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宋家家主面前,宋冈极为得宠,隐隐有宋家下一代领袖风范,久而久之,养成了这小子目空一切的狂妄脾气,看到冯齐强势嚣张,他自然要出手了。
“宋冈可比我厉害多了,既然他愿意出头,老子乐得坐山观虎斗,免得在对方手下自取其辱。”想到这里,孟广点了点头:“宋冈贤侄的本事比我强得多,那就有劳你打发这小子吧!”
“好!”宋冈大模大样走到冯齐面前,面带傲气对他说道:“小子,你虽然有些本事,只可惜不是我的对手,十招之内,我就可以废了你!”
听了对方的话,冯齐微微冷笑,对他勾了勾手指道:“走近一步。”
“啥?这是什么意思?”听了冯齐的话,宋冈鬼使神差似的向前走了一步,紧接着,冯齐便说:“让你走近一点,是因为你这杂碎在我眼里根本就不够看,明白了吗?”
“忘八淡,你拓麻耍我?!”宋冈万没想到被对方戏弄,气得他陡忽间晃动单掌化为虎爪,一股无形劲力赫然凝成,猛然扣向冯齐面门:“我宰了你!”
“内力游走气脉,虎爪暗劲?!”冯齐微微一笑:“有点意思,只可惜,还是不够看。”
说话间,他倏地屈指疾弹,正中宋甘虎口的“劳宫穴”,这才是真正的暗劲功夫,疼得对方抖手疾退,脸上顿时出现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这也是内力外放,暗劲伤人,难道说你也是中阶武者?!”
“哼,无知的白痴,这种小把戏随便找个武者都能运用,你这井底的蛤蟆知道什么?”
冯齐冷冷说着,又对他勾了勾手指:“早就说了,你在我眼里还不够看,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让老子教教你怎么做人。”
“可恶,刚才肯定是凑巧了!”宋冈此时被怒火遮眼,他根本就不相信,看似年龄相仿的冯齐会比自己强得多,刚才根本就是巧合!
紧咬牙关,这小子直接把压箱底的功夫使出来了,那不光是他在孟家学得家传武技,还包括此人在海外从某个高阶武者那里花高价弄来的功夫。
“撕心虎爪!!”倏地一声暴喝,宋冈双爪赫然拍向冯齐身躯,这力量重若千钧骇人之极,要是普通人挨上一下,内力驱使的暗劲爆发,骨断筋折都是轻的,随时死于非命,可惜,冯齐就不是普通人!
身形微微一晃,飘逸之极的接连闪过对方凌厉爪劲,冯齐好整以暇的说:“这虎爪功要是高阶武者使出来,爆发劲倒也看得过去,让你这个废物使出来却连猫爪也算不上,老鼠都抓不死一只。”
“你!!”宋冈被他冷嘲热讽,顿时面红耳赤身躯栗抖,说时迟,那时快,冯齐的左手陡忽化成爪形,他厉喝道:“来,你也尝尝我这记虎爪的威力!”
“啪!”霎时间,这一爪猛然落在宋冈肩头,倏地收紧疾扯,“嗤啦!”巴掌大的皮肤带着鲜红血肉登时到了冯齐手上。
指尖催吐内力,硬生生撕裂人皮,对于他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随手甩掉那些皮肉,冯齐乜斜了对方一眼,尽是轻蔑之色。
那宋冈受伤的瞬间立刻发出痛吼声:“呃啊——”
“腾腾腾!”连退十几步,脸色惨白的宋冈手捂着伤口,险些跌倒在地,旁边的孟广大惊失色,立刻伸手将他扶住:“贤侄,小心!”
