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澜看向言説的眼神都带着亮光。
“言説,你也太厉害了吧,你竟然和警方的人,关系这么好。”
能够和他们一起破案!
天知道,她开侦探社这么久,就没有和警方的人关系好过。
经常都被对方说,耽误调查案件。
她想要分辩,可又清楚,那几次案件,确实是她的不对。
可如果能够和他们一起行动,她就不会这样了嘛。
言説微笑,“有些事情,还是可以商量的,只要自己不胡来。”
通过接触,言説也知道,桑澜是个什么性格。
喜欢寻求刺激,对于破案类的事情非常好奇,甚至不惜开个侦探事务所就知道了。
但你要说她有什么坏心思,人品不好就错了。
这完全就是一个养在温室里面的花朵,长相可爱,被父母疼爱,对外界的事情了解的很少的女生而已。
当然,她可能不这样觉得,甚至觉得父母不爱她。
正说着,那边小张就带着人过来了。
发现里面几乎有不少熟人。
陆长泽和周仓,剩下的人,她倒是不认识了。
那边的人,在看见她之后,也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并没有多关注。
在他们的眼中,言説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而已。
就算是真的有些本事在身上,又能有多厉害?
小张将带来的资料递给言説,“这些都是我们之前调查到的一些信息。”
“本来这些是不对外公布的,但是你帮我们破了不少案子,抓了不少罪犯,这一次又主动帮忙,这些自然也就可以给你看了。”
都说法不容情,但有些时候,法也是容情的。
言説点头,跟在他们的身边,由他们带路,而自己看起资料来。
在言説看资料的时候,桑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凑到陆长泽的边上,“哇,陆队长,我以前看你,都只能在电视新闻上看见你,这还是第一次看见活的。”
陆长泽:“……”
难不成他已经死了吗?
虽然但是,也还是礼貌的笑笑,然后错开了一些,换了个位置。
这个位置,不巧,刚好和桑澜隔了不少人。
桑澜见人家不愿意多说,就又回到言説的身边。
言説将资料看完,皱眉看向周仓,“这些资料,你之前都看过吗?”
周仓点头,“这个案子在发现不对之后,我也是第一时间跟进的。”
要是普通的案子,根本就轮不到他出手。
就是因为案子有些离奇,他才会接手。
现在这个案子,说白了,其实也算是特殊局的案子。
只是因为一些个别的原因,还没有和常规警局那边对接。
见言説直接和周仓聊了起来,丝毫不理会自己,桑澜有些着急了,“怎么了,怎么了?”
“这个案子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言説点头,“之前我以为是有什么感情纠葛才会动手,现在看来……恐怕是招惹了什么脏东西,然后才会出事。”
接连六个人都死了,还都是有些关系的,这不得不让他们多想。
“蒲小玉是唯一和他们有些联系,却到现在还活着的人。”
桑澜还是有些不明白,“但这六人,也并不是什么朋友,只是有些联系,甚至都没有一起出去玩过,怎么会……”
周仓摇头,“有的,他们六人还有蒲小玉,以及蒲小玉的男朋友,他们八人一起出去玩过。”
“就是出去之后,回来才出事的。”
“但蒲小玉,以及她的男朋友,在受害者死亡的时间段,都有不在场证明,这个案子才会一直放在这里。”
言説看着小张给的资料里面的嫌疑人照片。
给蒲小玉和她男朋友都算了一下,肯定道:“他们不是凶手。”
“但凶手应该和他们是认识的。”
言説找小张借了纸笔,然后在纸上画了一个肖像画,“这个人,你们有了解过吗?”
众人刚开始还在惊讶于言説的画工,却在看见那画上的人脸之后,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你见过这个人?”
言説摇头,“我没有见过,但我在给蒲小玉算命的时候,发现这个人和她有些关系。”
“经常会去找她,并且还是半夜。”
可是找她的时候,并不像是偷情,就是普通的去找她。
“怎么了,难道这个人有什么问题?”
周仓没说话,看向一旁的陆长泽。
当初这个案子发生的时候,就是陆长泽负责的。
“这个男人是蒲小玉的初中同学,蒲小玉初中毕业就出去打工了,而这个男人,一直念完大学,然后进了一家外企工作,工作稳定。”
“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们也查出了他和蒲小玉有些联系,于是找了他,但他表现的很激动,就像是死了亲人一样,对凶手深恶痛绝。”
“并且和我们承诺,蒲小玉和她的男朋友,都不是这种人。”
“我们也是通过他,才确定了蒲小玉和她男朋友不是凶手的事情。”
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在案件之外,后来被他们找上,也没有生气,甚至还愿意为蒲小玉作保。
因为这些原因,他们一直没有将这人列入嫌疑人名单中。
言説微笑,“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去见他一面吧。”
小张惊讶,“那不去工厂了?”
言説点头,“工厂那边的信息,你们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现在过去,就算真有什么,也是打草惊蛇,既然这样,还不如去看看这个男人。”
“我总觉得他不简单。”
周仓和言説有一样的想法,听见这话,笑了起来,“我当初也是这样觉得的。”
“就是看见他的时候,有一种在看同行的感觉。”
坐在周仓旁边的几人,却奇怪的看了过来。
“既然有这么重要的信息,你怎么开始不说?”
周仓摸摸鼻子,“这个……只是我个人的怀疑,没有证据,说了,你们也不一定会相信啊。”
原本生气的几人,见周仓这样,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如同被梗住了一般。
但也还是冷哼了一声,“不管我们相不相信,你都应该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