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那么厉害,怎么可能被季峰主打下来?!
一定是他眼睛花了。
左护法使劲儿揉了揉眼睛,再次朝地上的人看去。
啊?!他竟然没有眼花,真的是教主!
怎么回事?
季清荷只是云天宗的一峰之主,实力比秦柏宴那个老匹夫差一大截,为什么尊主竟然会败在她手下?
“你到底用了什么卑鄙手段暗算尊主?”左护法看到季清荷毫发无伤的落地,立马挡在了不能动弹的魔尊面前,“亏你是名门正派,竟然耍诈!”
季清荷无语,“你哪只眼看到我耍诈了,明明是你们尊主技不如人。”
左护法开始无理取闹,“我不信我不信,尊主那么厉害,你们秦掌门都不是对手,肯定是你用了下三滥手段。”
季清荷听他这么一分析,差点就跟着点头了,反应过来后,忙又摇头,“左护法,你应该听过凡间有一句话叫识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们尊主不思进取,在原地蹦跶,还不许别人有进步了?”
左护法还是摇头,“你少忽悠人,别以为老夫不知道化神期想要往前进一步有多难。”
季清荷见这家伙不好忽悠,上去抓着就开始揍人,砰砰砰几个拳头过去,左护法被打的眼睛乌青,鼻子流血,牙齿都掉了两三颗,胳膊腿儿也废了,连动弹都不能,顿时无理取闹不起来了,唯有窝在魔尊身边哎呦哎呦小声叫痛的份儿。
不是他没骨气,实在是这季峰主不按套路出牌,他大骂一声,对方就朝他嘴巴揍过来一拳头,他真的遭不住啊!
左护法现在丝毫不怀疑季清荷用了什么卑鄙手段对付魔尊了,对方刚刚揍他的时候,他也想反抗,但身体根本就不受控制,动都动不了,怎么反抗?
这是绝对的领域控制,一般只有境界强他很多的人,才能做到,否则他不可能半分都挣扎不了。
魔尊刚才那么快被季清荷打下来,不会也遭到了对方的领域控制吧?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左护法摇头,不可能,魔尊的实力那么强,这世上没人能及,怎么会有人能用领域控制的了他?
季清荷脚踩在魔尊身上,让暂时陷入昏迷的魔尊清醒了过来,“怎么样,魔尊,现在咱们能谈一谈赔偿的事儿吗?”
魔尊刚醒来,看到的就是季清荷的脚踩在他的胸前,这女人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轻蔑之色,只有淡然。
但这姿势,这神态却让他倍感屈辱,显得刚才他说的那些话都像是大放厥词。
然而,事实比人强,魔尊也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你想要什么赔偿?”
季清荷顿时笑了,利索地把手收回来,“这就要看魔尊的诚意了,赔偿的越多,就说明魔尊诚意越大,如果让我满意,我可以把你女儿也还给你。”
魔尊嫌弃地看了一眼躺在不远处的夏青婉,“如果季峰主喜欢这废物,本尊就送给你好了。”
“不,我这个人最是善良,不喜欢夺人所爱。”
魔尊:“……”呵呵,善良个锤子的善良,善良能跑别人家里讹钱?
没错,在魔尊眼里,季清荷这种行为就是在讹钱。
左护法:“……”无耻啊无耻,没想到名门正派的人也有这么不要脸皮的,跑人家里砸人家的房顶,又打主人,是怎么红口白牙说出自己善良的?
季清荷见两人表情奇怪,好奇道:“怎么,我说的有哪里不对吗?你们可以提出来,我还是很乐意听取别人意见的。”至于改不改,就看她心情了。
“没有!”魔尊和左护法看季清荷又开始摩拳擦掌,异口同声道。
魔尊想:本尊先忍一时之气,到时候召集高手再去找仙门算账,就算有季清荷这个煞星,他们避开就行了,他们这么多人,就不信她能一直冲在最前线。
左护法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然而下一刻就听季清荷道:“我知道你们肯定不服气,想等我走了后再发动对仙门的战争是不是?我这就封住你们的修为,一旦让我听说魔门又在仙门哪里作怪,我就把你们两个修为被我封住的消息宣扬开来。”
说话间,她已经开始动手,魔尊和左护法目眦欲裂,气得肺腑翻腾,恨不得吃了季清荷,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感受着身体中汹涌的魔气被一点一点封印回丹田之处。
季清荷之所以不直接废了魔尊,是怕他死了后,会激发魔门之人的恨意,必然会拥立新的魔界之主,带着恨意的魔人,想也知道反扑起来会有多可怕。
是,季清荷不怕,但普通人那么多,修为低下的修士那么多,季清荷不可能为了自己一时之快,就拉这么多人下水,造成生灵涂炭,到时这个世界怕是崩得更快。
那样她来这世界做任务岂不是来了个寂寞?
魔尊和左护法现在这情况,但凡来个人,都能看出不对来,五大域主若是得了消息,魔界恐怕立刻就要生乱。
到时候让他们自己人狗咬狗去吧。
魔尊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层,被气得生生呕出一口血来,不得不让左护法把右护法叫来。
左护法这才想起自己刚才通知了人准备去仙魔边界和仙门对峙,慌忙把自己的安排说了,末了又解释,“季峰主,我以为你这般大张旗鼓,肯定有后面部队,才这般安排,并非我有私心,只是你我立场不同。”
季清荷点点头,“我理解。”
左护法才松一口气,就又听季清荷道:“但你的安排可能会吓到边民,赔偿肯定要你们出,请拿出你们的诚意来。”
就先定一个小目标,把魔尊的私库榨干。
左护法:“……”mmp,他有句粗话一定要讲。
魔尊:“……”这女人怎么这么贪心,怕不是个貔貅转世吧?
右护法和左护法一样,是忠心的魔尊党,收到魔尊的诏令后,立马就赶了过来,当看到丝毫看不出修为的魔尊和左护法时,大吃一惊,“尊主,左护法,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