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姨怎么都没有想到,佳佳说的马嘉庆犯事了,而她是同伙的罪,竟然是杀人!
“怎……怎么会呢 ,佳佳不是这样的人。”
从小到大,佳佳都比她聪明,活泼,开朗。
无论是父母,还是亲戚朋友们,都非常喜欢佳佳。
后来结婚,佳佳也是和自己的恋人结婚,婚后也很幸福。
唯一的改变,就是在她生下孩子之后。
可她的性格一直都这样开朗,大方的人,怎么可能会杀人呢?
言説摇头,“没有,佳佳阿姨没有杀人,是马嘉庆杀人了,而佳佳阿姨,可能是知道,但她没有报警。”
算不上同伙,但知情不报,也是一种罪。
尤其是,在家里死了那么多人。
张阿姨身子一软,直直的坐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之后,哭天抢地的嚎了起来,“怎么会,她怎么就会做这种事情啊……”
马嘉庆看着她这个样子,很是不耻。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不愿意和佳佳那边的家人来往,也才没有给张阿姨换个住个地方。
他钱很多,但绝不会让这种土包子和自己牵扯上。
也就佳佳念书的时候,长的好看,为人大气,显得不像是农村的。
不然,他怎么都不可能和佳佳在一起。
看见马嘉庆嫌弃的目光,张阿姨直接就-扑了上去,死死的抓住马嘉庆的腿,“畜生啊,你这个畜生啊。”
“你怎么能杀人啊,你这个杀千刀,害了我的佳佳。”
“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说着,她就推着马嘉庆,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想要将马嘉庆撞死在那上面。
被冲进门的警察给拦住了。
看见警察来了,马嘉庆还松了一口气一般,“警察同志,你们可算是来了,这些个都是疯子啊。”
“我花钱找他们来帮忙,结果他们反倒说我杀了人。”
“这也就算了,我那保姆就好像和他们串通在了一起一般,尤其是那个小姑娘,张嘴就来,胡说八道,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还好你们来了。”
警察没有看马嘉庆,而是询问,“是谁报的警?”
接到案子之后,自然会先寻找报警的人。
董如宁急忙举手。
警察走到报警的董如宁面前,再次询问了一遍,“是你报的警?”
董如宁点头,“是的,是我报的警。”
只是没想到警察来的速度这么快。
马嘉庆又从一旁跑了过来,“警察同志看,她就是我家的保姆,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和别人串通起来的,但你们要相信我啊。”
警察点头,“这个是自然,我们不会胡乱抓人,都是讲究证据的。”
“只要你没有真的杀人,就不需要害怕。”
马嘉庆心中一定,顿时满意了,“那行,那你们忙。”
他可不相信这些人能够找到些什么东西。
每次他在做完那些事情之后,都处理的非常干净。
什么都不会被人发现。
警察惊讶于马嘉庆的态度转变。
难不成这里真的没有什么?
马嘉庆在看见警察朝着他这边看过来之后,还笑着挥手,“你们随意,别墅都可以搜的,身正不怕影子斜。”
就好像,他真的是被冤枉的一样。
警察也有些犹豫了。
就在马嘉庆得意的时候,一旁的吴丹玉突然举手,“警察同志你们好,我们是天师府的,这是我们证件。”
将证件递给警察之后,吴丹玉才继续道:“用常人的方法找不到证据,这别墅里面已经有鬼了,所以还需要靠我们的方法。”
警局都是有特管局的。
毕竟,他们在警局,看见的东西,比在外面还要多。
那些特管局的不做人,每次带回来,还要游街一次给他们看。
所以警察也没觉得害怕,点点头,就让开了。
让吴丹玉来。
马嘉庆突然就慌乱了起来,急忙上前,“这……这不合适吧?”
“警察同志,你们不能让他们扰乱你们的破案啊。”
警察挥手,“我们本来和天师府就是有合作的,没事。”
就和警察学校毕业的优秀学生会进警局一样,天师府毕业的优秀天师,也会进特管局。
马嘉庆见无法阻止,只能祈祷,他们什么都找不到。
就算是天师府的人,又能怎么样?
吴丹玉拿出八卦盘,在别墅里面转悠了起来。
可不知道为什么,按八卦盘一直在摆动,却就是确定不了位置。
众人也都跟着奇怪起来。
马嘉庆看了一会儿,心中终于落定。
看来他们也找不到。
于是笑着上前,“我都说了,我是冤枉的,这些事情,我根本就没做过。”
汪定见吴丹玉有些着急,也过来查看了一番。
但结果都是一样的。
而别墅,警局的人,也搜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发现。
就在董如宁绝望,其余人失望而归的时候,言説上前了一步。
“要不,让我试试?”
她本来不应该上前的。
这是人家的事情,她一个在外面的野人,和这些公职人员不一样。
但吴丹玉却非常相信她,见她主动,急忙和警局的人介绍。
“这是我新认的妹妹,也是个天师。”
几位警察同志和言説打招呼,态度很是和善。
可心里却有些失望。
言説太小了,看着就是他们家里的女儿,妹妹差不多大。
这个年龄,还在高中,大学念书呢。
对于他们的态度,言説也没生气。
走到客厅中央,然后在原地踩了几下,开始乱走,最后落定,扔出几张符纸。
符纸凭空落定在半空,言説这才用力踩在地上,“七星北斗,六仪起!”
戊、己、庚、辛、壬、癸叫做六仪。
整个别墅,突然狂风起,大厅出现巨大的蓝光,接着一个八卦的阵法从地上出现。
阵法拔地而起,符纸开始在屋子里面飞了起来。
言説这才看向警察和吴丹玉几人,“跟着符纸走,符纸贴在墙上,就砸墙,帖在地上,就挖地。”
看着符纸贴在了好几个自己熟悉的地方,马嘉庆身子一软,和张阿姨一样,坐在了地上。
“怎……怎么可能?!”
这个女人,怎么可能知道他藏的尸体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