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随手一抄,攥住挥来的铁管,冯齐一巴掌将此人打飞,自己稍微运劲,那管子好似一根面条,竟然变成了旋拧麻花的模样,周围的人吓得一缩脖子,这种狂劲,要是用来拧自己的脖颈、胳膊腿,估计也得变形。
见到冯齐强得离谱变态,那些打手满头是汗,如今是进退两难了。
“喂,你就是那个什么狗屁良哥对吧?”冯齐把掌中的麻花铁管随手抛到身后,他继续道:“什么玩意,还是那句话,让手下人送死,你连个杂碎都不如,有能耐自己来呀。”
说罢,冯齐还带着满脸不屑对良哥勾了勾手指,对方被旁边那些小兄弟、打手看着,犹如芒刺在背,心知要再不出手,以后树倒猢狲散,没人肯再跟着自己混了。
“老子和你拼了!”就算是个泥捏的,也有三分土脾气,更何况是良哥,这小子从后腰拽出一把尺来长的攮子,朝着冯齐猛扑,他笑道:“这就对了,要找虐,还是自己上来过瘾。”
“唰!”寒光迭闪,锋刃朝着冯齐脖颈猛扎,他连躲都懒得躲,顺手来了个“勾漏手”闪电般刁住对方腕子,良哥只觉得手臂微麻,那把攮子顿时掉在冯齐掌中。
“唰唰唰!”此物在冯齐手里倏地陡转半圈,尖端向下,狠狠戳进了良哥的大腿根。
“妈呀!”嚎叫的良哥疼得眼冒金星,但硬是咬着牙没失去意识,左手猛地抓向后腰,拿出一物对准了冯齐。
“火喷子?!”看到对方手里擎着黑洞洞的枪口就,冯齐岂能给他这个机会,霎时指节突出,倏然用凤眼拳捣中他那根要扣扳机的食指,硬生生将其捣得稀烂,那把枪也被夺了下来。
这小子颤抖着手臂,疼得目眦欲裂,都说不出话了。
“还是把真家伙,不是改造的。”冯齐拿着这把枪在掌中转了一圈,陡忽用枪口顶住良哥的脑门问道:“说,这玩意是从哪儿弄来的?”
“我、我……”良哥吓得快尿裤子了,完全没有刚才那副凶悍模样,但要是说实话,他自忖必然闯下大祸,到时候更没办法收场了。
“不说吗?看来是吃的苦头太少。”
冯齐的话音甫落,倏地挥掌拍在攮子握柄上,此物原本已经扎进对方大腿根,此时再次钻进去数寸,皮肉绽裂,噗嗤飙出大股红浆,良哥“哎呀”一声,随即哀号道:“我说、我全说。”
“这人呐,就是犯贱,就是要吃点亏才肯说实话,喂!你们几个想做什么?”
冯齐瞧见剩下几个金虎快递的打手想开溜,立刻对良哥冷冷说道:“让你的狗老老实实站在那里,要不然,我就再替你放点血。”
“别别,我马上照做。”良哥此时强忍疼痛大吼:“混账东西,你们不许走,还不赶紧滚过来站好,是不是想给老子找麻烦?”
那些打手没辙了,只好蔫头耷脑的凑到近前,一声不吭,像木雕泥塑似的站着。看着这把崭新的家伙,冯齐面无表情的开口:“说吧,这火喷子是哪里弄来的?”
“我、我有个发小兄弟,在王家三少爷手下听差,这个就是他那里弄来的。”
“王家三少……难道是王威?”
听到冯齐的话,良哥忙不迭点头:“对对,就是他,昨天晚上,我从那个兄弟手里接了个‘外活’,运了几箱私货到威少的‘绮澜茶室’,结果我的车走到半路轧到石头颠了一下,把箱子也摔破了,我一看,整箱子全都是这种玩意。”
“王威他们要玩儿枪?”冯齐的心头微微一沉,对方要用这东西,自己是不怕,可要是牵连到颜牧君、小雪她们,那就糟了!
