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帆与梅丽苏在旧院子里度过了‘难忘’的一夜。
第二天清晨,太阳才刚刚升起,梅丽苏就已经在院子里对着木桩上拴着的沙袋一顿狂揍,只穿着一件贴身短袖的她,此时挥汗如雨,汗水不仅浸透她的头发,更是将她的衣衫也全部浸湿,尤其是面前的那一片,更是湿得非常明显。
她打沙袋的动作非常简单粗暴,左勾拳右钩拳,一直拳,两摆拳,顺带再左抬腿,踢,右抬腿,弹。
陈帆正坐在一口石板扣着的井水边上,有一口没一口地打着哈欠,双眼袋挂着浅浅的熊猫圈,两个手指捏着掉在水井里的麻绳,也不摇晃轱辘,每当梅丽苏的胸脯起伏一下,陈帆就会把绳子拉上来一寸。
陈帆精神很不好,倒不是因为给梅丽苏治疗病耗费了真气,而是他被梅丽苏安排住在隔壁,这原本没什么,但是,梅丽苏这妞,睡觉居然会磨牙齿,偶尔还在睡梦中嘤嘤的咂嘴,更过分的是,她把手指塞进嘴里,吸吮得啪啪的响。
陈帆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一夜辗转,好不容易才熬到天亮。
梅丽苏今天早上特别有精神,看她揍沙袋的力度就知道。
东方升起血红的朝阳,金色的阳光照着梅丽苏凹凸有致的身材,映射在陈帆的脸上,他打一个哈欠,半靠在木桶上,一边欣赏着难得的风景,一边疗养精神。
嘭!
当陈帆睡得正舒坦的时候,一桶冷水从天而降,将他浇了个透心凉。
受到冷水刺激的陈帆,差点一下栽倒在井里,一个激灵跳起来,看着同样浑身湿透的梅丽苏,目光露出愤愤之色。
“搞什么?!”
陈帆一抹脸上的冷水,冰冷刺骨的寒意,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口水流到井里了。”
梅丽苏咕噜噜重新打起一桶水,就要往自己身上浇上去。
陈帆一脚踢翻她手里的木桶,拽着她的手就往屋里走。
“你真是一个蠢女人!”
“什么意思?”
梅丽苏犹自看着被打翻的桶,她不过就是给陈帆开一个玩笑,这家伙怎么一下发这么大的火。
“你身体刚刚得到治疗,打沙袋锻炼身体,我勉强忍了,可你特么居然想搞冷水,你是不是被驴踢了!”
梅丽苏愣了一下,看着陈帆眼中的怒火,一抹额头沾着的头发,笑颜如花,“被你踢了,好了,我去烧热水就是了,衣服我给你准备好了,你换一下,九点钟,我们就得出发,得抓紧时间。”
看着梅丽苏趾高气扬钻进屋子的背影,陈帆一抹冰冷的脸,嘀咕道:“我特么遇见的都是些什么样的女人,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一个小时后,当陈帆用锅在电磁炉上熬好粥,而梅丽苏依旧在里屋折腾的时候,他终于明白,梅丽苏说的那一句抓紧时间是一句屁话,女人洗漱换衣服化妆浪费的时间,可一顿饭差不多。
就当陈帆感到女人是个麻烦的时候,梅丽苏从里屋走了出来,捏着汤勺的陈帆,一转身,整个人就不由地僵直了。
只见梅丽苏换上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后背斜背一把太刀,黑色的腰带系得很紧,把她的身材凸显的完美无比,她的两条大美腿上各自捆着一个小包,方便携带东西。
她的脸,被黑布半遮着,只露出一双极其锐利的目光。
梅丽苏光是站在那,就给陈帆一种极具威慑压迫之感。
“你觉得怎么样?”
梅丽苏伸手取掉遮住鼻子和嘴的那一块黑布,露出她惊鸿的面容。
陈帆围着梅丽苏走了一圈,不由地感叹练武的女人身体就是好,该细的地方细,该柔的地方柔,该大的地方也大。
这样的身子,不知道可以解锁多少种姿势,比起那些练瑜伽的,更加的有爆发力吧?嗯,有关房中秘术,弱风扶柳,芙蓉并蒂,倒挂金钩这些古老的姿势,不是不可以尝试一二。
陈帆心里胡乱地想着,脸上露出邪恶的表情。
直到梅丽苏用匕首抵在陈帆胸口的时候,陈帆才从幻想中醒过来,一抹口水,回答道:“马马虎虎吧,不过,你身上的味道不对。”
“你什么意思?”
梅丽苏的匕首抵在陈帆的心窝上,她的眼神越加犀利。
“胡香儿身上的味道,比你的更浓,类似于桃花的那种味道,而你的呢……则是嗯……体香?”
“滚,味道有那么重要吗?”梅丽苏下意识地退后一步,“你好像很熟悉那个女人的味道啊。”
“咳……也不是很熟,我鼻子比较灵敏而已。”陈帆顾左右而言其他,“还有,我得提醒你,我们既然要伪装的身份是天狐身边的人,那么在藤原野面前,就不应该表现得太刻意,要注意度。”
“我知道,按计划行事吧,你要的东西都放在车里了,吃了饭,我们就开始行动。”梅丽苏说着,端起碗,机械地将粥倒进嘴里,像完成任务一样,把陈帆盛装的粥填进肚子。
“我的衣服呢?”
陈帆非常无语。
“也在车上,怎么,你一个大男人害羞?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梅丽苏端着碗,白了陈帆一眼。
“不是,为啥你换衣服可以花一个小时,凭啥我连在屋子里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这不公平!”
“公平?那你生个娃来我看看!”
梅丽苏一句话,让陈帆彻底闭嘴,这个女人,说话太狠了。
快速吃完饭,陈帆脱下外衣,将一块特殊制作的红布包裹贴扣在腰上,朝外面走去。
“这是什么?”
梅丽苏有些好奇地打量着陈帆的腰。
陈帆拍了拍腰,脸上闪过一丝得意,说道:“教我本事那老头子用牛屁股上的整皮做的底,红布缠的料,放在药水里泡了半年,水火不惧,是我最珍贵的东西,要不然,你那一桶冷水,就把我吃饭的家伙都毁了。”
梅丽苏露出了然之色,“教你本事的老头子,一定很厉害吧?”
“谁知道呢。”
陈帆讪讪一笑,“你喜欢这种便携袋?可以啊,我送你一个,呐,就是我腰上的这根皮带,牛尾巴的皮做的,真正的吹牛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