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不是说了吗,何错这件事由我来解决。”
“你对何错心软了?你们斗了这么多年,为父都看在眼里,之前我若是对何错有什么行动,你从来不会阻拦,这次怎么几次三番的阻拦了?”
“父亲,我若跟你说件事,你恐怕是不敢相信。”
萧在野点点头,示意他先说。
“我被何错捅伤那天,情形很严重。可后来你得到的消息应该是医生告诉你,我情况好转,其实在我不太清明的时候,我看到了何错,当时我以为是他来救治的我,因为当时意识不清醒,所以不敢确定。”
“那怎么可能呢?他伤了你还救你?你一定是看错了!”
“可确实是他,我有证据能够证明就是他来救了我,但他还不想让人知道。”
见自己的儿子对他说的这样认真,萧在野皱起眉头。
“不可能,这些年来,荆家根本没有管过他这个儿子,而他也一向随意他那个母亲何未曦一样坏,怎么会主动帮助人?”
再次提起何未曦,萧在野的脸色还是那样的厌恶。
“所以我希望父亲不要再插手何错的事情,若是我真有危险,遇到难题,我会来求助父亲,父亲能答应我这个条件吗?”
“既然你都如此说了,我有什么不同意的,想做什么就去做,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自从病好了,都在想些什么?”
萧在野叹了口气,站了起来,走到自己儿子面前。
虽然他不太喜欢司以安那个女的,但是这个儿子他还是很看重的。
“你也知道,我对你的母亲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只是我不希望你出什么事情,而且我也一直希望能够教育好你。我只有你这一个儿子,将来你可是要继承我萧家的。”
萧鹤一点点头。
“我知道父亲。”
父子二人在京城郊外的别墅中谈了许多。
夜晚总是有许多的事情在进行,有许多的决定要去完成。
乐遂走了以后,薄不垢就日日带着陈桂皮来,两个人一起住。
容珵与何错就住在屋对面,而此时的四人聚在容珵的屋子里,一起搓麻将。
容鸟与容唳站在一旁,为自家主人加油打劲,甚至眼神瞄向对方。
“错哥,别出这个。”
容鸟在后面眼观八方的轻声开口。
何错一挑眉。
换了手中的二万,出了一条。
“正好我来吃一口。”
陈桂皮那边刚要拿过来,被容珵截胡。
“不好意思了,各位,我糊了”
容珵一推开面前的牌后,何错心一下子沉了沉。
今天她可是输了不少。
看着自己桌前的票子,大多全部跑到容珵那里。
她可没有忘记叫这二人打麻将之前她与容珵之间的赌约。
若是今天自己输的一分不剩,可是要不穿衬衫睡觉的。
不穿衬衫睡觉,她不只剩个抹胸了?只穿个束胸带那明眼人一瞅就知道她是个女生的。
“一个八圈还没到呢,还有最后一把,来来来!”
何错推了手旁的牌,继续搓着麻将。
容珵笑了笑。
他倒是要看看错哥每天一定要穿个衬衫睡的习惯能不能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