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和几个女孩子在东北种植基地待了整整三天,除了参观之外,江风还对基地目前的情况进行了深入了解,尤其是对于运营情况和财务收支做了详细了解,并且给杨诗敏特批了十个亿的资金预算,由其全权支配。
现在摆在江风面前的最大问题,就是要继续扩大种植基地的规模,争取将基地规模拓展到上百万亩去。
从基地附近的土地情况来看,可以开垦的面积却是还有不少,但是如何与地方上进行协调开发,就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了,尽管江风可以通过高层关系拿到开发新土地的许可证,但是随着基地面积的增加,必然也会在当地引起更大的影响。
作为一个规模超大的企业集团,如何处理好同当地人群及地方势力之间的关系,也是非常重要的,江风考虑到这个因素,便向杨诗敏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就是在招收普通员工的时候,尽量还是从当地进行招收,以便同当地民众形成良好的合作关系,同时也会对当地经济的发展和就业率提高起到重要作用。
实际上作为地方政府,也希望自己的辖区之内出现超大的企业集团,不但能够形成稳定的税收来源,同时也可以提高本地的知名度,对于自己的仕途发展那是大有好处的。
当然,江风也提出了一些底线,比如说企业应该加强同地方的合作,但是在核心研究项目上,依然是要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面,以免到时候会出现什么意想不到的后果,那就比较麻烦了。
答谢宴范围很小,可以说,只有寥寥几人,除了江风、杨诗敏也就只有林瑞瑜、陈娇,另外也就是基地的几个主要管理人员,另外的像是田佳、李秀敏等江风私人飞机上的空姐们都没有出席。
也许是因为这个基地是杨诗敏在主持,基地的主要管理者都清一色的是女人。
因为范围比较小,所以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忌,而作为老板,又是唯一的男子,江风自然也是大家重点看顾对象,江风还是第一次真正见识到杨诗敏的酒量,白酒喝下去大半斤,然后换成红酒继续,这份豪气大概也只有江风能顶得住。陈娇也不简单,三四两白酒下去依然可以稳得住,直到又被劝下去几杯红酒才变得有些找不着北。
香风鬓影,笑语娇言,让酒宴气氛相当好,也使得各人在酒的控制上有些松,两瓶五粮液下去另外还附带了两瓶波尔多红,让江风这个颇以酒量自豪的男人都对几个女人的酒量咂舌不已。
相较之下林瑞瑜的酒量算是差的,但是在这种场合下也被灌了二三两,然后就醉得不省人事了,以至于连离开的时候都是由陈娇扶着的。
“总而言之一句话,绿色环保项目是我们目前的主要发展路线,这一点不会改变。”“转基因项目的研究也不能落在后面,到时候西疆那边儿的棉花基地,可以开始进行彩棉项目的开发,争取早日成规模,现在我们正在开办纺织厂项目,很快就可以用得上了,这个刚刚好。至于说深层次的基因研究项目,目前还是要低调,只研究,不开发。”
杨诗敏点了点头,将江风的话都记在心里面。
转基因研究项目是一把双刃剑,用得好就是神器,用的坏了,那可就是会反噬自己的,作为一个在生物学和药理学方面很有造诣的杨诗敏很清楚这一点。
对于江风交代的事情,杨诗敏一直都是丝毫不打折扣的完成。最先跟着江风的时候,杨诗敏一直是把自己当成一个附属品的,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更多的是以性来维系,却没想到在跟着江风之后,不但得到了江风的爱,还被江风委以重用,掌管着江氏财团下面江氏生物科技公司和江氏制药这两个举足轻重的分公司。可以说,在江氏财团,杨诗敏手里的权力是能够排入前几位的。
对于江风如此倚重她,杨诗敏心中自然感激,做事情自然更是尽心尽力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这个时候可不是说这些严肃的事情的时候。”江风笑道。
杨诗敏面若桃花,只觉得自己两颊滚烫,几乎要将贝齿咬进嘴唇,江风的手悄悄的从背后羊绒裤袜的松紧带里插了进来,挑开亵裤的皮筋,细细的在她的小腹上游移摩挲,她不得不将自己的羊绒大衣拉紧来遮掩江风栋孜孜不倦在自己肉体上探索的魔掌。
