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帆惊了,这到底是个什么套路,他呆呆的仰浮在水面上,空气中还传来一阵阵奢靡的奇香,他知道这种花粉能迷人神魂,以他的修为,自然不可能中招。
但是,怀中有光溜溜的美人在玩浪里白条,谁能不中招呢?
难得沉浮迷离。
要的是享受!
可是,陈帆不明白,为什么是落伊芙这个火辣椒?
她那烈火般的性子,对着干的脾气。
现在居然绵羊般的在他身上探索,欲求不满的样子。
想不通。
不明白。
那就不用想。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一个字:就是干!
用手托住尖溜细滑的下巴,迎上对方那水灵灵含春的眼睛,干燥的喉咙快要喷出火。
“你是自愿的?”
落伊芙没有说话,而是点点头,她的目光里,甚至带着得逞般的挑衅。
好像在嘲笑陈帆的胆小!
“笑我?”
陈帆只觉浑身燥热,提起落伊芙一条纤细修长的美腿,让她半截细腰露出水面,不顾她挑衅般和颤动的小身子,没有任何前戏,穿透水中,不带一丝温柔,贯穿了她。
“啊……”温润的水,偏偏带着干涩,让她顿时疼到像被洪水覆盖一般,一抹殷红顺着白皙的大腿流进了温柔的河里。
但是动作并不温柔。
她忽然有点后悔,不该向一个阳刚的男人投去挑衅的目光。
她原本以为会被心仪的男人温柔以待。
可却迎来一场狂风暴雨。
她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被陈帆,以拉弓弦的奇特姿势,射箭一般,将她给当作靶心。
她一开始觉得自己是最好的礼物。
可是,疼痛让她清醒,奇香让她迷醉,她看到天上明明挂着的是月亮,身后的男人却像后羿——他把她当作弓弦,在射日。
星星揉碎在温躺的河里,落伊芙变成了一条翻肚的鱼,她缺氧般地急促地呼吸着,她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悬浮在水面上。
飘零总被雨打风吹去。
她感觉到自己快要死了。
又像是嫦娥一样,渐渐升空,快要升仙了!
……
黑夜在河面笼罩了一层纱,落伊芙在水里揉着头发。
她现在很犯难,跳下河的时候,衣服随意丢了。
现在她怎么上岸?
好在,刚才那个对她极其不温柔的男人顺手递来了一套衣服。
“我穿过的。”
陈帆的语气充满霸道。
可她却很喜欢这种调调。
将衣服披在肩上,也不管被河水浸湿。
“你明天要走了?”
落伊芙鼓气勇气,迎向陈帆的目光。
陈帆却没有回答,一把将她从河里拽出来,重新递过来一套衣服。
“你想得感冒吗?穿这一套。”
落伊芙呐呐的接过衣服,披在肩上,衣服还有温度,她一点也不觉得冷,心也热了,只有某处隐隐作痛,有些事,是真真切切的发生过了。
“我今晚就走。”
陈帆微微吐了一口气。
他对刚才的事,不愿意多想,但是,他有更要紧的事要做。
他来岭南,已经达成了目的。
至于辜负什么的,不存在,总会再次相见。
“连小美你都不去见了吗?”
“替我对她说对不起。”
陈帆穿了一套青色的衣服,月光下,他的头发微动,轮廓分明,落伊芙明明知道,刚才彼此贯穿在一起,可现在,这种距离,更远了!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说!”
落伊芙变得有些激动,被揉出痕迹的半球起伏着。
“因为……我不喜欢分别,过去是,现在也是。”
陈帆站了一会,走到落伊芙的身边,替她将胸口的几颗钮扣扣上。
“早点回去,欠你店里的账,先记着。”
陈帆的声音在落伊芙耳边回荡。
“嗯。”
她点点头。
等回过神来,陈帆已经消失不见。
这一次,她没有大呼小叫,而是紧紧咬着唇,随后莫名的笑。
“终究,我还是被温柔对待过。”
……
天渐渐亮了,陈帆坐在一辆出租车上,风景在后退,那一座雪峰逐渐被朝霞映照得霞光万丈,他半眯着眼睛,欣赏着难得的风景。
出租车司机扭开收音机的旋钮,晨间的音乐,缓缓的回荡,电台的女播音,带着磁性:
“……揉碎的时光,匆匆总在离别中,今天直播间有两位姑娘,点了同一首歌,送给她们心爱的那个他……她们想着的,帆哥,一首奶茶的歌,送给离去的他。”
【那天的云是否都已料到
所以脚步才轻巧
以免打扰到我们的时光
因为注定那么少
风吹着白云飘
你到那里去了
想你的时候喔抬头微笑
知道不知道】
……
阳光照在陈帆的脸上,他对着车窗笑了笑。
“这两个傻丫头哟。”
雪峰消失不见,陈帆深吸一口气,喃喃自语道:“浅浅,等着我,我回来了。”
……
“少主走了?”
孙镇北得到这个消息时,一下子急忙的去往古家,其他长老也先后得到这个消息,纷纷的聚在一起。
“什么时候的事?”
孙镇北一脸的懊恼,他看向古长老,很是不满。
“我也不知道。”
古月摊了摊手,一脸的无辜。
“是不是你们古家招待不周?”
“怎么会呢?”
古月面对质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太爷爷,你放心,帆哥他是有急事,才不得不急着离开的。”
孙尚美手里犹自拿着一个精美的盒子,显然是给陈帆准备的礼物。
而离孙尚美较远的地方,落伊芙一个人坐在石头上,看着北去的路发呆。
很多长老和家主都准备了礼物。
但是她知道,最好的礼物,她已经送出去了。
“唉,我还以为少主能多逗留几天。”
孙镇北有些懊恼,其他长老也同样露出后悔的表情,尤其是他们感受到古长老比之前气息浑厚得多时,才知道他们错过了一场造化。
就在众人感慨后悔间,天空忽然出现三个黑点。
这三个黑点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竟是三名披着氅衣带着面具的人,而其中右边巡察使的面具,则是昨夜出现的虎头面具。
在众长老戒备的目光中,三人竟神奇般地悬浮在众长老上方。
“两位仙使,羊使者一定是被这些老家伙害的!”
虎头面具的巡察使一扫下方的众人,带着怒意地说道。
下方的侉依族众长老,只觉身体被三股意念锁定,竟是丝毫动弹不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