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火烈,你竟然会这么说?”
听到火烈的话之后,星剑反而有点疑惑了。
他虽然内心骄傲,可是对于火烈的性格还是是了解的,来自真火学院的火烈,同样是性如烈火,桀骜不驯,在自己宗门之中,除了宗主和几个长老之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今天怎么有点奇怪了?
竟然真的会这么看好萧玄?
这属实有点让星剑没想到,但他却是冷笑一声,满不在乎的说道,“火烈兄弟,我看你就是被吓破胆了,区区萧玄,便是能战胜银光,也不见得能在这冰封阶梯之上有多大作为!”
“此话怎么讲?”火烈问道。
“你也知道,这冰封阶梯乃是山谷老人所设,山谷老人身为圣者境的强者,定然会在上面布置很多禁制。”星剑说道,“何况,这一次冰封阶梯的结果,还关乎着山谷老人的传承继承者,定然不会让随便一个人通过的。”
“不错,可是,难不成你认为萧玄是普通人?”火烈冷笑道。
“这……”
听到这话,本来星剑还想多解释点什么,但是,想到之前萧玄对战银光,并且直接杀死对手的情形,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毕竟,如果当时和银光对战的人是他,他绝不是对手。
说的更难听听一点,如果萧玄想对付他,其实也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即便如此,又能如何?”
“冰封阶梯的试炼,和与人对战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就算萧玄与人对战强一些,却也不能保证试炼上可以更进一步,难道不是么?”
星剑冷笑道。
但是,对于他所说的这句话,火烈则是完全不放在心上。
这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说起来,与人对战所考验的并不是一个修炼者的功法和境界,更考验人的战斗意志和战斗经验。
一个可以对战成功的修炼者,怎么可能在试炼上弱与对方?
这一点基本上也算是都知道的事情。
因此,火烈也是脸上带着冷笑,摇摇头之后,脸上带着几分好奇的看着萧玄三人。
此时此刻,不只是火烈和星剑。
其他宗门参与的试炼者也是都在看着萧玄,他们都在关注着这一点。
“你们之前听说过这个萧玄么?他是哪个宗门的啊?”
“看样子,似乎是跟着墓青和白灵一起来的,难道说是墓灵宗或者白焰谷的人?”
“这两个宗门在外部地区,也并没有那么出名,甚至连烈火学院都比不上,难道在这些宗门里面,还能有如此强悍的弟子?”
一些试炼者议论纷纷。
这些弟子能被选拔而来,参加火焰墓地的墓穴试炼,基本上也都是外部宗门中的佼佼者。
未来,也都是要参加青年大会的人。
说起来,他们这一次参与火焰墓地的试炼,一方面是为了传说中的圣器来,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查看外部宗门之中的那些年轻才俊。
要知道的是。
相比见这一次的墓穴探秘,几个月之后外部地区的青年大会,那才是真正重要的试炼。
毕竟,青年大会可是确定一个人是否有资格进入中州的试炼。
在南瞻海洲之上,一直流传着一句话:宁为中州一根草,不为外部一棵树。
这也侧面说明,中州的资源是何等的丰厚。
当然,这样并不是故意抬高中州,而是在中州地区的确有着外部地区所不具备的优势。
据说,同样修炼天赋的修炼者,降临在中州和降临在外部地区,最后取得的成就是截然不同的。
因此,中州几乎是南瞻海洲所有修炼者的梦想所在。
相比较而言。
山谷老人墓地之中的圣器,优先级自然还是要稍微往后面排一排的。
更为重要的是,现在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山谷老人所构造的这冰封阶梯之上,存在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危险之处,这也是让一些试炼者不敢挑战的原因。
毕竟,如果在冰封阶梯上失败,且不说会不会受伤,就算没有受伤,也会大大暴露自己实力,这无疑不利于几个月之后的青年大会发挥。
因此,除了几个宗门的带头弟子之外,其他人都不是很愿意主动参与这冰封阶梯的试炼。
“诸位觉得,这萧玄今日能否试炼成功?”一个背着黑剑身材高大的修炼者看着萧玄一步步,艰难的在冰封阶梯上前进,也是随口问道。
“只怕不行,小阎罗的实力我是看过的,他的神魂境界几乎要突破神境,就连他都无法承受冰封阶梯之上的威压,只怕其他人就更难以承受了。”一个手中握着两个黑色的能量球的白衣女修摇头道。
“梦玲剑仙也和小阎罗交过手?”黑剑修炼者有点意外。
“那也是一年前了。”
“一年前的青年大会之上,正是小阎罗的师兄用一手黑雾骷髅术,战胜了我!”
白衣女修脸色冰冷。
这话说出来,在场的修炼者们也是面面相觑之下,脸上露出几分忌惮之色。
他们知道,上一次的青年大会上,取得进入中州资格的人正是小阎罗的师兄,黑岩。
据说,当时黑岩一手骷髅秘术横扫整个青年大会。
当场就被中州的一个宗门长老看中,被纳为宗门的内门弟子。
这件事也是阎罗殿一直吹嘘的事情之一。
而这个梦玲剑仙,竟然能在黑岩手下过招,这也足以证明她的实力不弱了。
“原来如此!”
“这黑岩能在你的手下夺走前去中州的名额,看来,这黑岩果然实力不俗啊!”
黑剑修炼者也是面露诧异之色。
对此,梦玲剑仙只是微微摇头,“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
“不过……眼下有圣者的传承在此,难道,梦玲剑仙对此一点兴趣都没有?”黑剑修炼者继续问道。
“呵呵,黑剑。”
“这山谷老人在火焰墓地中的传承,你也不是不知道,1为何你也不去?”
梦玲剑仙并没有回应,反而笑着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