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青将自己的心中想法告诉给了二人听,二人听后并没有立刻答应,只是表示想要考虑一下,等过两ri再给答复。徐长青也明白这件事不能cāo之过急,加上还需要等海外逸仙先生那边的消息,所以也没有再行逼迫。之后和蔡锷二人聊了一会儿国际时政,以及云南风土,便以天晚为由,离开了小院。
“松坡兄,你看这徐长青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唐继尧吩咐侍卫看守好院子,将门关上,小声问道:“陈家不是一直都支持革命军的吗?
为什么这次会让我们挺袁世凯当这个国家元呢?”
“无他,大势所趋罢了!”蔡锷脸sè平静,皱眉道:“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这是让内战在最短时间停止的最好方法。”说着又沉吟道:
“只不过我不想让袁世凯这么顺顺当当的上位,以免他认为天下只有他一家独大。”
说着话,蔡锷转头在唐继尧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听得唐继尧连连点头叫好。
对于蔡锷等人的小主意,徐长青早已了然在胸,对此他没有阻拦的意思,只要大势不变,其他的旁支末梢些微改变都不会有任何影响。在离开了蔡锷的小院之后,徐长青径直走到了安置革命军代表的小院外,此刻宋教仁等人早已等候多时。由于之前陈德尚已经和他们谈过,所以徐长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而之后他和陈德尚有关国家新政权领袖的人选的想法,暂时没有告诉他们的打算。虽然其中有些算计革命军地意味,但为了大局着想,不得不如此。
革命军众人并没有太多的想法。由于各方已经有了初步的协议,大家都显得轻松了不少。特别是宋教仁见到徐长青后,唏嘘不已,短短的一年多时间内,局势变化得如此之快,从那时苦苦求生,到现在掌握半壁江山,着实让人感到如梦似幻。陈凡对徐长青的态度依旧还是那样的冷淡,坐在一旁没有说话,这次如果能够和谈成功。在不久的将来他必然能够代表陈家在新的政权下占据一席之地。
几人交谈了半个时辰,或许是宋教仁等人也有所顾忌。交谈中并未涉及任何有关这次南北谈判的事情,说的都是早年宋教仁流亡ri本地见闻。在徐长青离开的时候。他站在院门外,定眼看了看宋教仁地面相,见其天灵昏暗、神官幽闭,命格已经逐渐步入了死局。虽然知道命数这种事情,可导不可改,他还是忍不住出言提醒道:“不知道,遁初兄是否相信命这种事情?”
宋教仁愣了一愣。在一旁的陈凡则不屑地冷哼一声。转身回到了院子里。
“先生,莫怪。”宋教仁替陈凡道了声歉。随后说道:“虽然我也认为很多事情冥冥中自有定数,但对于命这类玄学,还是有点敬而远之。不太相信。”
“无论遁初兄是否相信命这回事,都请你记住我的这番话。”徐长青没有多说什么,神sè极为严肃道:“两年后遁初兄你的命格将步入大凶之境,正逢伏吟空亡,吉事不吉,凶事更凶,而且直符飞宫,好景不常,那时你必然达到事业顶峰,但绝不会长久,而且命宫遭遇马星,也必然会有所调动。若是南调,你可答应下来,即刻启程,若是北上,切不可答应,即便答应也绝对不能立刻北上,一定要等到来年立夏之后再前往赴任。”
徐长青的表情和他的这番话,令宋教仁惊疑不已,但他不由得将其记了下来,只不过从他的表情来看,似乎并未将其当回事。徐长青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他这也算是尽了人事,至于以后宋教仁是否会照做就不是他所能左右的了。就如同当ri在天津车站那位老太婆所说地那样,老天如果要他死,做什么都是徒劳地,人定胜天,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之后徐长青又分别走访了北洋军以及外道盟的代表居所。在北洋军地院子里,他见到了徐树铮和傅良佐之后,不禁感叹,天将大乱,将星辈出,一个小小的陈家沟便聚集了数位杰出将才,其中徐树铮更是受到徐长青的另眼相看。无论其面相,还是其学识,在徐长青看来,徐树铮都是为征伐而生地不世将才,将来必然能够在军队中开创一番事业。只可惜人无完美,其天生破军命格,征伐之气太旺盛,在和徐长青接触的时候,更是自动的吸纳了一股蕴藏在徐长青体内的天地征伐杀戮之气,将来其xing格必然受此影响,开疆辟土有余,安邦守业不足。
在外道盟的院落中,徐长青意外的见到了胡月娘的大弟子云官,或许是因为胡月娘jing心栽培,其修为比起两年前要长进了不少。云官这次主要负责保护他们外道盟代表的安危,在见到徐长青后自然而然的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压迫感,不敢有所怠慢,毕恭毕敬的将其迎了进去。比起云官来,等候在屋内的黎元洪更让徐长青感到意外,虽然并不明显,但仔细观其气运,可以现其眉宇间隐约有着潜龙之气。这让徐长青几乎可以肯定,两年前清廷所失去的龙气必然有一股被其所得,将来他必然也有机会登上那极权之位。
由于陈德尚之前已经来过,徐长青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不过稍微聊了几句,并且旁敲侧击的向云官询问江南各个修行门派的近况。或许是因为各派内外山门都已经封闭,只留下了一些世俗弟子处理俗务,即便外道盟也无从得知其中消息。不过云官无意中说的另外一个消息却着实让徐长青有种意外的惊喜,依稀有消息从海外传来,西方教廷突然为了一样物品和欧洲的邪恶力量展开激战,最终这样物品被一个英国上议院的贵族得到,而这名贵族在得到这样物品后,便不知所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