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按照他的性子,恐怕早就行动了。
院长脸色灰白的看着言説离开,被警员关进了临时拘留所,等到案件调查清楚之后,他就会被送进监狱。
因为牵连到了鬼怪的事情,这个案子最后还是交给了特管局处理。
等到言説到京城的时候,上面的人也知道了这个案子。
“真是没想到啊,好好一个精神病院,竟然也是藏污纳垢的地方。”
“之前我们就调查出他们那组织有问题,但即使牺牲了天师府那么多人,也还只是个两败俱伤……”
他们哪里是不知道。
是根本就没办法。
不过现在好了。
灵脉已经到手了。
那个组织,显然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了。
“好在,现在无论是不是天师府的道士,还是正常职业的,只要有能力,都可以参与灵脉修炼。”
一个年轻人,目光带着向往。
他们当然也想要得到那厉害的本事。
但自己没有天赋。
好在,现在都可以了。
他也准备去试试。
站在他身后的另一个工作人员,目光惊讶,“真的假的?”
“都可以?”
那这样的话,他是不是也可以去?
“是的,都可以,只是……听说需要些测试,通关的才行,但我觉得我应该可以通过。”
一个路过的人,听见他这话,冷哼一声,“什么都还没通知呢,你就觉得你行了?”
那年轻人气恼的看着说话的人,“你……就算是这样,还不允许我做做梦了。”
……
“之前就说有机会,定要再和小友聊聊,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声音从言説的身后传来,言説收回看向那边吵架的人的目光,回头,“族长?”
天师府的族长。
之前言説去参加天师府的问道会时,见过一次。
族长笑着道:“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你的道观现在很出名了啊。”
都快赶上他们天师府的名头了。
言説笑笑,没有接话,而是在族长的身后看了一圈,发现多是熟人。
还有以前和陆长泽共事的周仓。
因为天师府总部出事了,他似乎过去后,就没回兖州市了。
周仓笑着和言説点点头,也算是打了招呼。
不一会儿,王局就过来了。
人齐了,大家准备了一起,就朝着灵脉所在地过去了。
那边有重兵把守,还有很多研究人员和道士。
“现在灵脉已经被做成了一个游戏场,利用现代化修炼,只要能够让机器响应的,就说明身体能够接受里面的灵气。”
这个机器也是比较现代化的高科技。
里面有感应器,只要机器内含有的灵气,被放在机器上的手吸走,或是撼动了,就会发出响声,证明通过。
言説上前,将手刚放上去,机器就响了。
后面的人多数都通过了,但没有言説那样快速。
也有人没有通过的。
机器发出震动。
那些人失望的离开。
进入灵脉场之后,里面更是有无数的机器。
王局解释道:“这些都是磁场感应器,灵气多的地方,磁场的吸引力就会变强。”
后面又介绍了不少东西。
大家进去后,又进行了身体体检,数据采样。
最后被分配到了合适的磁场内修炼。
不到一天,几乎所有进来的人,都引气入体了!
言説不得不感叹,果然无论是什么时代,想要修仙,人类都有自己的方式。
科技越发达的地方,修仙竟然变的更简单!
要知道,在她那个世界,即使灵气充足,但凡一天就引气入体的,无一不是天才。
就在她沉思的时候,那些个磁场内,依次开始响起。
里面的人被叫了出来。
原来还有时间规划。
察觉到言説的目光,王局走了过来,“怎么样,和你那个时代比,是不是要厉害的多。”
言説侧头,看向王局。
目光没有变化,很是淡定。
似乎被发现的人不是她一般。
“不用担心,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其实在你上天师府总部的时候,族长就已经知道了。”
“你会的东西,大多都是我们遗失的传承。”
都说,时代的进步,离不开遗弃的糟粕。
可有些时候,那些被遗弃的,反而是珍贵的东西。
比如,现代社会,生病了,第一时间去看西医,而不是中医。
可明明西医治标,中医治本这句话,从小时候开始,就是大家耳熟能详的。
所以才有了中西结合。
但更多时候,还是西医成了领头羊。
“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对你做什么,相反,我们还会保护你。”
言説点点头,对于这点她不害怕。
“是不是因为那个组织的老大,和我一样,所以你们才猜到我的身份的?”
毕竟这件事情,有些太过于匪夷所思了。
可往往,排除掉所有不可能,那剩下的那个,即使再离谱,也是正确答案。
王局没说话,族长这个时候走了过来,笑着拍了拍言説的肩膀,“是你师父告诉我们的。”
言説这下表情是真的变了。
“我师父?”
她师父都不在这个世界,怎么告诉他们的?
别说传承什么的。
这个世界的过去,根本就不是她那个世界。
万千世界中,他们是分别独立的两个世界。
“之前古井的事情,你离开后,古井又出现了问题,天师府那边叫了我过去,我就把王局带上了。”
“别看他要管着特管局,但其实平时闲的很。”
“过去之后,就看见了你师父留下的话,似乎是算到了一般。”
言説皱眉,“什么话?”
族长没说话,而是拿出手机,点开相册,把一张图片放大,递给言説看。
图片上,是在古井上方,凭空出现的金色字样。
字体流畅,大气,充满古韵。
内容是:贵界福祸系于吾徒,望珍之,静待其归期。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灵脉的任务,上面会交给你。”
“不光是因为你强,还因为你可信。”
至于刚开始,他们也是怀疑这句话的。
没头没尾的,谁知道是什么意思。
于是经过了多方调查,辨认,以及对言説的调查,才稍微相信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