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如宁端着茶水出来,刚好听见这话,当场就想要吐言茵一脸口水。
“你特么是有病吧?”
“当初你让胥俊智那样对付言説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遭雷劈?”
“而且你现在这样,和言説有什么关系,你这完全就是自作自受!”
跟着言説这么长时间,董如宁也已经将言説的事情,了解得差不多。
平常没事的时候,也会在网上关注胥俊智的信息。
言説和周仓去问道盛会的时候,她经常在网上看见言茵和胥俊智狗咬狗,那场面,别提多好看了。
她巴不得言茵和胥俊智互相咬死对方。
就连,在他们搬家后,自己重新找了个地方住的苏洼,都会在微信上和她聊天,一起同仇敌忾,且公平的针对胥俊智和言茵每一个人。
言茵后退一步,“你胡说,那些事情和我没有关系。”
“完全就是胥俊智自己要那样做的,我是无辜的。”
“我甚至连他为什么要对付言説都不知道,我还多次劝过他……”
董如宁根本不吃这套,甚至还笑起来,“可别这样说,绿茶而已,谁没当过似的。”
“就你这样的,除了在喜欢你的男人面前有点用,在别的地方,甚至都不够看。”
“胥俊智为什么会针对言説,还不是因为你嫉妒,在他面前说言説坏话?”
要说完全是胥俊智没脑子,故意找事,是个人都不会相信。
别看言説进娱乐圈有段时间了,可她和胥俊智,别说有牵扯了,就连面都没有见过。
这样的两个人,胥俊智是个脑瘫才会针对言説。
从网上给出的时间线来看,胥俊智是在言茵回国后开始针对言説的,也是那个时候,言説才开始有了黑料。
这要没鬼,谁信?
言茵看见董如宁这个样子,要是以前,她绝对会让她生不如死。
但现在……
言茵恳求地看着言説,“妹妹,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之前是眼睛瞎了才会做那些事情,你看在我们是亲姐妹的份上,救救我。”
“求求你了……”
言説没有看她,反而是看向陆长泽,“她报警,有用吗?”
陆长泽点头,“如果受到了生命威胁,是可以报警的。”
言説看向言茵,“你也听见了,这种情况,你应该报警,而不是来找我。”
言茵上前一步,想要抱住言説的腿,被言説给躲开了。
言茵如同疯魔了一般,“不……不能报警,只有你能救我。”
“言説,你救救我……”
董如宁直接将言茵给拖走,不让她继续打扰言説。
言説看着离开的言茵,“她应该不是自己找到这里来的,她背后有人。”
听见言説的话,陆长泽也跟着点头,“不错,她这种情况,如果真的是胥俊智做了什么,她完全可以拿出自己掌握的证据,鱼死网破,可她满脑子都是来找你,背后肯定不简单。”
“你就没想过,将人留下,调查一番?”
言説摇头,“这样做,想要知道的信息不一定能知道,还会让我的情绪受到影响。”
确切地说,是原主的。
她进了这个身体,继承了原主的因果。
言茵即使不算是杀人凶手,也是最大的帮凶和始作俑者,就算要从言茵身上知道什么,她也不会让言茵留下。
“我们去平国豪的村子看看吧。”
陆长泽点头,带着言説上车,姜之垚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了过来。
见言説得目光看了过来,姜之垚哼唧一声,“公翰学已经留下了,三清观还有那么多你布置的阵法,不会有事的。”
言説微笑,“我也没说不让你去。”
姜之垚跟着去更好。
他当鬼那么多年,一直在外面飘荡,知道的信息肯定很多。
车到了山下,言説让车停了下来,然后在进入安乐山的位置,布置了一个阵法。
“从言茵的情况来说,我应该也被盯上了。”
所以往这个位置布置上阵法,那些有别的心思的人,就上不去。
他们走到这里来,就会和鬼打墙一样,在原地转悠。
——
言茵被董如宁拖下山,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竟然让她丝毫挣脱不了。
就在她准备反抗的时候,看见之前和她一起在山上的那个男人,也开车下来了。
言説就坐在车里。
从他们身边疾驰而过。
董如宁看见车离开,没有任何表情,言茵却有了别的打算。
那些人是想要道观,现在言説离开了,她岂不是机会更大?
在董如宁将她拖下山,扔在山下过路的公路边的时候,言茵没动。
等到董如宁说了些警告的话,离开之后,董如宁才悄悄上前,打算再次上山。
但这一次,不知道怎么回事,无论她怎么走,都进不了山,路完全不对。
在走了三个小时,自己变得狼狈不堪之后,言茵终于发现了问题。
她这是被言説给耍了!
急忙拿出手机,点开自己的手机通讯录第一个,拨了出去。
“大师,你让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可那个言説丝毫不上当。”
“现在我更是直接连山都上不去了!”
对面原本还以为她是来汇报好消息的,听见这话,气得一把将手机砸了出去。
“废物!”
房间中的另一个,是个身材极为妖娆的女人,一边低头给自己染指甲油,一边冷笑地看向男人,“当初就和你说了,这人要是有脑子,怎么可能会被言説设计得那么惨。”
“你什么意思?”
女人满意地看着自己涂染的指甲,轻轻吹了一口气,“言茵和胥俊智他们之间的事情,你不是也调查过?”
“这人,离开了喜欢她,甘愿被她利用的男人之后,就什么也不是,只能看出来愚蠢。”
胥俊智要不是因为之前被劳什子的初恋蒙蔽,根本就不会上当。
后面被言説打压,无论做什么,都斗不过言説,他才清醒。
这一清醒过来,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初恋,也就不值钱了。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不依靠言説的话,我们要怎么从胥俊智的身上,获得他的气运?”
女人听见男人这话,如同听见笑话一般,“为什么非得是胥俊智身上的气运,言説的就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