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美兰的话,祁薇薇表面上不置可否,但心里也是很认同的,因为欧逸飞这忘八淡实在是惹人恨。
稍微顿了顿,美兰又继续开口:“再说了,就算把他打死又能怎样?大不了,到时候就说这小子拒捕袭击我,被热心群众围攻致死,有道是法不责众,九成九可以不了了之。”
“呃?!”闻听此言,冯齐不禁打了个寒颤,心说你一个刚出校门的小警员想不出如此老辣的主意来,于是随口问:“这个办法不错,是谁教你的?”
“师父教的。”美兰嘴里的师父,就是火爆警花皇甫雅,冯齐哭笑不得,心说:“雅妹妹,好端端的清纯小妹,都被你调教成老油条了,厉害厉害。”
腹诽了皇甫雅,冯齐此时迈步走到郭锦荣面前,伸手拦住他继续痛殴那个倒霉蛋,而后说:“差不多就行了。”
“我真是恨不得杀了这小子……”
“打住!”冯齐摇摇头:“真要是弄死他,搞不好你还得偿命,为了这么个杂碎,不值得把手弄脏了,再说我已经和欧国豪谈妥,会让这魂淡父子倾家荡产付出赔偿,不如留他一口气。”
“好,那就听冯大哥的。”锦荣说完,又朝着欧逸飞这小子两腿之间踹了一脚,眼看着对方疼得双眼突出,就此疼晕过去,这才迈步向门口的未婚妻那边走去。
“哼,报应。”瞥了瞥那个倒霉蛋,冯齐也跟着转身上了楼,在客厅内,他又警告了欧国豪几句,这才领着所有的人扬长而去。
不多时,回到祁家的众人和牧君以及祁夫人见了面,祁薇薇搂着母亲哭诉经过,最后又说:“多亏了冯齐,我们这才平安回来。”
祁母闻听,抓住冯齐的手连声道谢,顺便连旁边的颜牧君也感谢了一通,夸她找了个有大能耐的男朋友,牧君听了以后,自然也是喜上眉梢。
因为祁薇薇脱险回家,惊魂未定,再加上和郭锦荣、祁夫人、美兰她们还有不少话说,冯齐和牧君很识趣,借口时间太晚,接近午夜,就赶紧告辞走了。
谁知道刚刚驾车到了家门口,牧君突然想起一件事,随即把脸沉了下来,她说道:“冯齐,我有话要问你。”
听出霸道总裁的语气不善,冯齐这心里直打鼓,而后装作漫不经心的问:“怎么了?想问就问吧。”
“你可真是交游广阔,竟然还认识警局重案组的女警花?”牧君的语气,就好像透着一股踹倒醋缸蔓延出来的酸味:“我倒想听听,你们二位之间有什么过深的交情。”
“我……”冯齐想起以往和皇甫雅那些不经意间的暧昧,什么打个啵儿了、冒充对方男朋友,甚至初次见面时,还不小心瞧见雅妹妹的裙底春光。
他心中暗忖:“这些事情,一件也不能让牧君知道,要不然,我休想有好日子过。”
打定了主意,冯齐的脸色瞬间恢复如常,然后不慌不忙说道:“哦,你是问皇甫雅?我之前在一场劫持人质的犯罪现场救过她,人家心存感激,所以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谈不上什么过硬的交情。”
“哦,原来是这样。”牧君的口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可还是有怀疑的意思:“你说的是真话?”
