,在农历的过年的鞭炮和烟花绽放中,苍纪把所有的恐惧都付诸在十几个女人的身上,他控制的别墅山庄,成了他放纵之地。
相比之下,顾之品死后,顾家庞大的家族第一时间就接管了财产。
虽然失去了顾之品这柄保护伞,但顾家的人意外的收获了一大笔财产。
讽刺的是,无论是苍薄云身边的人,还是顾之品身后的顾家,都没有人真正的去追究两人的死因。
巨额的财富,扭曲了很多人的心。
而就在这样的大前提下,明明该歇业欢欢喜喜过大年的商业界大佬们,纷纷都奔走忙碌着。
这些大佬们,包括陈氏集团,不过出面的人不是陈帆,是陈帆的父亲陈永盛,以陈氏集团的今时今日的地位,他们不必去直接夺取顾之品和苍薄云遗留的财富,而是从那些‘聪明人’的手上把财富以另一种形式夺过来。
作为整件事的幕后主宰者陈帆,这一段时间都没有搞出别的风浪来。
城里的烟花绽放了一夜,陈帆在陈家老宅祭完祖宗,和陈家的人吃了一顿团年饭之后,带着苏浅浅和桃花来到玄机阁。
这里,才是属于他的一亩三分地。
年饭是由玄机阁里面的女人们做的,非常的丰盛。
长长的岸桌摆满了山珍海味,美味珍馐。
陈帆先焚香摆案,拜的人是关二爷,在他身后,站着苏浅浅,桃花,李梅,胡香儿,玫瑰,蔷薇,牡丹,绿莲,水仙,江月。
都是一帮女流,也是玄机阁的骨干,精英!
至于沈羽,则是回老家陪他的母亲去了,他走时,每个人都送了他好多礼物。
另外跟随陈帆的那十几个兄弟,则是在闹市欢聚,没有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拜完关二爷,一群莺莺燕燕都入座。
陈帆坐在最当中的位置,目光所及,犹如一片花海,每个人都经过精心打扮,美丽极了。
尤其是陈帆身边的苏浅浅,她知道今天这样的场合,需要镇一镇‘邪气’,所以穿了一件喜庆的大红袍子,以她的美,坐在那,就已经是最美的花了。
陈帆端起一杯酒,严肃的敬了一杯,什么话都不说,直接闷了。
有那么一瞬,空气安静得凝固掉,几秒后,席间的气氛如银瓶乍破瞬间就活跃起来。
莺莺燕燕,美人佳肴。
陈帆一边动筷子,一边眼睛瞄不停。
忽然间,他的腰闪了一下,被一旁的苏浅浅用纤纤的手掐了一下,她悠悠的吹着热气,带着几分俏皮,说:“看你能的,到底有几个肾呀?”
“噗嗤!”
正在喝酒的美女们喷了出来,个个红着脸偷看陈帆,然后又彼此互相凝望。
苏浅浅看似随意的一句话,把女人们的闺中事,抬到桌子上来了。
只是,好羞,好羞!
李梅勉强止住笑容,神色古怪道:“可别算我,我没祸害他的肾!”
“噗!”玫瑰吐了一口红酒,胸口湿湿的。
“咕!”蔷薇被一块红烧肉呛着了喉咙。
“突突突突。”绿莲身体一阵花枝乱颤,憋笑声犹如引擎发动一样,然后她高着嗓子,“别算我,伤肾最厉害的是水仙,她在大棚里祸害的……”
“嘭!”
陈帆感觉心脏有一颗炸弹炸开,肾一阵酸痛,蛋也痛。
气氛瞬间凝固。
水仙手上的勺子掉在桌子上,她一下子羞在桌子下。
“今晚……没……没……我,你们看不见我。”
苏浅浅的笑变成了月牙儿,她的手揪着陈帆肾位置的肉,拧成了汤圆团子,贝齿里缝里蹦出几个字:“你完了。”
“哈,浅浅,你一定舍不得,哈,这才多大点事!”绿莲说话不带脑子,眼睛贼水灵贼水灵的,“你要是知道玫瑰……”
“闭嘴!!”
说话的是玫瑰,蔷薇,桃花,胡香儿,从桌子下蹿出个头来的水仙。
“呵呵!”
苏浅浅的笑容更深了!
陈帆的腰更痛了。
尼玛,这一声闭嘴,祸害过他肾的女人全曝光了!!
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我擦,这么多??
苏浅浅的笑声有些渗人,她目光移向江月,李梅,还有牡丹,悠悠的朝陈帆吹一口热气,说:“还有三个啊,你留着过年的?哦,算上绿莲,应该是四个?”
“嗯嗯。”
陈帆下意识点头,然后脚一痛,被苏浅浅踩了个结实。
“嗯?”
苏浅浅半抬粉腮,眼睛明亮如宝石。
陈帆一时慌了。
“我错了,我错了,只有你啊!”
“嘶……啊!”
陈帆感觉自己的肾真的废了,苏浅浅的手,抓得他好痛。
醋坛子,莫名的打翻!
“今晚你睡地板!”
苏浅浅揪着陈帆的耳朵,目光一扫坐在桌子两边的女人。
“我们没意见!”
美女们异口同声。
陈帆心里一苦。
这年,没法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