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南的突然出现,当时我还是怔了一下,一看到这个女孩,我莫名有种紧张感,可能人对漂亮的女生都是这种反应吧,我敛起性子,然后点头招呼:“嗨,南姑娘。”
南没有理我,而是直勾勾盯着白茉,白茉却看都不看她一眼,简直是个大猪蹄子,搁着这么好看女生不看,这家伙性取向有问题吗?而且我也不是太明白南为什么会盯着他看。
丁叔说:“姑娘方才没听到什么不妥的话吧?这家伙不懂事,瞎胡闹,让你见怪了,别往心里去。”
南站在原地没动,还是面无表情。而白茉这边也是丝毫没有反应,我和丁叔都有点蒙,然后我说:“你不会相中这家伙了吧?美女。”
又是一片安静,光天化日之下,这个场面可以说尴尬到了极致,但是他们俩本人并没有任何害羞的意思,丁叔欲言又止和我对视了一下,然后我又道:“要不,今天就到这?或者我俩先走?不打扰两位了?”
说完我准备和丁叔溜溜球,这才听到白茉拉着我俩,他道:“等我一下!我也走。”
于是我回头对南笑了笑,说:“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可步子还没迈开,南也开口了,她没有对我俩说,只是对白茉言道:“你的事,我知道。”
白茉他只是顿了一下,但没有理会,推着我俩肩膀就往前走。
但这句话勾起了我的兴趣,我脚顶住地面,撇开白茉,转头问南:“这句话什么意思?”
白茉轻轻在我耳边道:“有些事最好别乱问,可能对你没什么好处!”
我答:“好处不好处的我不在乎,但是好奇心这种东西确实魔性,我抵抗不住。”
丁叔说:“小子,小心好奇害死猫。”
我看丁叔态度也挺奇怪,更加让我感兴趣了,我又过来问丁叔:“你也知道些什么,我靠!就我蒙在鼓里吗?”
丁叔笑了笑,说:“我当时没给你说吗?都说了我们请白茉走穴从来都没有问过他任何身世,他自始至终都不可能让你晓得,所以我并不知道什么秘密,但我知道这是江湖规矩,你最好也别问太多。”
丁叔说的很低,为了保证南没有听到。
南这时候却紧追不舍:“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们不知道你,我可认得你。而且你为什么一点都没变?”
白茉道:“快点走啦!”
这话说的特别奇怪,甚至于南自己说话的语气透露出她也很奇怪这件事。
我实在是太好奇了,一度认为可能跟我的事情有联系,想到这里,我立马就严肃了起来,觉得我有必要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继续追问:“南,你说清楚点,到底怎么了,刚才的话什么含义。”
南终于看了我一眼,她道:“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们,但一切的疑惑还是要问他。”
白茉道:“你要说什么?你又有什么好说的?”
南笑了笑:“到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们的。”
这句话感觉很有内容,瞧白茉这一路来都是披荆斩棘的,居然会被一个姑娘的话搞得六神无主,可见他这是心虚的表现,他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叫我们俩都不能知道,莫非他真的瞒着我们什么?我有了一种被利用的感觉。
白茉冷笑了一声,依旧是一贯的冷漠。
再反观南这姑娘,似乎目的性也极其强烈,并非发现了我们的马脚,更像是早有预谋,看来她确实知道些什么。
我说:“你这么横吗?人家地盘你撒不动野吧?”
白茉架着肩转身就走了,两袖清风,一点也不在乎,我不知道这是故作淡定其实心虚,还是就是他的本意。
我跟丁叔一脸茫然,然后对南笑了笑,这个姑娘不过就十几岁的年纪,我却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诸多的沧桑,也对她的面目产生了一种畏惧感,即使她很漂亮,但却并不讨喜。
我们俩打了个招呼,跟着白茉离开了。
晚上很快就到了,她当时说回来找我们,我们就这么在客房里一直等着。
一个晚上,我跟丁叔吹牛逼,插科打诨的磨叽了一个晚上,白茉就枕着自己手淡然地睡觉,我们都没有看到南的身影。
于是我们俩也就跟着睡了,毕竟在不知情的前提下,我们对南给我们说这件事情的心理预期并不算太高,所以也就没有那么在意她是否爽约了没来。
但是第二天白天,木千图邀请我们去了他们直系家属的宴会上,说是为了招待我们的到来,早就听说独龙族很好客,果然名不虚传,但是由于他们的好客热情极其高,甚至可能有嘴对嘴的可能,女的倒还行,一想到跟男的,我立马就慌了,比他娘的进了那些墓穴还恐怖。
毫不期待地和丁叔白茉来到木千图的大房子里,去之前我们都换上了合身的独龙族的衣服,
我在前面介绍了他们衣服的样式,就我个人审美,我是欣赏不来的,不过手工制作的衣服你不得不说,穿着很是舒服,透气性很好,这种天气下还是很合身舒适的。
刚进到房子中,就已经看到了木千图准备就绪迎接我们,周围人不少,看来这老家伙雨露颇丰,年轻时候使劲造,直系家属人是真的多。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我约摸数了一下,大概有30多人,大厅中间是个很大的长桌,他们不喜欢围着坐吃饭,而是并排坐一排,食物很丰盛,肉的素的应有尽有,这里的野味我相信一定会非常美味,在城市待久了,我觉得这种质朴就显得弥足珍贵。
木千图驻着拐杖,在吉马戛的搀扶下走到我们面前,用特有的形式敬了礼以表达对我们的欢迎,我们也照做回过去,吉马戛就让我们入座。
这时候我又仔细看了看他们,其中还有很多繁文缛节我都没有在意,导致我忘了具体内容,但是我的分心是有目的性的,而且之后我才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
我将我的疑惑说给了丁叔,我说:“有点不对!”
丁叔问我:“怎么了?”
我又一次确定了一下对他俩道:“吉马戛说过,弹弓神技传授很讲究,只传授直系亲属,所以吉马戛玩的很好。”
丁叔问:“你为何说了个这个?”
我继续答:“他还说南使得比他还好!”
丁叔有点没搞明白我在说什么。
白茉对我说:“她不在了。”
南消失了?这个信息十分突兀,让我一时有些消化不了,她为什么会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