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舟跟着校长去了办公室,等人坐下之后,校长才看向了言説,“不知道这位是?”
言説微笑,没有说话。
郑舟也疑惑言説怎么跟来了。
但也没有赶人,“她和我们是一起的。”
其实在看见言説进来了,校长就有些猜测她是不是警方的人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女生有些问题。
“这一次的事情,麻烦你们了。”
“说真的,并不是我们不同意啊,实在是这其中的事情……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简单。”
郑舟点头,“我当然知道,但他们这样闹下去,也不是办法不是,你们有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解决?”
见郑舟是打算拖住校长,言説走过去,递给郑舟了一张纸条。
郑舟看都没看就点点头,随后校长就看见言説出去了。
校长皱眉,“这位警官是……”
郑舟摆手,笑着给校长倒茶,“不用在意,她年龄小,这个时候饿了,想要出去买东西吃。”
校长一看时间,发现已经中午了。
假嘎嘛嘎的拍了一下桌子,“哎呀,看我,都忘记这是吃午饭的时间了。”
“这样吧,警官,我请你们出去吃个饭,你看怎么样?”
“刚好我也饿了,咱们一边吃一边聊?”
郑舟正有此意,毕竟将校长留在学校,很多事情处理起来也不方便。
于是就非常快速的同意了校长的建议,跟着他出学校去吃饭了。
离开的时候,郑舟寻了个校长看不见的地方,打开了纸条,发现上面写的是一串手机号。
将手机号保存在自己手机里,并且给对方发了短信,这才真的出了学校。
而另一边,言説离开之后,并没有离开学校。
只不过在发现有人跟着她之后,假装去上厕所,然后走着走着,在一个转角处,就跑了。
“本来还觉得可能是我多想了,现在看这学校的保安系统这样严密,让我也不得不怀疑,他们是不是在用那些学生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这样想着,言説就朝着老师的办公楼,住宿楼,以及教室的方向去。
走着走着,突然听见了剧烈的哭喊声。
言説急忙跑过去,发现并不是什么学生样子,而是戴着眼镜的一个青年男人。
“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几个打他的人,显然不在乎他的求饶,“你要是真的知道错了,怎么可能三番两次的坏我们的好事?”
那青年眼神一狠,但过了一会儿之后,又表现的什么事情都没有,眼中只有懦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过来喝水,哪里知道你们在做那些事情啊?”
“而且,那个学生也不是我放跑的啊,是她自己跑的,你们去抓她啊,打我干什么?!”
说着说着,那青年就委屈了起来。
打人的人,几个面面相觑。
似乎确实是这样。
但这个人以前也坏过他们的好事,不能容忍。
“就算这一次是意外,以前那些总不是吧?”
“就是,要不是你和上面的人亲戚关系,上次那件事情,你就已经到了可以被开除的地步了,结果一直留在这里,和我们抢资源。”
青年人像是不懂他们的意思,“这个……几位老哥,什么抢资源啊?”
“咱们在这里,不都是当老师吗?”
那带头的人,也就是褚生,直接用舌尖顶了顶牙齿,然后吐了一口口水出来,“装你麻痹呢装,你要是不知道这学校是干嘛的,你能进来这?”
跟着褚生的几个人,也都纷纷点头,显然是都不相信青年说的话。
“你这是在故意找茬是吧?”
言説躲在暗处,看着那边。
目光先是落在了那个被打的青年身上。
被打的青年叫关肴(yao),29岁,研究生毕业,学的是金融学。
看到这,言説就皱起眉头,金融学的研究生,为什么会来当老师?
还是高中老师?
于是她接着往后看,这才发现,那青年竟然是自己主动要求来这里当老师的。
为了来这里当老师,他竟然还送了不少礼出去,走了不少关系才成功来这里当上老师的!
最重要的是,这个人的寿命,尽然到今天截止?
言説眼神一闪,难道现在这个场景是案发现场?
关肴并不知道暗中有人在他算命,而是苦笑着看向褚生,“这个真的不是骗你的啊,你们要相信啊,我要是有那本事,怎么可能到现在,都没有接触过那些事情?”
“我真的就是被随便塞进来打杂的啊。”
一个跟着褚生,带着眼睛的男人也跟着点头,“这倒是真的。”
“好几次上面的人过来,想要一起玩乐,他都不在。”
褚生也开始奇怪起来,“可都是上面塞的人进来了,为什么还什么都不知道,不能和我们一起?”
本来褚生是很生气的,现在却突然不生气了。
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怎么可能真的故意放跑他们要的人?
看样子,应该是巧合。
见褚生的态度松动了,那跟着褚生的人,也想要在关肴的面前卖个好,于是道:“褚老师,其实我觉得,这些事情和关肴可能没关系,但一定和那个吃独食的老东西有关系。”
“他肯定不愿意和我们分享,所以每一次在我们要开始的时候,他都会直接把那些女生给叫去办公室,自己一个人玩。”
听见他们的议论,关肴的表情更难看了。
但什么话也没说,就低着头赔笑,“真的不管我的事啊,褚老师,你也听见了,这些事情,不是我的问题。”
“都是那个老东西的错。”
褚生看了几眼关肴,随后让人松开了关肴,但却也没放人走。
“既然你不知道我们的事情,那你说说,上面的人为什么塞你进来?”
关肴的眼神闪烁,突然看见靠窗的位置,发现了一个长得极为好看的女生。
他刚准备找机会让那个女生走,就见那个女生,伸手指了指上面,然后说了两个字。
救救?
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