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洋一听,对方想得面面俱到,就连自己妻子的安排都顾及到了,心里不由得暗暗佩服,他急忙说:“冯先生,难得您想得如此周到,那我就答应了,只要不嫌弃左洋是个粗人,我愿意为牧君集团效犬马之劳!”
“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等你的病体痊愈,便来公司一趟,我找专人带你去熟悉情况,然后正式上班。”冯齐笑了笑,又继续道:“还有,也别称呼什么先生,不嫌弃的话,咱们兄弟相称就行。”
就这样,他和左洋又聊了一阵,直到刚才那个挨了打的护士带着几个保安进门,冯齐便把打发金轲的经过说了,赔偿砸坏的东西等等,最后让医护人员好好照顾左洋,自己又去安排了况小琴的住院治疗的事情。
……
另一边,王家家主的外甥,那个倒霉的纨绔子弟金轲被手下带回了住处,这小子换掉了尿湿的裤子,正在客厅里大发脾气。
“啪!”狠狠将手里的杯子摔碎,金轲怒骂道:“拓麻的,本少爷从小到大,还没被人如此羞辱过,这姓冯的真是该死!我一定要找人弄死他!!”
旁边的爪牙原本垂头丧气,可听他说出这句狠话,头上顿时冒出汗来。
为首的一个立刻面带难色道:“表少爷,万万使不得,先不说姓冯的心黑手狠,得罪他的人非死即残,最重要的是,老家主下过严令,在没他的吩咐之前,谁也不能动姓冯的,咱们可不能坏了规矩啊。”
“什么?”闻听此言,金轲气得浑身栗抖不止,他怒气冲冲吼道:“难道说本少爷这次就白白吃了大亏不成?拓麻的,要不是你们这群废物打不过人家,老子何至于……”
这家伙情急之下口无遮拦,差点把“尿裤子”这三个字说出来,几个爪牙看到他欲言又止、憋得满脸通红的样子,险些笑出声来。
见到他们面色不对,金轲目眦欲裂,抬脚踹了距离自己最近的打手一下,他大声喝骂:“混账东西,笑什么笑?还不快想办法帮本少爷报仇!”
“哎呦呦,这是谁惹咱们金大少生气了?”突然间,有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原来是访客登门。
此人是金轲的发小兼狐朋狗友,名叫苏黎,家里开着买卖,有几个糟钱儿,不过论财力远不如王家,所以苏黎上赶着巴结金轲这位王家的亲戚,这俩小子在一起经常干些为人所不齿的坏事。
由于苏黎这小子脑子活络,做坏事的计策多半由他想出来的,所以他自诩是金轲的狗头军师。
这个时候,他笑着走到金轲近前,往对面沙发上一坐,而后漫不经心的问:“到底怎么了?”
金轲满面怒容,气呼呼的说:“哼,别提了,我今天栽在了一个小子手里,现在倒好,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
“不会吧,你可是堂堂王家的表少爷呀。”听了他的话,苏黎有些吃惊:“难道说对方来头很大?”“那个人,之前已经废了猛二哥、威三哥。”
金轲抓起面前的威士忌酒瓶,把自己和苏黎面前的杯子斟满,然后举杯缓缓抿了一口,又道:“可我那个家主舅舅,却下令不许王家的人碰对方一根手指,你说,我这个仇人的来头大不大?”
“嘶……居然会这样?”听了此话,苏黎倒吸了一口冷气,能够让叱咤荣都的王家家主如此忌惮,看来金轲得罪的人,不是一般角色。
不过这坏小子眼珠转了转,突然说道:“你舅舅说过,不许王家的人出手,对吧?”
“是啊,我拓麻要是能动用王家的势力,早就把那忘八淡给宰了。”金轲恨得牙痒痒,猛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紧接着又把酒倒满,如今他算是没辙了,只能靠酗酒来发泄心中不满。
“呵呵呵,果然是这样,我有办法了。”金轲多喝了几杯,有些糊涂,随口问:“什么意思?”
“我想,要是让王家以外的人动手,就不算破坏规矩了。”
苏黎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嘴角微翘,脸上泛起一丝狠毒冷笑:“去年我到欧洲旅游,遇到了几个佣兵朋友,他们身手不凡,只要有钱,就可以做任何事,从专职保镖到客串杀手,没有对方不熟悉的业务。”
“真的?竟然有这种人物。”金轲此时也来了兴趣,忙不迭坐直身子,开口询问:“现在能找到他们吗?”
“正好有两个人来到荣都办事,对方住的酒店都是我安排的,他们认钱不认人,只要钞票到手,事情立刻办妥。”
苏黎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金少你出钱,我来做个中间人,趁着他们逗留荣都这两天,顺手就把那小子给做了,到时候,老外拿钱走人,你的大仇得报,而且只要不留痕迹,神不知鬼不觉的,王家老爷子也不可能知道这件事。”
“好,这个主意不错!”金轲闻言大喜过望,他哈哈笑道:“苏黎啊苏黎,难怪人家都说你就是一只活狐狸,拓麻的,这脑子比我灵光多了。”
“呵呵呵,金少过奖了。”苏黎的心里也十分得意,他暗中盘算着,自己这个中间人要是做好了,能从中捞到不少好处,如非如此,谁会替金轲想办法?正所谓,天下纷纷,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金轲此时开心了,这小子畅饮杯中酒,似乎已经看见冯齐和那个傻汉李拔山被杀手虐死的模样,不禁YY了起来:“该死的忘八淡,我就让你们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有多严重,只可惜,到那时候你们的小命也就完结了。”
……
另一边,冯齐解决了左洋夫妻俩在医院内的琐事,便带着李拔山去了报社大楼。
他感到最近自己和王家的人频发冲突,照这样下去,对方迟早会按捺不住出手,既然如此,就必须把这些仇人盯紧一点,免得对方暗中搞鬼祸害牧君集团或者自己身边的人,那就糟了。
“鲍达,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冯齐在办公室内把鲍达找来,对他如此这般吩咐了一遍。
“还有,我已经对宋家宣战了,提出要找上门去,但是也得防着对方暗中进入荣都搅事,你替我留意他们的动向,而且宋家在荣都的生意以及合作伙伴,也要在监控范围之内。”
“是,齐哥,这些我都记下了。”鲍达答应着,而后又说:“对了,师父(指杨建)那边的飞机已回到瑞士,他用事先商量好的秘钥和我取得了联络,您还有什么指示吗?”
闻听此言,冯齐低头稍一思索,便说:“回电告诉杨建,寻找仲裁内奸的事情不宜操之过急,一切以谨慎、安全为重,在没有得到确实证据和人名之前,尽量少联络,免得打草惊蛇,让他自己小心,就这些吧。”
“好嘞。”
鲍达说完这句话,舒了一口气,冯齐看到他的脸上有些倦意,于是又开口道:“你呀,也不要绷得太紧,工作固然重要,可也得适当休息,真要是把自己给累垮了,让我去哪里再找这么好的帮手?”
“呵呵呵,没事。”鲍达满不在乎,随手拿起面前冷透的咖啡抿了一口,继续道:“只要沉浸在工作之中,我就忘记疲劳是何物了。”
“真是的,有空找个女朋友调剂一下吧,别像杨建那样,做宅男情报专家。”冯齐扔下这句话,转身坐电梯离开了地下室。
此时此刻,李拔山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金睛狨发愣,旁边的章瀚、岑冉正在逗弄他。
“喂,傻大个,我请你吃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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