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帆和苏浅浅两人一起进入厨房的时候,见水仙愣在原地,有些魂不守舍。
“水仙,你怎么了?”
苏浅浅抓着水仙的手,地上的碎片让苏浅浅担心水仙手会被划伤,经过昨夜的生死经历,苏浅浅对水仙和绿莲的感情得到了升华。
“我没事。”水仙抿嘴淡然一笑,她目光掠过苏浅浅头发上那一朵小小的牵牛花,再不经意地看向陈帆手心的另外一朵,目光略微一暗,“可能起早了,没休息好,我去睡个回笼觉。”
“嗯,水仙,你去睡吧,我帮你煮早餐。”苏浅浅爽快地答应,接替了水仙的活。
陈帆敏锐的捕捉到水仙情绪的变化,见苏浅浅在厨房忙碌,他紧跟着走出来,在楼梯口追上水仙,“最近睡眠不好?我去给你做一个安眠香囊。”
“不用,谢……谢,”水仙脸莫名地一红,她步子挪了几步,停下纤细的身腰,回眸凝视陈帆,贝齿轻轻一启,“那个……晚上你们睡觉,把窗子关上吧,那个……声音……”
水仙的声音小得像蚊子,陈帆不由地一愣,随即明白了什么,一拍额头,解释道:“水仙,那个……昨晚是因为……”
“咳……陈帆,你别解释,我理解你们的……毕竟,你和浅浅是未婚妻,感情又那么甜蜜……只是声音有点大……咳咳!”水仙脸红得像水蜜桃,羞得没边,忽然伸手一把将陈帆手上的小花夺走,“这花,送我了。”
水仙说完,蹬蹬蹬的踩着楼梯往上爬,那圆润的臀扭动着,摄人心魂,陈帆不由地口水一干,心中在叫屈,昨天晚上,他和苏浅浅,真的没啥。
就在陈帆站在楼梯口从下往上欣赏水仙妙曼的背影时,牡丹有些怪异的声音在陈帆身后响起:“哟,昨晚还没闹腾够?这么快就来打水仙的主意了?”
陈帆转身,见一身红色紧身衣的牡丹嘴里叼着一根草,衣服有好几处都是湿漉漉的,在她身旁,绿莲更是狼狈无比,扎着的两个小辫子都被水浸透,浸湿的胸口一片衬托她高耸的胸脯,她两颗虎牙露出,笑得没心没肺,在一旁看戏。
陈帆正准备辩解一句,目光扫过牡丹火红的唇,立即蹬蹬的跑到她面前,伸手,从她嘴里夺过绿色的小草,“牡丹,你怎么能乱踩草药呢?你知不知道,这一株白肌草,价值多少?长到这种程度,需要花费多少经历来培育?你……你竟然把它给当狗尾巴草含着?”
陈帆一阵心疼,浑然没有察觉牡丹表情变得阴郁。
“呵呵,在你眼里,狗尾巴草都比人重要,我还不如这一株狗尾巴草,价值多少,我赔你啊,开价啊。”牡丹莫名地恼怒,说话的声音瞬间带刺。
一旁看戏的绿莲见牡丹情绪不对,收起笑容,连忙插嘴道:“一株草药而已,你们两怎么了?喂,不是认真的吧?”
“我当然是认真的,这山里药圃里的许多中药药材,濒临灭绝,我们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它们。”
陈帆遗憾地看着手上的百肌草,这种草药能够让糜烂的肌肤快速长肉,是一种极难培育的药草,而且,是以后要用来治疗苏浅浅病症的草药之一,没想到竟然被毁了一株,陈帆心里郁闷不已。
陈帆心系草药,依旧没有觉察到牡丹的情绪变糟,牡丹听见陈帆继续说草药,贝齿一咬,愤愤的道:“我看错了你。”
莫名的丢下一句话之后,牡丹一跺脚,向外面奔去。
“牡丹,你别走,等等我。”绿莲追出去几步,又折回来,瞪陈帆一眼,“你那个破草,是昨晚那只怪物貅狐啃咬在地上的,根本不是牡丹弄的,哼,你眼里就只有苏浅浅和药草,我不理你了。”
说着,绿莲在陈帆的脚背上踩一脚,也学着牡丹气冲冲的离开。
陈帆两手一摊,一时无语。
“她们这是怎么了?”
听见动静的苏浅浅从厨房出来,和陈帆并站着看门外,一脸的茫然。
“我也不知道,大概,都来例假了,脾气大吧。”
陈帆摸了摸鼻子,他大抵弄明白了,昨夜动静太大,水仙,牡丹和绿莲都没有休息好,后遗症都显现在脾气上了。
“陈帆,不是这样的吧?一定是你欺负她们,快去把她们追回来,她们都是我的好姐妹啊。”苏浅浅推搡陈帆往外。
陈帆走出门外,见苏浅浅微笑着朝他挥手,他心里莫名地感动,他太了解苏浅浅了,一定是她知道了真相,但是却不愿意让他与牡丹,绿莲产生矛盾。
“浅浅,谢谢!”陈帆奔进屋里,突兀地将笑容勉强的苏浅浅搂在怀里,在她嘴角轻轻一啄,“浅浅,你对我真好,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大老婆。”
苏浅浅脸绯红一片,对于陈帆的回头,她无比的感动,毕竟爱情都是自私的,可她听见陈帆说的后半句话,怒着,一脚踹在陈帆的裆部,“滚,谁是你大老婆,哼!”
陈帆‘哎哟’一声半蹲下去,双腿夹紧,一阵蛋疼,他指着充满的得意的苏浅浅,龇牙道:“浅浅,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哼,牛当然要拴好,免得到处吃别人的庄稼!”
苏浅浅朝陈帆挑眉。
“喂,你这下脚也太狠了,再说,她们不是别人的庄稼啊……我种的,吃一两口,不过分吧。”陈帆无比蛋疼地调侃。
“想得美!”苏浅浅双手搂在怀,酥-胸格外撩人,陈帆咂吧砸吧嘴,忽然伸手偷袭一把苏浅浅的弹挺软,嘿嘿一笑,朝外面跑去。
“陈帆,我……杀了你,我……我下次用剪刀了!”
苏浅浅羞红一片,气得直跺脚,见陈帆走远,她坏坏一笑,“想偷腥,门都没有。”
“呼,看来以后得找宝善和尚学一门金钟罩,专门罩蛋蛋……嘶!”陈帆逃出生天,艰难的呼吸一口气,疼的龇牙咧嘴。
他万万没想到,苏浅浅竟然会管他的牛,不让吃别的野花野草。
“女人呐,没一个省心的。”
陈帆喃喃自语,他坐在药园靠林子的木桩上无奈地感慨。
奇异的花香扑鼻而来,没等陈帆反应过来,一只白嫩的手忽然伸到陈帆那疼痛的双腿间,轻轻摩挲。
“疼……吗?”
水仙的声音温柔而低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