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説点头,“好。”
等到他们都走了之后,张阿姨还靠过来,“哇,小説你还认识官方的人啊。”
她以为刚才来的人,是天师府,或者特殊调查局的人。
言説却以为她说的是警局的官方,于是点点头,“打过几次交道。”
张阿姨见言説不打算多说,也就不再问。
之前还以为那个男人是言説的男朋友,结果他们根本就没什么关系,还打算败坏言説的名声。
这可不行,她要去和那些人解释清楚。
刚好门口也有一些围观的人,和张阿姨同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
虽然住在这个地方的人,都不怎么有钱,杂七杂八的也多,但老年人,多数也还是比较朴实的。
以前误会了人家小姑娘,现在可不得解释嘛。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言説也回家了。
一到家,果然发现自己房间里面的霉运又重了一些。
看来胥俊智在之前那个道人离开之后,这是又找了一个啊。
可惜了,这个是个半吊子,还没之前那个有本事。
现在她身无分文,没钱买符纸,朱砂等东西,只能祛除一点点。
将窗户打开,念了一个简单的散气驱邪诀,“辟除不祥,北斗诛罚。”
房间里面顿时大风刮过,黑色的雾气,顿时少了一半。
……
远在兖(yan)州市市中心的一处豪华别墅区内,一个打坐的男人,突然吐出一口鲜血来。
而他面前的摆着的头发丝也化为灰烬了。
站在他身旁的胥俊智,脸色很不好,“这是又失败了?”
自从之前那个失败的跑了之后,胥俊智找了很多人,每一次一失败,就逃跑。
眼前这个,看来,恐怕也是这个样子。
岁已并不知道胥俊智的想法,只是觉得奇怪,“你这是从什么地方招惹的,这样厉害的人?”
他本来是在自己的道观里面修炼,是这个叫胥俊智的人找上来,说他被人针对了,求他救他。
结果他真的在胥俊智的身上看见了因果关系,这才下山走一趟。
可没想到就算是有胥俊智提供的毛发,也还是斗不过那人!
刚开始的时候,确实很顺畅,可就在刚才,那人像是拼死一搏般,突然发力,让他瞬间少了三分之一的修为!
这样的事情,整个玄门,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才能做到!
胥俊智却以为岁已是完不成任务,打算推卸责任。
就言説那穷鬼的样子,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请到厉害的大师?
要是真的有,之前怎么可能会被自己害的那么惨?
这样想着,他就越发看不上岁已这样子,“失败就失败了,找什么借口?”
“放心,给了的钱,我还没有要回来的打算。”
说着,就让助理进来,将岁已给送走了。
言茵从楼上下来,自然知道他做了什么,但还是假装担心的走到胥俊智的身边,“胥哥哥,现在我们什么言説的物质都没有了,还能够为我报仇吗?”
“要不咱们还是算了吧,反正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而我们两人也破镜重圆了,就放过她吧。”
“我受点委屈就受点委屈吧,我不想要看着你为我为难,操心。”
胥俊智本来是打算放弃的,在言説的身上,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和人力物力了。
可现在听见言茵的话,又觉得不能放弃。
凭什么他和言茵分别这么多年,都过的痛苦,言説却要过好日子?
“放心吧,毛发和血液没有了,就让人再继续去取,总会将她给制服的。”
他还不相信了,自己的本事和财力,还对付不了一个毛丫头!
见自己的目的达到,言茵嘴角一勾。
男人就是这样好掌控。
你越是上赶着,他们并不会多在意,但要是他们自己想要的,没得到,那他们就会直接刻在骨血里想要了。
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正在厨房里面忙碌的郁若灵,看着两人亲昵的样子,恍然间,竟觉得自己当初和他的恩爱,都是一场梦。
“还不赶紧做饭,你在看什么呢?”
“该不会还以为你是少夫人吧?”
“别做梦了,你现在不过和我们一样,是胥家的一个帮佣。”
一起在厨房帮忙的几个帮佣,对着郁若灵就是一顿冷嘲热讽。
当初来的时候,还以为是什么贵太太,没想到和他们这些人一样,都不过是给别人打工的佣人而已。
就算有结婚证又怎么样,在这个家里,还不是胥总说了算。
而且,他们早晚也得离婚。
正想着,就听见那边的胥俊智和言茵坐在沙发上喊人了,“郁若灵,过来一下。”
郁若灵还以为是胥俊智终于想起她了,急忙过去。
却发现言茵还被胥俊智拥在怀中,“你怎么还不离开?”
被质问,言茵不仅不生气,反而还很高兴。
就是要这样,她闹的越凶,对自己才越有利。
于是在郁若灵的质问声中,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往胥俊智的怀里靠的更紧了一些,就似是害怕一般。
当初她回来后,得知有郁若灵这么个人的存在,还和胥俊智闹了一番。
后来得知郁若灵不过是自己的替身后,也依然没有放心,想要让胥俊智将人给赶走。
但这胥俊智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非要将这个替身留在身边!
既然这样的话,那她就加把火,让你们自己去斗,反正闹的越凶,分的才会越快。
“我和你说话呢,你没有听见吗?”
“还是说,这就是言小姐的家教?”
眼见着郁若灵说话越来越难听,胥俊智皱眉,踹了一脚茶几,“郁若灵!”
“现在留着你,也不过是因为我们纸上的那一层关系,你别给脸不要脸。”
看着曾今将自己护在心肝上的男人,现在为了别的女人,这样说自己,郁若灵很快就红了眼眶。
看着她这个样子,胥俊智也有些心软了,毕竟当初也是真心相处过,于是声音温柔了不少,“我记得之前那个言説,和你不是一个大学的吗,她是你学妹对吧?”
郁若灵不知道胥俊智是什么意思,只能点头,但她比言説高了五六级,言説上大学的时候,她都已经毕业好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