此时,良哥继续说:“当时我那个发小兄弟见到东西摔出来十分紧张,我趁机提出拿走一只玩玩,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只是嘱咐我要严守秘密,所、所以它才到了我手里。”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冯齐顺手把枪收好,随即说:“你领着这些人砸烂了我的报社,有必要做出赔偿,这样吧,掏出二十万,以后咱们就两清了!”
“什么?二十万?”
良哥听了他的话,只觉眼前发黑,自己那个小快递公司,没白天没黑夜的苦干,再加上强拿讹要敲诈勒索,一个月也就能挣这个数,如今好似被冯齐砍了一大块肥肉,但是不给吧,对方铁定不会放过自己。
被冯齐用冰冷的目光一扫,良哥哭丧着脸说:“我给、我给还不行吗?”
“另外,我可是知道你身后有谁撑腰,不就是九河帮吗?”冯齐凑到对方耳边低语道:“你要是打算把事情捅到九河帮那边,见到那金龙的话,先替我问候一声,就说姓冯的救命恩人有空会去看望他。”
“啥?你是那公子的救命恩人?!”闻听此言,良哥吓得彻底尿了,别说对方一身本事自己惹不起,而且此人还和那金龙有密切的关系。
“完了、完了……”浑身都是尿骚味的良哥被自己手下人搀出去的时候,嘴里就只会念叨这两个字了,冯齐在后面说道:“喂,想着派人把二十万送过来,要不然,我就去金虎快递讨账了。”
“是是,稍后就送来。”他的话音甫落,对方立刻答应一声,跑得比兔子还快。
“吱呀。”恰在这时,鲍达推开办公室的门探出脑袋:“冯哥,摆平没有?”
“当然,你冯哥我出马,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冯齐对他和佘丹丹勾了勾食指,随即道:“一会找几个清洁工,先把这里收拾收拾,对了,金虎快递的人马上就会把赔款送来,你们注意查收就行了。”
“啥?对方真的赔钱了?”佘丹丹可不知道冯齐有多大能力,顿时有些傻眼,觉得难以置信,鲍达立刻说:“没什么不可能的,你是不知道,咱们这位社长,能耐大着呢。”
冯齐苦笑一声:“喂,老鲍,你啥时候给我安了个社长的职务,我怎么不知道啊?”“不管怎么说,你正我副,反正我心里是这么决定的,冯哥,别推辞了……”
鲍达半开玩笑地说着,可就在这么个工夫,报社门口突然响起一个清脆女声:“喂,听说刚才这里有人打架斗殴?是谁?赶紧滚出来!”
这声音豪横无比,透着嚣张霸气,最重要的是,冯齐听起来觉得很耳熟,他倏地扭项回头定睛细瞧,顿时笑道:“哎呦,皇甫大警花,怎么是你呀?”
“冯齐?又是你。”来者正是西区分局刑事重案组的火爆警花——皇甫雅。
她看到对方,也有些愕然,随即面无表情的问道:“这次的案子是你犯的吗?好小子,跟我走一趟吧,这回我肯定让你把牢底坐穿。”
“雅妹妹,你可真过分,就这样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冯齐此刻走到她身边低声道:“你这可有点忘恩负义白眼狼的意思了。”
“去去,谁是你雅妹妹,本姑娘现在是公事公办,不徇私情,这叫铁面无私,懂吗?”
听到皇甫雅还要往下说,鲍达赶紧走过去,忙不迭说:“警官、警官,都是一场误会,这位是我们报社的社长,刚刚和捣乱的人做了交涉,对方已经答应赔偿,我们的事情,都已经私了啦,不劳您的大驾。”
“私了?”皇甫雅此刻瞥了一眼冯齐:“你什么时候又开了一间报社?我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冯齐觉得有必要私下里和对方谈谈,于是对鲍达和佘丹丹说:“你们先在这里收拾一下,我和皇甫警官去办公室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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