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白龙葵也就没再多的过问。
毕竟现在黄瑄带着蒸蒸生活的也挺好的。
没有必要再为了一个过去的人还打扰她现在生活的心情。
很快到了毛豆要办满月酒的日子了,白龙葵也即将结束她痛苦的月子生活,可以尽情敞开肚子吃她想吃的一切东西了。
满月的毛豆长开了,更加好看了,白龙葵天天被喂各种下nai的汤水,跟头奶牛一样。
喂的毛豆是白白胖胖的,肉乎乎的让人看着就想亲一口。
毛豆是个很乖的小孩。很少哭闹。饿了的时候就睁着两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龙葵看。如果他是被人抱在怀里,而不是放在摇床里那么他就会往白龙葵身上爬。
他也很喜欢笑。看见人他就笑。所以大家都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
满月酒自然也是在海德堡办的。
白龙葵很豪气的给家里想来的亲戚每个人都买了往返机票和定了之前白妈妈他们来的时候住的那家五星级酒店。
付钱的时候可把白龙葵心疼坏了,连许鸣谦给她买她喜欢的华夫饼。她都怏怏的不想吃。
后来许鸣谦提醒她说,“你傻呀,人家过来参加毛豆的满月酒,不也得随份子钱吗?”
这样一说让白龙葵的心情好了很多。在当她想起来,来的那些亲戚一直以来都跟她家的私交不错。
而且家庭条件都还可以。所以未必会只给毛豆随一个份子钱,又有可能往毛豆身上挂一些什么金银玉器之类的东西。
这时白龙葵就更高兴了。许鸣谦真是哭笑不得,明明自己是一个拥有者八位数资产的小富婆,却还是为这些小便宜而欢呼雀跃。
这次来的人倒是不少,除了白龙葵家里和许鸣谦家里的那些关系比较熟的亲戚之外,还有他医院里几位同事,朱律师和吴想,徐甜甜又来了,还带着聂光。
黄瑄拉着白龙葵上街,说要买一身新衣服让她在毛豆的满月酒宴席上穿。
白龙葵想了一想自己这将近一年的时间以来买的衣服全都是孕妇装。也是没有衣服穿了。所以就愉快的拉上了彭婉慈一起去逛街。
许鸣谦原本也想跟着去的,但是三个女人把孩子扔给他看管。他就只能在家里带着三个小孩儿了。
逛街回来的白龙葵又气鼓鼓的。许鸣谦问她怎么了。白龙葵指了指她买的衣服说:“我原本穿s码的,跟你在一起之后变成了m码,现在又因为给你生孩子变成了l码!”
“你知道我今天去看衣服,让柜姐拿一件那个衣服给我试一下柜姐怎么对她同事说吗?”
许鸣谦憋着笑问她:“怎么说?”
“那个柜姐说‘你去仓库帮她拿一件l码的,对,就是最大码’。”,白龙葵气的牙痒痒。
许鸣谦却是笑的不停的锤着沙发,惹得毛豆都在摇床里看着发了疯的爸爸。
白龙葵骂他:“你还笑!都是因为你!我从今天晚上开始不吃晚饭了,我要减肥!”
许鸣谦滚到沙发上抱住她,“减什么肥啊,这样挺好的,一点也不胖,你之前太瘦了知道吗?不好看。现在这样好看,像个人了。我喜欢现在的你,嗯,还带着奶香味。”,许鸣谦闻了闻说。
“信你的鬼话!我现在是像人了,我之前像仙女儿!我要像仙女儿!你让我不好看去!”
许鸣谦亲着她的耳垂说:“是嘛,啊,可是今晚妈说她炖羊肉耶,啧,那看来只能我一个人吃喽~”
“……”
白龙葵清了清嗓子,“咳咳,那就明天再开始减肥好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白龙葵义正言辞的在饭桌上对大家宣布:“从明天开始我晚上不吃饭了!我要减肥!”
陈主任急了,“怎么能不吃饭呢!不吃饭可不行,再说你减什么肥啊,又不胖,我那天还跟你妈妈说龙葵这怀孕都没长胖呢。”
白龙葵夹了一块炖的烂烂的羊肉,“啥没长胖啊,我都长了十斤了!我都穿l码的衣服了!”
白妈妈拉住陈主任,在她耳边小声的说:“你别管她。回头咱们做好吃的,她肯定忍不住的,你看她嘴上说着减肥,那锅里的羊肉吃的比谁都多。喏喏喏,看,还夹呢,待会儿肯定还要再添一碗饭。”
知女莫如母,白龙葵之后果然又去添了一碗饭,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没有挑破。
之后的每一天晚上,家里的餐桌上总是很丰盛,都是白龙葵爱吃的菜,所以……
白龙葵一顿晚饭也没落下过……
好在恢复了工作之后回家又要带孩子,这个体重并没有继续往上涨,而是保持在这里。
白龙葵自己安慰自己,现在还要给毛豆喂nai嘛,还是吃点有营养的,等回头给毛豆断了奶之后再减应该也来得及。
这样想着她就放心大胆的吃了起来。
毛豆满月酒的那天,经过大家的一致商讨之后决定,在家里办一个party,但是来宾很多,又不可能让几位家长烧菜,回头再给累趴下。
于是就在中餐馆叫了外卖,又叫了德国菜来。
反正也有一个大院子,虽然里面的游泳池他们一直没往里面放水,但是这里正好可以摆几张桌子。
在院子里来一个BBQ,倒也是让来的年轻人活跃了起来。
在家里平时白龙葵和许鸣谦都要去上班,所以party的布置都是交给几位家长来做的,虽然比不上外面专业的团队设计的,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今天的主角自然还是小毛豆,小毛豆换上白龙葵给他买的新衣服,像个皮球一样在大家怀里传来传去的。好在这孩子不认生,跟谁都能乐呵的起来。
果然如白龙葵所料,大家送来的份子钱都不少,还有一些金银玉器,不一会,小毛豆身上就挂满了这些亮晶晶的东西。
白龙葵躲在房间里数着钱,笑的满脸横肉。
许鸣谦在楼下转了一圈没见她人,正好徐甜甜问,“你老婆呢?”
许鸣谦指了指楼上,“肯定在房间里偷着数份子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