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上一场战争,我们取得了很大的优势的原因,入侵者的攻势竟然在接下来的这场战争中归回从前,就是只派遣猫型怪物,人形怪物,以及野猪型怪物。
再一次回归的战争,令无数人都生出了一种熟悉的感觉,我也一样。
站在城垛上,望向下方,我不禁感慨:“这一幕,好像相隔了许久才又一次发生。”
“那是因为这段时间你回了和风大陆”奥兹玛面无表情的盯着战场,吐槽道。
“我说,往后你可别再无缘无故就暴起攻击了”我心有余悸道:“上一场战争多悬啊,我都受伤了。”
“没看出来”奥兹玛转向我,脸上挂起淡淡的笑容:“不过我可看出来你很抗揍,还看出来妖精之力的强大,两只怪物前后夹击,竟然都不能拿你如何,反倒被你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是啊,妖精之力是挺厉害的”我回应道:“不过就算再厉害,也是有极限的。”
“极限?”奥兹玛呵呵一笑:“没看出来,我只知道,如今的你,已经超越了我等使徒的实力,成为了魔界最强大的存在。”
“你是在揶揄我,还是在捧杀我?”瞪了他一眼,我反问道:“还最强大的存在,你忘记了第一使徒吗?”
“当然没忘记”奥兹玛笑眯眯道:“但是第一使徒就是个摆设,他起到的作用甚至不如你这个外来者。”
“别胡言乱语,奥兹玛!”普雷听不下去了,沉声道:“正是因为有第一使徒的坐镇,入侵者才不敢肆无忌惮的大肆入侵各个城镇,若是只有如你这样只会说风凉话,以及挑拨离间的家伙的话,魔界早就沦陷了。”
“啊,多么伤人的话语啊”奥兹玛佯作悲伤,道:“我可是为了魔界的未来,拼上了自己的老命啊,想想昨天那场战争,我身先士卒,又英勇无畏的身姿吧,那可是我决心的表示!”
众人一阵无语。
你说奥兹玛英勇无畏?
还真如他所说,上一次战争的表现的确很英勇,很无畏。
可问题是,上一场战争明明可以不发生,却因为他的无理取闹,才最终发生。
即便你再英勇,再无畏,也掩盖不了,更摘不掉你脑袋上的那口大黑锅。
于是,在奥兹玛说完这话以后,所有人齐刷刷沉默,同时,用相似的诡异眼神,盯着奥兹玛。
“不要这样看我嘛”奥兹玛故作娇羞,道:“我可是会害羞的。”
“呕......”
“呕......”
卡西利亚斯面无表情的瞥了奥兹玛一眼,然后:“呕......”
唯独赫尔德冷眼瞥了奥兹玛一眼,随后继续观察战场,我们之间的一切谈话,她权当做没有听到。
战争打得很顺利,魔界冒险家与入侵者的阵亡比例达到了惊人的三比七,即,阵亡三个冒险家的同时,会有七个入侵者被干掉。
“战争打到这种程度,可以说冒险家们已经很努力了”我啧啧赞叹道:“这样一来,我也可以放心了。”
“你要干嘛去?”一直没说话的赫尔德,陡然转头,问道。
“还能干嘛,当然是回和风大陆”我道:“反正魔界有你们坐镇,基本不会出什么意外。”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离开,很有可能会引起那些怪物的反扑”赫尔德面无表情问道。
“如果遭到反扑,你就通过手机联系我”说话间,我从怀中取出手机,扬了扬,道:“没有我号码的,自报一下号码,我给你们打一下电话不就好了。”
赫尔德盯着我瞅了半晌,见我毫不动摇的与她对视,无奈之下,只得拿出手机,报了号码。
接着便是奥兹玛和米歇尔,但是普雷和卡西利亚斯却没有报号码,我很纳闷,便问普雷,没有手机吗?
普雷表示,他是真的没有手机,因为完全用不到。
随后他又表示,自己是天空霸主,堂堂天空霸主,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诸如手机这类物件,只是禁锢行为的枷锁,
我想了想,也对,手机这玩意儿还真有禁锢思想与行为的可能。
虽然说吧,魔界的手机不像蔚蓝星球的那样,能玩各种各样的游戏,又或者能看各种各样的视频,但魔界的手机在通话与语音,以及信号方面,却是远远超越了蔚蓝星球的手机科技。
貌似人类想和身在月球的宇航员通话的话,会出现断断续续,音效不清,又或者对话延迟等情况,但魔界的手机不同,哪怕一个身在魔界,一个身在和风大陆,通话起来,也照样是清晰,连贯,无杂音,无延迟,甚至还能视频对话,并且这里的视频还是立体版视频,能够看到全身影像的。
这些功能,对于人类,又或者绝大多数热衷于权谋的家伙来说,是有用的,但对于向往自由的普雷而言,却是累赘的。
他总不能一边翱翔于天际,一边接电话唠嗑吧,尤其在他狩猎入侵魔界的飞行类怪物的时候,更不可能接电话了,他可不想被这玩意儿分了心。
至于卡西利亚斯,我是理解的,这货纯粹就是一武痴,而武痴,是不屑于带手机的,他不需要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行踪,并且他也只会对强者的行踪感兴趣,至于弱者,以及其他会耽误他战斗与变强的家伙,统统一边去吧!
交换了手机号码的第二天,我打开传送门,离开了魔界。
这一次,卡西利亚斯没有与我同行,反倒是塞仑与我一道回了和风大陆。
重新落脚后,我再次遇到了维奇堡的巡逻小队。
巡逻小队的人自然是认识我的,同时也认识塞仑,他们小跑来到我跟前,冲我行礼,道:“恭请殿下归来。”
“客气了,客气了”我连连摆手,道:“都是自家兄弟,就不要这么见外了。”
闻言,巡逻队成员个个受宠若惊。
塞仑抬了抬伤腿,表示你们客道归客道,能不能注意一下周围的伤残人士啊?
我可是受伤了啊,很重的!
见塞仑反应如此激烈,我也没多和巡逻队的人聊天,只是随便寒暄几句,就送塞仑进了维奇堡。
先回了趟家,恰好老爷子正坐在沙发上灌酒,便拜托他看看塞仑的情况。
老爷子盯着瞅了一会儿,有稍稍感受了下,突然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