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邱大师的时候,老人家已经起床了,招呼冯齐一起吃了早餐,此时刚过凌晨六点半。邱大师说:“走吧,咱也该送阮德仲去南郡市了。”
“对,到了那里,先联络武盟的人,只要把这位阮兄弟交托给对方,咱们也就轻松了。”冯齐说完,便和大师带了仍旧昏迷不醒的阮德仲,出了七星观,驱车直奔南郡市。
等到了市里,冯齐翻出扁先生送给自己的武盟联络者的电话,而后拨通,对方一听说阮德仲的名字,激动不已,立刻说了个地址,请冯齐把人送到那里,并且一再表示感激。
那个地方,是南郡市区西北的某个酒店,似乎是武盟的产业,就在冯齐想要驱车过去的时候,好巧不巧,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哑巴姑娘武若梅的继母“秦娟”打来的。
秦娟火急火燎的告诉冯齐,自己的丈夫、南郡第一富商武天昊的重病发作,如今已经被送到市医院抢救。
之前冯齐承诺过,要带着邱大师去诊治武天昊,所以秦娟现在也是有病乱投医,为了丈夫的病,她只能抱着一线希望,打电话求助冯齐了。
此时此刻,冯齐把秦娟的话转述给了邱大师,老爷子当即说道:“事不宜迟,既然已经到了人命关天的地步,我立刻打车去市医院看看武天昊的病情,冯齐,你自己送阮德仲去找武盟的人吧。”
“好,那就这么办吧。”两个人商量完,邱大师立刻下了冯齐的SUV越野车,急匆匆叫了一辆的士出租,直奔市医院。冯齐扭头看了一眼躺在车后座的阮德仲,而后驱车去了武盟经营的那间酒店。
……
二十分钟后,冯齐驾车来到了酒店门口,在那里,早就等候了七、八个人,为首的一个看到冯齐的车刹住,立刻忙不迭走上前。
冯齐抱着人下车的时候,对方失声叫道:“果然是阮师兄!”冯齐随口问:“这位兄弟是武盟的?”
“正是。”对方抱拳说道:“武盟南郡分部,赵伟,见过冯先生。”
“咱们里边说话吧,别让冯先生在外面说话,这不是待客之道。”旁边有个比较稳重、看着老成的中年汉子和同伴伸手接过昏迷的阮德仲,而后请冯齐进入了酒店。
赵伟和其余几个人对冯齐殷勤备至,招待得十分周到,因为他送回的阮德仲是武盟内一个大人物的亲传弟子,如今能得救,简直是万幸之极。
双方畅谈一阵,冯齐把阮德仲的铜令牌交给了赵伟,而后便要起身告辞。
“冯先生,难得来做客,何不留下让我们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您吃顿饭。”
听到赵伟的话,冯齐笑了笑,随即道:“几位兄弟的好意我心领了,只不过今天正好不凑巧,我认识的熟人此时在市医院抢救,我得赶紧过去看看,所以咱们只能以后有机会再聚了。”
“既然冯兄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也不能强留您。”老成稳重的中年人“匡易”抱拳道:“我们送送您。”
几分钟后,冯齐开着车,经过一条丁字路口拐弯的时候,突然看到前方几十米外出现了个背影,有些眼熟。
“那个是……若梅?!”见到了哑巴姑娘,冯齐脸上泛起几分诧异,他心说:“丫头,你爸爸心脏病发作已经进了医院急诊室,可你为何会在这里出现?难道是没收到消息吗?不行,我得跟过去瞧瞧。”
打定了主意,冯齐就想开着车去追赶若梅,偏巧这个时候,红灯亮了,冯齐只能暂时停住车,几分钟后,他才驱车拐弯,正巧看见百米之外的武若梅身躯摇晃,毫无预兆的倒在了一个男人怀里。
那个家伙没有丝毫犹豫,抱起女孩上了一辆轿车,就此扬长而去。