那只魔掌时而在她小腹上逡巡,时而顽皮的捻起几根毛发,细细搓揉,时而向后抚弄着她的臀瓣,充满热力的大手那样有力而又富有节奏的揉动,杨诗敏只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块骨头似乎都要酥软下来,她不得不压抑住自己粗重的呼吸,避免被前边专心致志开车的司机发觉异样。
终于到了终点,直到踏进门,杨诗敏才忍不住娇吟出声。羊绒大衣滑落在地,随着“滴”一声响,空调启动,阵阵热流迅速环绕在室内。
江风用手贪婪的挑起杨诗敏的下颌,水汪汪的眸子里情意绵绵,绯红的双颊不知道是因为酒意散发还是情欲涌动,看得江风恨不能一口把眼前这个女人给活生生吞下。
另一只手拦腰将对方拥入自己怀中,略带粗鲁的压上那殷红的樱唇,舌尖迅速撬开贝齿,直抵深处。
极度深吻让杨诗敏彻底迷失在了江风宽厚的胸怀中,直到江风手将她胸前乳罩解开推上,一阵凉意直窜上胸前,她才稍稍清醒一些,不过男人如饥饿已久的婴儿一般贪婪的吮吸着那嫣红挺翘的两点,让她再也稳不住自己的身体瘫软在对方怀抱中。
江风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滚荡的情欲,和爱人在一起太粗鲁不好,但是太过文雅一样会被视为男性魅力,合理有度的侵犯和进攻无疑是女人最喜欢的那一种,当然前提是要郎有情,妾有意。
当江风捧起杨诗敏娇柔的身体置放在床上时,清凉的棉质被褥和火热的躯体相接触让杨诗敏稍稍恢复了一点清明,全身上下并无半缕,如同西方油画中的裸女,羞怯的一蜷身想要缩进被褥里,但是杨诗敏的企图却被江风粗暴的制止了,柔若无骨的身子在江风粗壮有力的大手下翻弄着,呈现在昏黄的床头壁灯下,如同一具羊脂玉雕艺术品。
手指一点一点在玉肌上拂过,杨诗敏只感觉自己全身上下从来没有这样敏感过,一缕缕潮意从全身每一处向自己最隐秘的私处缓缓聚集,她下意识的想要夹紧双腿,制止那丝丝酥痒感觉。
当杨诗敏再也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时,江风这才好整以暇的将对方身体拥入自己体下,狂野的冲撞一下子就撕裂了杨诗敏的心防,羞怯和压抑立时被抛在了九霄云外,此刻的杨诗敏如一只快乐的小鸟,只想在云端放声歌唱。
身下女人的婉转娇吟无疑是一剂最好的催情剂,狂风暴雨渐渐化为和风细雨,狂暴处如大枪拦江,细微处如雪地寻梅,直上云霄。
从迷醉中醒来的杨诗敏有些娇羞不堪,先前那无法压抑的欢吟这个时候回想起来,实在令人难以相信怎么会是从自己嘴里发出。
伏在江风胸前,杨诗敏让自己脸颊贴在对方宽厚的胸膛上,感受着那如擂鼓般的激荡声。
江风也同样很享受这种欢好后的余韵,杨诗敏虽然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但是因为有江风的滋润,岁月的痕迹在她的身上没有任何体现,身体细腻酥软,入手处宛若凝脂,虽然不若蒋蕊妍那般饱满丰腻,也不类梅绛雪那样健美结实,但是却胜在柔媚,拥她入怀的那份娇媚感受的确让自己有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魔掌再度侵袭着女人胸前,杨诗敏娇媚的白了一眼江风,将身子缩入被褥中,江风却并不打算放过对方,手随身走。
“好了,小风,人家受不了啦,你简直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牛!”杨诗敏招架不住,唯有哀求投降。
江风一听忍不住噗嗤一笑,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句话是谁说的?
“没有牛耕,田地又岂能肥沃?如果男人是牛,那女人就是田土,只有牛反复耕耘,这块田土才会肥沃成熟,没有耕耘的田地只能是一块板田,死气沉沉,了无生机。”江风调笑道。
“呸!照你说的,女人离了男人还就不能活了?”杨诗敏从被褥里探出头来,顽皮的道。
“也不是不能活,但是那生活必定是残缺不全的,就像男人离了女人的生活也一样,孤阴不生,孤阳不长,这是老祖宗早就说过的。”江风自然的道:“这并不是谁压倒谁的问题,但是你得承认在目前现实生活中男性依然占据着主导地位,这是父系社会架构决定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