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您这话”我嘿嘿笑道:“我看起来有那么残忍吗?”
老头晃了晃脑袋,自顾自低下头,继续忙乎起之前没有做完的事情来。
这时,赌场里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基纽公会一桌,喧闹声瞬间变得异常突兀,突兀到就连基纽公会的成员,也感觉到了异常。
他们一个个抬起头,瞪着通红的眼珠子四下乱看,好像在寻找掉落钱币的守财奴。
刀,已经出鞘了,不过却被我背在身后。
我还不想立刻将他们弄死,有些话,还要问,有些答案,我还想知道。
虽然大多数人正处于迷茫状态中,但,仍旧有眼尖的,一眼认出了我,怪叫一声,连连退后。
随着他的怪叫,其余的人也纷纷将目光锁定在我的身上。
几秒后,这些人同时倒吸口凉气,猛退了一步。
最前面的一个人,失声道:“是,是你!”
我一脸人畜无害的微笑:“是我,终于认出来了?”
那人面目恐慌,道:“你,你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和你们玩一个游戏,就是不知道你们肯不肯配合我。”
“别跟他废话,杀了他!”
一个眼珠子通红的冒险家,失声吼道。
不只是因为恐惧、勇气,还是因为长时间赌博而混淆了他的大脑,总之,他说出了这么一句不理智的话。
而这句不理智的话的后果,只有一个。
我身形一动,急速奔到几人身前,伸手一抓,在诸人愣神的时候,将说话的人一把拽出,顺势一刀。
两端均匀长短的身体,被我分开,跌落在地,发出两声沉闷的声响。
那人还没有死,瞪着一双通红的眼,拼命挣扎扭曲着,想要从地面爬起,而他的喉咙,却发不出丁点的声音,下半身,也同样如同被斩断的毛虫般,抽搐,挣扎着。
然而,他已经活不久了。
我微笑着道:“我没让你们说多余的话,你们只需要回答‘肯’,或者‘不肯’。”
见此场景,眼前的诸人早已是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牙齿打着颤,双腿发抖,从牙缝中挤出个‘肯’字来。
我满意的点着头,突然,耳中传来一声轻微而又不易察觉的脏话,那脏话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就是在问候我的家人。
我双目一圆,再次朝着人群奔去。
在我奔来的同时,我看到,人群中,一个人,正拼命地向外挤,向外冲,好像一只奔逃的野鸡。
我看着他奔逃,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就在他的手刚刚摸到门的刹那,我赶到了他的身后,刀平举,狠狠的插了过去。
直太刀,连地下城怪物结实的**都能够轻易洞穿,更何况眼前冒险家们单薄的躯体。
如同刺穿纸片,刀深深的透门而出,中间,还穿过了他的手臂。
鲜血,唰的淌了下来。
他猛地张开了嘴,似是要大叫出声。
不过,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如果将他瞬间杀死,这种威慑似乎并不够,而唯一能让他在不死的同时,还叫不出声来,就只有剧痛,痛到他发不出声音为止。
迅速抽出,又是一刀。
他真就没再发出任何声音,整个人,变成了两段苟延残喘的残体。
拖着两截残体,我缓缓走回。
路上,所有人的目光中都带着绝望,那是一种深深的绝望,就好像两级的冒险家,遇到了牛头人boss时的绝望。
将两片奄奄一息的残体丢到了另两片残体上面,我转过身,带着一身的鲜血,微笑道:“我说过,只允许回答‘肯’,或者‘不肯’,明白了吗?”
这一次,所有人都沉默了,少许,一声无力而又充满了恐惧的‘肯’字,齐齐发出。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很好,现在,我问你们,有谁是这一两年加入公会的,站出来。”
迟疑了一会儿,四个成员站了出来,脸上带着惊恐的神色,全身战粟不止。
“嗯,很好,你们站到那边去。”
我一指身侧,四个成员就灰溜溜的跑了过去,排成一列,站好。
“有谁是四年前加入的,站出来。”
剩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惊恐的又迟疑了好一会儿,终于,十几个人同时站出,仅剩下最后的两个人。
我缓步走到两人身前,道:“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加入的?”
“报,报告大人,我在公会三年了。”
“我,我,我,我在公会三年半了。”
“很好,我问你们一件事情,你们需要从实回答,不然的话”我用刀尖刺了刺已经死掉的两具残尸,道:“明白了吗?”
“是,明,明白了,大人。”
“很好”我附耳,轻声,道:“告诉我,你们曾经,欺负过小姑娘没?”
“欺,欺负过。”
一个成员战战兢兢的回答。
另一个成员则满眼恐惧,甚至忘记了开口说话。
“三!”
我冷眼看他,数起数来。
“二!”
“大人,我欺负过,欺负过!”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鼻涕齐下,道:“求您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满脸微笑,用刀,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若再说没用的,死。”
“是,我明白了,大人!”
他强行止住眼泪鼻涕,不住的大口喘息着。
“我问你们,你们欺负女孩子的时候,有没有被一个,呃,一个实力高强的家伙给赶跑了?”
“没,没有过,大人。”
另一个也拼命摇头。
“嗯,告诉我,你们欺负的女孩子长的都是什么模样的?”我用刀尖,轻轻划着地面的尸体,不紧不慢道:“要详细,具体的回答。”
“好,好的!”
接着,两个人把欺负过的女孩子的模样,一五一十的描述了出来,说来说去,都是些没权没势的穷人家孩子,丝毫没有凤凰的特征。
我连续叫他们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任何关于凤凰的特征描述,而且他们的欺负,多半是语言的调戏,以及毛手毛脚的猥亵,并没有任何侵犯的行为。
我满意道:“很好,你们俩,站到那四个人旁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