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后一次,和第一次一样吗?
感觉着那圆润坚挺,在自己的胸前,颤颤微微地划着圆圈,林朋感觉到,有一种,正在急速的变大,膨胀起来。那水嫩的嘴唇,轻轻地半张着,吻着自己的颈项,时不时,香舌滑出,滑过一丝清凉。
敏感的耳垂被含住,林朋感觉半边身子都麻痒起来,一道热呼呼的气息,钻进耳朵里,让人心动不已。
胡天黑帝,林朋已经不知身在何方,只感觉井上兰兰用力地吮吸起来,那种无法忍耐的感觉,就要喷涌而出!
翻身而上!
抓紧了林朋的肩头,井上兰兰又一次感到了熟悉的激情,来到了那片游玩过39次的海边。那海浪带着她,不断地上下起伏。井上兰兰觉得,自己真成了,面前这个男子,一个心爱的玩物,只能闭上眼睛,随着他的动作,在激情的大海中一会儿冲上顶峰,一会儿跌落谷底,一连串再也忍不住的呻吟,从那娇嫩的口中,令人蚀骨的吟唱起来。
一点点的企盼,再加上一点点的愧疚,井上兰兰全心全意地投入到这无尽的幸福中去,不顾眼中晶莹而出的泪花,小声地在林朋耳边说道:“请不要怜惜我,我受的了!”
林朋温柔地看着井上兰兰,动作并没有加快,只是低下头,亲吻掉那些泪水。
这时候,连月亮都躲了起来,就好像是,不敢看到这让人热血沸腾的一幕。
久久不见加快动作,心底那种慌乱,渐渐跃上心头,井上兰兰脸色通红,不禁银牙紧咬,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丧尸,丧尸先生,你不知道,我也,我也需要吗?”
哑然失笑。
得到特赦,林朋的动作有力了起来,不再顾及身下人儿的感受,只是为了自己开心,让那强大的冲刺力量和防御力量,撞击在一起吧!
巨大的动静,开始在整个房间回荡。
门外的安娜,可能是醒了过来,听到这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心烦意乱地,忍不住一连扔了两只鞋子过来,撞在墙上,咣咣直响。
林朋听见了,对着井上兰兰微笑:“她,不满意,我们,小声点!”
可那迷醉的井上兰兰,现在还有什么可去思考的?她只是抓紧了林朋的手,浑身痉挛,翻着白眼,呻吟着说道:“别,别管她,我要,还要,再。。。再。。。我又,又快来了!”
放开怀抱,继续把这床,折腾的吱吱直响,只听见外面某个气急败坏的女生,把一样又一样东西,扔在墙上,又响起一声又一声的咣咣声。
阴深深的天色,暗的就像人们的心情,太阳虽然升起,却那么地没有温度,甚至还时不时地躲藏起来,不肯见人。
安娜看着脸色通红的井上兰兰,不知道是羡慕还是痛恨地从鼻子里哼了哼,便不再言语,让她仔细地检查自己受伤的腿。
“她没事了,现在便可以拆了夹板,可以下地行走了,但要小心,不能乱动乱跑,要不然,又会折断的。”井上兰兰认真地给安娜检查了腿,缓缓说道。
“哦?那就行,只要能下地,我便会跑的远远的,再也不听你们那疯狂的声音,哈哈!”安娜,一点也不顾脸色通红的井上兰兰,大大咧咧地说出心中所想。
“你想走,随时,可以走!”林朋抱着肩,依在门上,看着。
“哼,等我能跑了我马上走!谁稀罕跟你这大**在一起!”安娜翘起那可爱的鼻子。
“安娜,今天我要走了,希望你能听林朋的话,他真的是个好人!你们不要再吵架了!”井上兰兰看看无语的林朋,低下头说道。
“什么?你要走?这家伙会放你走?他不会把你骗到处面然后叫上一伙丧尸一起吃掉你吧!别走啊,别走!你走了,我一个人怎么办啊!”安娜急的直跳脚。
“你别开玩笑了,林朋是个好人,你以后会了解他的!”井上兰兰背上一个小小的包,里面装的是她的几件换洗衣服,然后走到门口,对着林朋轻轻说道:“林朋,我们走吧!”