“是他?!”冯齐看到抱走武若梅的男人,登时火冒三丈,因为此人不是个好东西,正是自己在金峒山遇到的、饲养变异狼蛛的苗裔老者。
对方在深山老林豢养毒物,不但伤人害命,而且还企图暗算冯齐,反而被他教训了一顿差点丢掉了老命,随后落荒而逃。
“这个老东西为什么要带走若梅?肯定是不怀好意!”冯齐瞧得清清楚楚,武若梅被对方抱起来的时候,已经昏过去了,并非出于自愿,于是决定追踪对方,把哑巴姑娘救回来。
打定了主意,他立刻开车紧追不舍,前方的漆黑轿车速度不慢,而且现在还没到上班早高峰,所以此车开得飞快,冯齐为了不打草惊蛇,故此跟得不紧,但也绝不会跟丢,对于他这个佣兵之王来说,轻而易举。
……
不到十分钟,漆黑轿车开到了一个偏僻街区,在某栋不起眼的半旧宅子门前停住,那个苗裔老者抱着昏迷的武若梅忙不迭上前叫门,很快就有个满脸横肉、身材高大的汉子打开门,把他放了进去。
此人还在门口左右张望了一下,这才将大门紧闭。冯齐把车停在了距离宅子约莫百米的地方,观察了一会,这才下车急匆匆的走了过去。
……
另一边,苗裔老者抱着昏迷的武若梅上了宅子二楼,他嘴里喃喃自语:“嘿嘿,想不到我‘哈莫蚩’还能临老入花丛,艳福不浅啊。”
这苗裔老者哈莫蚩勒令自己的徒弟、那个高大汉子在楼下守着,而他抱着女孩进入了偏僻卧室,将若梅放在床上,自己就开始脱衣服,看样子,这老东西是不怀好意,打算侵犯对方。
此时此刻,晃着膀子的哈莫蚩伸手摸了摸若梅的颈嗓。丑陋的脸上泛起一丝邪笑。
老东西低声道:“呵呵呵,哑言蛊果然还在,不枉老子花费了二十年时间等待,这至宝到最后还是要落在我手里,只要将它炼化,再享用一下这个黄花闺女,说不定可以一举突破到后天境巅峰。”
看着如花似玉的姑娘,哈莫蚩兽心顿起,伸出双手就撕开了对方的上衣:“嗤啦!”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嘭!”大门被人用脚踹开,老东西吓得一松手,扭头观瞧:“是谁?”
“去你玛德!”
“呼!”随着一声怒吼喝骂,有个黑乎乎的东西登时挟风打向哈莫蚩的脑袋,“啪!”这东西顿时捣中老东西面门,使其脸骨塌陷口鼻窜血,哀嚎着倒退出去好几步。
哈莫蚩定睛细瞧,打中自己的,原来是自己徒弟的脑袋,立刻吓得他浑身栗抖,再看见冯齐的时候,他一颗心登时沉入谷底:“完了,仇家找上门来了。”
冯齐的目光落在床上的若梅身上,发现姑娘的衣襟都被扯开,气得他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眼微眯,迸现寒芒,冯齐冷冷说道:“你个人面兽心的老畜生,竟敢把歪心眼打在我朋友身上,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呃,她、她是你的……”苗裔老者此时吓得面如土色,但这家伙有几分老奸巨猾的意思,他忙不迭说道:“朋友,都是一场误会,既然这位姑娘是你的女人,那、那你就把她带走吧,不要为难我哈莫蚩。”
“放尼玛的屁!”冯齐沉着脸低吼道:“老畜生,刚才我要是晚来半分钟,你拓麻连裤子都要脱了,就凭这,你就罪该万死!”
“呃!”闻听此言,哈莫蚩就知道对方绝不会放过自己。这老东西恼羞成怒,顿时大叫:“你拓麻的,不肯放过老子,那咱们就同归于尽,我立刻就唤醒这臭娘们喉咙里的‘哑言蛊’,挖穿她的嗓子!”
“什么哑言蛊?!”闻听此言,冯齐的心里泛起一丝不祥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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