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
嚼嚼嚼。
好有嚼头。
真是健康啊。
喉头滚动。
咕噜。
奥加舔了舔牙齿。
Emmmmm。
原来是这种感觉的吗。
咸咸的。
像墨鱼的味道。
拿起已打开的罐装啤酒。
咕噜咕噜咕噜。
漱口。
咕噜。
吞下去了。
嗝儿...
...浪费食物是不好的。
奥加的思绪,莫名开始发散。
余烬氏族里,结婚是比较早的。
他也到了该找老婆的年纪了。
在这件事上,他一直都敷衍着父亲。
想着拖到不能再拖时。
便草草应付了事。
但是今天下午,经历过那么一场九死一生的战斗后。
他的心态产生了一些变化。
在这个随时都可能死去的世界。
他不想带着遗憾进入坟墓。
和蜥蜴人和谈过后。
车队匆匆离开恒光蜥蜴领地时。
奥加和父亲摊牌了。
他说自己好像对女人没什么兴趣。
但却意外的在意男人。
大胡子老爸听了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他说年轻时对自己的取向感到迷茫是很正常的。
不用急着决定也无所谓。
甚至趁着年轻去玩玩都行。
反正你长大后,荷尔蒙会教他怎么做的。
“可我...果然还是想试试。”
父亲见怪不怪地问,他想和谁玩玩。
他不好意思地说:
“如果和族中的人那啥,以后见面会很尴尬的吧。”
父亲也认同。
“而且...我觉得那位客人很帅哦。”
父亲表示他虽然有男性伴侣,但给人的感觉还是比较保守的,答应的概率不会很大。
“那还不简单...只要...”
然后就是刚才那一幕。
略施小计。
那位客人便躺在帐篷里了。
任他摆布。
睡得贼香。
刚才服务客人时。
客人的表情是可真不错啊。
一定是做了场和妻子运动的美梦吧。
抱歉,对象不是他呢。
不过仅仅是“品尝”他的滋味,这还不够。
抚平紧张的心脏。
奥加想要更多。
稍微有点紧张。
但是那种生理反应引起的好奇心,实在是控制不住了。
差不多了吧...
手都酸了。
很好,精神起来了。
事不宜迟...
“轰隆!”
月光刺破了昏暗的环境。
蓝色的浮尘,变得十分清晰。
一个单薄的人影,把帐篷砸了个大洞。
天使降临了?
不,只是位长着赤红翅膀的人而已。
没错了...是客人的伴侣呢。
真是位漂亮的人。
相比之下。
自己皮肤要黝黑、粗糙不少。
肌肉更多,骨骼也更大。
真不可爱。
但他还是挑衅地看着来者。
透过帐篷的空洞。
凄冷的月光下面。
尤怜看清了...握着海绵宝宝的奥加。
但他没有说什么。
只是...步步逼近。
那摄人的气势,奥加不禁松开了手,作贼心虚般退后了好好几个臀位。
没去管他,而是帮晕成烂泥的巫琪整理好衣物。
尤怜抱着他一步步走出帐篷。
“呼啦啦!”
翅膀拍动。
...一飞冲天。
几根红色的羽毛。
在月光下缓缓摇摆。
飘落到迷茫的奥加身边。
。。。
当巫琪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
发现自己泡在了浴缸里。
奇怪。
他怎么会在【废铁壁垒】的浴室里?
那玩意不是因为第二层卧室被烧毁,所以在自动恢复期间,暂时只住着哈尔的吗。
谁把他...运到这里来的?
缓缓拨开眼前碍事的湿发。
巫琪赫然看到了...坐在浴缸对面的尤怜。
“老婆...怎么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说罢,他便扶着额头,一阵头疼。
他酒量有这么差吗?
“你变脏了。”
???
巫琪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很干净啊。
他到底在说什么?
看着丈夫的憨样。
尤怜笑了。
但是笑容很快就冷了下来。
“我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你洗干净呢。”
巫琪疑惑地歪了歪头。
擦了擦眼睛,细细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浑身都是红痕。
就像小时候感冒。
妈妈帮自己刮痧留下的痕迹一模一样。
“谢,谢谢你...”
这搓澡服务也太敬业了。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但尤怜听了,只是略显沮丧地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他拨开池水,坐了起来。
本来就狭窄的浴缸里,一下子就贴上了白发少年那强壮的身体。
“...但我不会嫌弃你的。”
尤怜胸前系着的浴巾,都快掉下来了。
“诶...”巫琪紧张地吞了口口水。
怎么莫名其妙就在大半夜进入了福利cG剧情?
是为了犒劳他白天战斗太辛苦吗?
“不过就算擦洗了那么久,总感觉还是不太干净。”
“我甚至还...呜呜!”
一想到自己刚才做过的事,尤怜马上打开了水龙头漱口。
“噗,呸呸。”
他吐了几口漱口水。
“不行,还不够干净。”
“...我得用我的身体...”尤怜的声音略显哽咽。
“...把你重新腌成我的味道。”
浑身的水珠,让人分不清什么是泪水。
说罢,尤怜就要吻过来。
“等等等等等!!!!”口干舌燥的巫琪慌了,他缓缓推开了着急的男孩。
这下,尤怜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是断掉了。
越是推开他,他就偏要贴过去!
抓着白发少年的肩膀,像做引体向上一样把自己拉过去。
那双怕伤到黑发男孩的手,还是没敢继续用力推。
“果然是不喜欢我了吗?”
“果然是那个人比较好吗?
“是因为我的身体没有肉感吗?”
“是因为我的屁屁没什么弹性所以%#¥@%时不舒服吗...”
“别想丢下我!我就赖上你了!你个混蛋必须养我一辈子!呜呜呜!”
全力掐着巫琪的肩膀,他想用锐利的指甲惩罚这个负心的家伙。
但哪怕掐到指甲反翘,手指抽筋。
却终究是伤不到这怪物一般的男人分毫。
尤怜已经哭出来了。
“等等...”
连忙像抱小孩一样搂住了他。
耳磨鬓厮着,巫琪轻轻拍打他单薄的后背。
一下又一下,仿佛在对待易碎的豆腐,慢慢抚慰着那略微痉挛的胸腔。
对,就是这样...
不要哭了...
“干嘛把我当埃米哄,我又不是小孩。”
恨恨地咬了他的耳朵一下。
但尤怜没敢用力。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
“既然都是要做,你能不能换上早上穿的那套围裙?”
“你想吃夜宵?”
才不是!
他今晚都吃得撑死了好吗!
“我意思是...你把浴巾换成围裙...”
“可浴巾里面什么都没有啊...换上的话岂不是...”
“对!就是要那样的效果!”
巫琪满意地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