“嗯!”离别的感伤早就充满了林朋的内心,一路上,林朋都没有说话。
越靠近一楼,井上兰兰便越加紧张,她害怕那些凶猛无比,嗜血残暴的丧尸,扑出来,把她活活咬死吃掉,虽然林朋很厉害,可是两手难挡四拳呀!
抓紧林朋地手。井上兰兰不免有些颤抖了起来。感觉到她地不安。林朋只是轻轻地在她地额头一吻。温柔地说道:“没事地。放心!”
走出这栋生活了大半年地高楼。外面自由地空气是那么地清新。树叶上地露水。透着那么地清澈而明亮。
可这渴望了无数次地场景。却吸引不了现在地井上兰兰。因为。她现。面前整整齐齐站着。一排排。一眼望不到边地高大威猛地丧尸。在下面迎接他们地到来!
那些丧尸个个遍体麟伤。却高昂着头。嗜血地嘴里。还不停地滴着口水。尖锐地钢牙。还夹着几条鲜红地肉丝。
他们不安地咆哮着。却没一个丧尸敢动。他们都用凶巴巴地眼神看着自己。却没有一个敢扑上来。
还有一个矮胖矮胖地丧尸。手里拿着两把雪亮地菜刀。吓死人地站在那里。那破旧地衣物上。满是黑色地血渍!
“吼!”所有丧尸都咆哮起来,吓的井上兰兰脸色惨白,花容失色,一个劲地挡在林朋身前,嘴里无意识地大叫:“林朋,你快跑,快跑!”
看着这要为自己挡住丧尸大军的井上兰兰,林朋心中一片温暖,他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拍了拍巴掌,
“啪,啪!”
听到掌声,所有的,二百多名排满了整个楼前广场的丧尸都停止咆哮,一个一个低下头去,弯腰曲膝,半跪于地,行了个中世纪,西欧贵族男子对贵族美女的礼节!
狂跳的心终于平静,井上兰兰终于明白,原来,原来这些丧尸在向自己行礼!转头望去,林朋正一脸诡计得逞的微笑,温柔地注视着自己,不由得脸颊烫,红的像个苹果。
这哪能算完?
林朋前生乃是警察局里,公认的泡妞之王,对付女孩的本事,可不是光床上功夫利害而已!
一排排的丧尸,半跪于地,却突然从身后,掏出一大把鲜花,把这楼前广场,布置的和花海一样!
我的天!井上兰兰几乎要幸福的晕过去了,谁能想到,这些嗜血无比的丧尸,被林朋训的这般听话,这整齐的动作,准备的鲜花,可不是一时半刻能准备好的呀!
一道明媚的阳光照下来,将这阴沉的冬日天幕,划开一道界限,惧怕强烈阳光的丧尸们,再也忍受不了,把手中怒放的鲜花往天上一扔,忙不叠地找阴暗的角落蹲了起来,这一件意想之外的事件,却让这浪漫的事情,登峰造极到极至!
那些最先逃开的丧尸,躲在暗暗的角落里,血红的眼睛,看着楼前广场上,那一对壁人,以及迷漫在两人周围,那漫天飞舞的鲜花!
在花瓣雨里,井上兰兰紧紧地牵着林朋的手,迷醉在,他那妖异的红色眼眸里,心底一片叹息,幽怨地想到:丧尸先生,你这个坏家伙,你不知道,在我的国度,你已经是我的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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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基地D132,来来回回巡逻的,全副武装的士兵们,没有现,一个丧尸,陪着一个女孩,已经靠近了这里。
看着远处核枪实弹的军人,林朋知道自己不能但过于上前了,便松开那双紧紧握在一起的手,微笑地看着她。
泪水不可遏制地掉落,砸成一朵朵的泪花,是那么的晶莹剔透,伤透人心。
扑进他的怀里,让泪水打湿他的衣裳,让泪水告诉他,自己的心情,井上兰兰在这一刻,才突然现,原来爱情,也可以是这样。
静静地等怀里的人儿泄情绪,抚摸着那光滑的脊背,林朋心里叹息不已,只不过,故做坚强,让井上兰兰也能好受些。
轻轻地在她的耳边说道:“去吧,回人类的世界,回到那可爱的世界!”