“哎呀,媳妇儿,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放心好了,绝无虚假。”冯齐把胸脯拍得山响:“我要是骗你,就让岑冉头顶长疮,让章瀚脚底流脓……”
“喂,你赌咒发誓为什么要牵连他们?一点诚意都没有。”牧君虽然这么说,却已经被他给逗乐了:“这俩猴子认你做老大,真是倒血霉了。”
……
就这样,两个说说笑笑,回到家里休息,转眼间就到了第二天清晨。
吃早餐的时候,牧君说:“既然咱们准备去深山老林冒险,还得费时好几天,那我得准备一下需要的登山工具,另外还有些设备必须添置,公司那边,也得嘱咐小雪辛苦盯着。”
“明白了,我先送你回公司办事,而后到了中午就去接你,下午一起去购物。”他俩商量妥当以后,立刻由冯齐驾车把牧君送到了公司,之后,他自己又去了报社大楼那里。
此处的第五层,彻底改建成了面积宽阔的私人健身房,供住在这里的岑冉、章瀚、宣浒和孟娟练功使用,现在又多了个李拔山。
原本按照牧君的意思,小山是可以和自己、冯齐住在一起的,毕竟这个傻兄弟对于人情世故还是懵懂状态,需要照顾,不过冯齐说可以等到从外地回来再说,李拔山就暂时让宣浒照顾。
别看傻大个对岑冉、章瀚爱答不理,但却对宣浒、孟娟很和善,也许是双方投脾气的缘故。
来到健身房,和五个人打过招呼,说是自己与牧君要离开几天,嘱咐他们勤加练功,不要懈怠,李拔山因为不能跟着去,还有点不高兴,冯齐哄了他两句,还答应从外地买好吃的给李拔山,他这才勉强接受,不再吵着要跟去。
告别了岑冉和李拔山他们,冯齐去了报社办公室那里,和鲍达聊了起来,最近报社的生意不错,增加了一些员工,而且在鲍达的努力下,布置在荣都市内的情报网络越来越大,相信以后能够起不少关键作用。
“最近几天,沈家和王家有什么动静吗?”听到冯齐问起,鲍达说:“没有,这俩家人不知是商量好,还是怎么的,平常那些爱闹事的二世祖小辈全都偃旗息鼓,不再招摇过市,全都待在了家里不出来。”
言到此处,他稍微顿了顿,这才继续道:“但这样反倒是显得不正常,我觉得,这两家很有可能出现大动作。”
“嗯,我离开这几天,你必须紧盯着沈、王这两家人,不可放松警惕。”
冯齐郑重其事的叮嘱道:“一旦出现异常情况,立刻打电话通知我,但你也得注意安全,这样吧,最近几天,让岑冉他们跟着你,以防不测。”
鲍达原本想拒绝,可冯齐坚持如此,他也就同意了。
办完报社的事情,冯齐决定再去一趟龙氏大药房,既然要进山了,就必须多做几手准备。
镇龙子的《岐黄篇》内记载了不少关于驱除深山毒虫毒瘴的丹药配方,冯齐打算挑拣几样制作方法简单、不需要珍贵材料的抓紧时间弄出来。
打定了主意,冯齐驱车来到大药房这边。刚刚走到办公室门前,他就听见屋里有人在长吁短叹:“唉,真没想到,刚当上家主,就遇到了不小的麻烦,俊山,这件事,咱们还得抓紧时间尽快办好。”
“姐夫,要不,咱们和……”龙胖子刚说到这里,就看见了冯齐进门,他急忙打招呼:“冯爷,您来了。”
“胖子、老孟。”冯齐走过去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而后道:“看样子,你们这里是有了麻烦?”
“这个嘛……唉,其实我们还真不想因为这件事打搅您,不过冯爷既然问起,那我就直说了。”
孟广叹了一口气,随即道:“冯爷,你也知道,孟家这些年的产业不停缩水,要说是坐吃山空,那是一点都不假,但这其中也有不可避免的特殊原因。”
“是吗?”闻听此言,冯齐双眼倏忽一眯,而后缓缓道:“你继续说。”
“说实在的,孟家之所以不如往昔,其中有自家人好逸恶劳、不思进取的原因,还有一个最主要的问题,那就是,大批外债无法回收。”听到孟广的话,冯齐眉头微皱:“怎么,还有人欠了孟家的钱?”
“当然,而且类似这样的,大有人在。”
孟广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又继续道:“赖账不还的,绝大部分都是我们多年来长期合作的老主顾,他们的货款是孟家主要经济来源之一,不过有些仗着自家势力比咱们大,便存心刁难,把不少钱债一拖就是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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