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瑶闭上眼睛,沉思了一会,叹了口气:“你去准备一碗莲子羹,半个时辰后,我亲自给柳公子送过去!”
媚儿一脸惊讶:“小姐,今天就要动手吗?会不会太仓促了?”
“既然早晚要动手,那自然越早动手越好,免得夜长梦多。吸元大法,这几个月我们也研究的差不多了!”
芸瑶带着厌恶的语气:“不需要与他交合,等他在梦中,沉迷于幻觉,阳气勃发的时候,我直接从丹田,吸走他的真气和精元。然后,再以天地阴阳神鉴中的阴阳化生篇,来进行融合,一样可以使真气达到阴阳共济的效果。”
媚儿点点头:“那我马上去准备!”
一刻钟后,媚儿回到芸瑶身后。
芸瑶一脸平静:“媚儿,准备的怎么样了?”
媚儿笑道:“小姐,莲子羹还有半个时辰就好,洗澡水,我给您放好了,我先服侍您沐浴更衣?”
“嗯,去吧!”
芸瑶站起身来,随着媚儿走向浴室。
“小姐,你的皮肤真是太好了,媚儿作为一个女人,见了都心动不已!”
芸瑶躺在浴桶中,轻轻嗯了一声。
媚儿轻轻为芸瑶按摩。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这些词用来形容小姐,真的是恰到好处!”
芸瑶俏脸上露出笑容,轻声道:“多嘴,就你嘴巴最甜!”
媚儿小声抗议:“小姐,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好了,服侍我起来吧,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媚儿服侍芸瑶更衣后,去后厨提了一个小罐过来,罐子里面正是莲子羹。
芸瑶拿小碗盛了一碗,尝了一口,嘴角带笑,眼睛里确一片冰冷:“味道不错,希望我们的柳公子待会也会喜欢。”
说完,芸瑶屏住呼吸,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一些瓶中的液体在碗中。
幻情水色成透明,宛如清水,带着一点淡淡的水仙清香。
芸瑶把幻情水搅拌均匀,收好瓷瓶:“走,我们一起给柳公子送过去吧。”
媚儿端好莲子羹,亦步亦趋的跟在芸瑶身后。
芸瑶带着媚儿,来到柳月白的船上,躬身道了个万福。
“柳公子,今天下人送了一些新鲜的莲子过来,我多做了一些莲子羹,给你送过来,这段时间舟车劳顿的,实在是辛苦你了!”
媚儿在旁边笑着说道:“柳公子,这可是我们小姐亲手做的,你要不要喝啊?”
“要,要,要!”
柳月白手忙脚乱的接过莲子羹,两大口喝完。
身心舒畅,忍不住的高声赞扬,意有所指:“其味甘甜,其香清心,其色宛如水中的白莲花,清秀典雅,出尘脱俗,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媚儿捂着嘴笑道:“柳公子真会说话,比我的小嘴啊,还要甜!”
芸瑶红着脸,道了一声“慢用”,就带着媚儿,飞也似的逃开了。
一个时辰后。
“媚儿,柳月白已经睡下了吗?”
芸瑶抚着琴,不知为何,心绪始终有点不宁。
媚儿在身后笑道:“是的,小姐,已经睡下了!”
“嗯…再等半个时辰,我们再过去”
“琤……”
芸瑶手上一顿,琴声絮乱,手指被割出一条痕迹,还好没有割破。
媚儿见状,连忙关切的问道:“小姐,没事吧?”
“无妨!”
把手指放到眼前,一条浅白色的痕迹,一丝睡意也被疼痛驱散。
“可能是连日的奔波,有点累了,等今天事了,我们就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小姐,你最近确实是太累了!”
媚儿走到芸瑶身后,关心的说道:“我再给您按一会头吧!”
“嗯!”
芸瑶合上眼睛,闭目养神。
半个时辰后,芸瑶和媚儿来到柳月白的房间外面。
听到房间里面传出来的声音,芸瑶脸如寒冰:“哼,下流,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轻轻的推开房门,芸瑶一马当先的走了进去,刚绕过屏风,确见柳月白坐在床沿上,哪儿有一点中了幻情水的样子。
就在这一瞬间,芸瑶身后的大穴,被接连点住,身体顿时一僵,体内阴极宝典的真气自动运行,就准备冲开被封住的大穴。
身后忽然伸出一双手,抓住芸瑶的肩膀,向后一拉。
分筋错骨手。
“咔…咔…”
肩膀上传来一阵剧痛,芸瑶的双臂被直直拉向身后,成不正常的扭曲,体内的真气,也因这突然的剧痛而溃不成军。
顺着双臂而下,那人捏住芸瑶的脉门,两道真气顺着脉门,涌入芸瑶体内,摧枯拉朽般破坏芸瑶的经脉。
封住的穴道,随着摧脉掌劲,大半被打开,但芸瑶上半身的经脉,已经被摧残大半,暂时失去了大半的行动力。
这是摧脉掌?是谁?谁在偷袭我?
“好了,媚儿”
柳月白站起身,随意拍着折扇,慢慢踱步过来。
媚儿放开芸瑶的双手,闪身到了柳月白怀中,一脸笑吟吟的模样:“嗯,奴家听柳公子的”
芸瑶被媚儿松开,浑身剧痛,瘫坐在地上,但仍然努力直起脊梁。
见偷袭自己的竟然是自己的丫鬟媚儿,顿时怒火中烧。
“媚儿,竟然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
媚儿五六岁的时候,就跟着芸瑶,主仆相交相识已经十多年,名为主仆,实为姐妹。被媚儿背叛,芸瑶心里上受到的伤害,比身体上更严重。
媚儿看着柳月白,一脸迷醉,头也不回的说道:“在你身边,我永远只是你的丫鬟,在柳公子身边,我才是真正的我,你不知道,和柳公子在一起的时候,我是多么的快乐”
瞧见媚儿如此的神情,芸瑶心里一个咯噔,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这两年来,她不愿过多与柳月白接触,但也不想白白放柳月白离开,平时主要是媚儿与柳月白在沟通,也不知道,柳月白是什么时候把媚儿骗到手的。
芸瑶从小对男人就有偏见,见媚儿如此,顿时有点恨铁不成钢‘难道她不知道男人都是三心两意,花言巧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