抬起泪眼,哽咽着点头,松开怀抱,奔向人类的世界!
回头,那一个挺拔的身影,那一副迷人的微笑,让人永远难以忘记。
冲着那远远的身影,井上兰兰大声喊道:“林朋!林朋!如果你还记得我,一年之后,我们再在这里相见!!!!”
也不知道远远的人儿有没有听见,井上兰兰擦去眼泪,义无反顾地,走向人类基地。
远远地望着,曾经带给自己无比温暖的井上兰兰,安全地进入人类基地,林朋才现,不知不觉握在手里的一根粗大的树枝,都被捏成了粉末。
一年之后?一年之后!到时,我们再见吧!
这片区域很古怪,总是不断的有丧尸,嘶吼着逃出来,而逃的慢的,在一片悲惨的嘶吼中,瞬间便悄无声息。
这一片街区是丧尸的禁地,林朋刚来到这里,便知道了这个事实。不时地有惨嚎的丧尸们,拖着受伤的肢体,离开这里,是什么东西让丧尸都感到恐惧?
真的很奇怪,这里没有一个丧尸,一大片街区,只有一个压抑不住的,低低的小女孩哭泣声。仿佛是害怕这个声音,所有的丧尸,都畏惧地远离这里,死也不肯踏上这里一步。
那是一个忽远忽近,细细的声音。仿佛黑暗的胶片电影里,什么东西被一丝丝地撕裂开来,那么微弱,也是那么的脆弱,就像一根绷的很紧很紧的弦,颤颤微微地,让人担心,随时会断裂开来。
死一般的黑暗,仿佛进入了死神的梦境,小女孩的哭泣声,像沉重的东西,那么沉甸甸地压在心头,硬生生地将呼吸禁闭。
或,有时候,会在渐渐寂静的夜色中,能够隐约听到有模糊的声音,在阴暗的角落里,窃窃地笑,阴森诡异,林朋对此没有任何的惊讶,他能分辩出来,这声音是来自冥界。
是的,冥界!
这种生物不应该存在地球上!它们阴损狡诈,危险无比!
仿佛是怕惊动了什么,林朋深吸一气,象一只灵敏的猎豹,悄无声息地走进了这条小巷。刚刚落下的雨水,蒙蒙而下,在这肮脏不堪,垃圾遍地的小巷里,滴哒滴哒地做响。
一阵阴风吹过,将一个陈旧的塑料袋吹起,呼啦啦地像一个魔鬼,飘在半空狞笑,在林朋头顶盘旋。
林朋蹙眉,看了眼那哗哗做响的垃圾,一只手暗自摸上了腰间,那熟悉的武器:史密斯-韦森1076式10mm手枪!
现在林朋地手腕力量。已经比人类时。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已经完全能控制手枪地后座力。控制枪只地方向。而不会像以前那样。手枪都拿不起来。或是一枪出去。偏出目标三五米!
虽然强横无比。但能不近身做战。那为啥还要去冒生命危险呢?再说,这枪毕竟也就是针对那些比较低级地丧尸,而像林朋这种,如果能随时运用金属骨骼形成地强大防护手臂,区区10MM地枪,估计连真皮层都打不进去!
做为有人类思维地林朋总是觉得有把火器在手要好过赤手空拳。
一只狂吼乱叫地丧尸,横冲了出来。无数地血浆从口中、鼻中、眼中,慢慢地渗出来。它张着满嘴地利牙。双手抱着头。出让林朋都无法忍受地凄惨嚎叫。
拚命地用手护着头,仿佛有人在里面急着想出来,那丧尸尖锐地指甲。慢慢地,在巨痛中插入自己地脑子,插出无数血洞。
一头撞上墙壁。那丧尸再也没有力气奔跑了,双膝跪地,瘫坐于地,满是血洞地脑袋渐渐变大,陡然间,像个被子弹击中地西瓜,从内暴裂开来,喷涌出无数恶心地粘稠之物,糊了一墙。
看着这诡异的形景,和那被无形之力爆头的丧尸,这奇怪的禁地,是什么,让已经是活死人的丧尸,都不敢接近半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