“可恶,这家伙……好厉害……”宋冈只觉得伤口剧痛。
此时此刻,冯齐的声音冷冷响起:“这世道真是变了,区区一个下三滥似的中阶武者也敢在我面前动手,看来是宋家长辈的管教有问题,过些天,我少不得要登门拜访你们一下。”
闻听此言的意思似乎是要上门找麻烦,宋冈的脑袋顿时大了三圈,甚悔不该主动找人家的晦气,这回倒大霉了。
“噌!”电光火石间,冯齐的身形陡然出现在了孟广身边,堪称鬼魅般,这家伙吓得尖叫:“你……”
宋冈以为对方要继续对自己下手,慌忙间正想招架,却被冯齐一掌拍中前额,登时缓缓瘫倒在地,其余两个孟家子侄还没来得及反应,立刻就被他出指戳中颈嗓和心窝,也都瘫倒在那里。
“过来!”冯齐薅起孟广的后脖领,将其拎到药农梁老汉祖孙俩面前,而后又瞥了一眼瑟瑟发抖的龙经理:“你也滚过来,把事情说清楚。”
“是是。”龙俊山看到刚才冯齐大发神威,打得自己姐夫和那个宋冈屁滚尿流,早就吓傻了,此时对方一吼,顿时爬了过来。
一五一十,把自己坑了梁老汉人参的事情说了出来,听完自己小舅子做的事,孟广又气又恨,心说你这浑球真会给老子找麻烦,这下好了,惹到这么一个大煞星,都不知道对方会如何为难自己!
此时此刻,龙俊山早就跑进房间里,那棵真的人参捧了出来,梁老汉瞪着浑浊双眼瞅了半晌,而后点点头:“对对,这才是俺的人参。”
“老爷子,那您还打算把人参卖给他们吗?”听到冯齐的话,梁老汉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不,我就是穷死,也不把东西卖给这些家伙了。”
“那好,人参的事待会再说。”冯齐乜斜着孟广和龙俊山说道:“这件事要是想公事公办,我立刻打电话找个警局的老朋友来封店抓人,龙胖子这个诈骗、偷窃的罪名就得蹲个十年八年大狱……”
“呃?!”一听说冯齐在警局还有熟人,龙俊山顿时惊慌失措,他抓住孟广的胳膊低呼:“姐夫,姐夫救我啊,我不想坐牢。”
“混账东西,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闭嘴!”
骂了一句不争气的小舅子,孟广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冯齐的话里先提到“公事公办”四个字,让这个不算笨到家的孟三爷心中有了一丝明悟,他赶紧说道:“我们愿意赔偿老人家的损失。”
“嗯,说的也对,坑了人家,要是没点赔偿就说不过去了。”冯齐扭头招手把梁老头和他孙女叫了过来。
“老人家,听你说卖这棵人参是要给孙女筹措学杂费,对吧?”
“是啊是啊。”梁老汉点点头,随即道:“俺山里人穷怕了,也觉得不懂文化太吃亏,好在我孙女小莲争气,小学中学成绩都是经常拿第一,所以我想卖了人参,把孩子送到县里上高中,将来考大学。”
冯齐点点头,又道:“嗯,您估计一下,这高中、大学的学费总共需要多少?”
虽说不知道他为何这么问,但梁老汉还是和孙女掰着手指算了算,而后,老汉低声回答:“大概,也得要五、六万块。”
六万块钱,对于边远山区的药农家庭来说,无疑是个天文数字,不过冯齐却没在意,他扭头对孟广和龙俊山说道:“听见没有?你们就出这个数的赔偿吧。”
龙胖子一听,没等姐夫吩咐,立刻如鸡啄碎米般点头:“是是是,我马上派人准备六万块……”
“等等!”冯齐倏地把脸一沉:“谁告诉你是六万的?我说的是加一个零,要六十万!懂吗?”
“啥?!”
闻听此言,不管是龙俊山,甚至孟广的脸色都变了,说实在的,龙胖子靠着大药房这些年坑蒙拐骗的钱,也不过就是百万之数,冯齐这张张嘴,轻而易举就要给拿走一多半,心疼得他脸上肥肉直哆嗦。
但是孟广和龙俊山如今是砧板上的肉,冯齐想怎么割,就怎么割,他们敢有半点不满,那就是自找倒霉!此时此刻,孟广咬咬牙,狠狠瞪了自己小舅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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