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康人龙给他若明若暗的递话之后,江风就知道海门新港建设这潭水怕是不得安宁了,太多人盯着这一块了。有些角色你的确也得罪不起,而且拒绝了这一家,另外的一样会插进来。
康泽坤的运输公司不算大,但是也算一家正规公司,康人龙和他递话后,他就安排人了解过。
康人龙官声一般,至少他在京城和益中省任职其间,没听说有太多涉及经济方面的问题,如果真有问题,康泽坤也不至于去搞这样一家运输公司,还要正儿八经的搞业务,就凭他老子在京城当区委书记以及在益中省当副省长,倒腾几个大一点的基建工程啥都有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康人龙还在仕途上升期,严禁自己子女涉足这方面有关系。
江风没有拒绝康人龙的要求,也是因为他对这个人有一些记忆的原因。在记忆中,康人龙在几年之后可是成为了京城的一把手,位列党和国家领导人之列的。现在与他拉一下关系,也算是为将来结下一个善缘。反正海门新港的工程那么大,让康泽坤的那个小运输公司参进去也没啥。
包厢门响起了敲门声,还沉浸在兴奋中的张升随手将门打开,却是一怔。
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康泽坤手中提着一瓶路易十三,另一只手却托着一个杯子,满脸含笑,彬彬有礼的点点头,朝江风说道:“江少在不,小弟冒昧,来陪个礼。”
张升有些茫然的让开,康泽坤却是一眼就瞅见了坐在沙发上正瞅着下边依然疯狂的表演舞台的江风。
“江少。”康泽坤对江风并不陌生,至少从自己父亲那里他知道眼前这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能耐不是一般人想象得出来的。而且同时在商场中打滚,自己凭借自己父亲的关系,辛辛苦苦干了五六年,才有了这么一个资产一千万左右的小运输公司。但是人家呢,才二十一岁,却已经是身家万亿的世界首富了。最恐怖的是,这个年轻人并不是继承了家里的余荫,而是自己白手起家,一分一厘的挣下的。
但这就是现实,你就得承认现实,而且就得向现实低头,就像自己现在这样。
“来坐吧,泽坤。”江风依然是那副云淡风清的平和表情,朗姆酒摆在台上,已经下去大半。康泽坤也是知道这玩意儿的酒劲,却见江风毫无症状,心中也是暗自咋舌不已。他哪里知道,酒精这个东西,对江风来说完全就是等于生命原力的。
听得江风叫自己泽坤,康泽坤说不出的腻味,这家伙比自己还小了七八岁,却是一副托大口气,但是他也的承认对方有托大的资格,而且自己还得装出一副甘之如怡的模样。
江风对康泽坤还是有些佩服,这些个官宦子弟并非都是胳包。至少能在这短短一会儿时间里,人家就能放下脸子来赔礼道歉,还能陪着自己在这儿一耗就是半小时。两人谈起来似乎也挺投缘,至少没有半句提到康泽坤公司业务的事儿。
看着如坐针毡的张升和其他几女,江风也不禁哑然失笑,伸手拍了拍意犹未尽的康泽坤,说道:“泽坤,时间差不多了,有空再聚吧。我的电话你也有了,到时候多联系。”
康泽坤何等机敏的人,闻言也是站起身来,又专门和几位女士道了歉,这才拉上门离开。
“他真是康市长的儿子?”张升实在不敢相信康泽坤身份,印象中自己班上有个外省某个地级市副市长的儿子,那都恨不能牛气得鼻孔望天。
“所谋乃大啊。”江风不咸不淡的摇摇头,虎父无犬子,康泽坤还算是个角色,就凭这份忍耐劲儿和韧姓,这小子就有出头的曰子。
一直到返回的时候,车上的气氛似乎都有些说不出的怪异,康泽坤前后迥异两人的表现,的确太让这一帮还没有真正意识到社会复杂严峻姓的男女们深深的被上了一课,其隐忍的作风让张升这种在官宦家庭长大的子弟也下意识的要打个寒战。
江风倒是不怎么在意,康泽坤想必也是从其父那里知晓了自己一些情况,这年头谁也不比谁傻,以康人龙的身份要了解一下自己底细还是能**不离十的,当然他在自己儿子面前就没有必要掩盖隐藏什么。
李秀敏驾车把张升和李秀娟送到师大北门之后,才又重新起步。江风琢磨着自己该上哪儿,回倚风居还有万柳怡水园太晚了一些,估计伊拉和晏杰她们都已经睡了,叶蓝秋还在明珠市那边没有回来,也该回一趟孟彤那边了,这段时间在倚风居和万柳怡水园那边呆的时间多了一些,自然也就有些冷落孟彤她们这边。好在孟彤和晴芳也是十分体贴温存的人儿,对于自己啥时候回去啥时候不回去也不多言多语,顶多也就是有些幽怨的语气表露出来而已。
“小风,我们再去坐一会儿?”李秀敏突然建议道。
江风吃了一惊,见项瑾也是一脸赞同之色,看了看表,说道:“你们俩疯了,这都是啥时候了?快十二点了。”
“反正你最近也不会离开京城,我们也没有飞行任务,一直是休息,”项瑾歪着头,似笑非笑的道:“敏姐,你说是不是?”
李秀敏也有些犹豫,她与江风接触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自忖对江风也很了解,但是今天的事情对她的冲击还是太大,江风的表现也简直颠覆了以往和自己几人在一起的感觉,轻描淡写的就把一桩在他们看来麻烦无比的事儿给解决掉了,其举重若轻的味道简直就像是一个演员一般。
她知道项瑾想要干啥,她是想效法陈娇和田佳,成为江风的女人,但是李秀敏很理智,她非常清楚江风距离她们的生活太远,她不像项瑾,李秀敏早就不抱啥不切实际的幻想了,现在的生活挺好,虽然到现在还没有找对象,那也是因为没有碰上合适的,当然她也知道自己潜意识的想要把那些介绍给自己的人与江风做一比较,正是这种微妙的心态使得她始终难以接纳一个不太满意的对象,所以才会由现在这副情形。
不过项瑾却有点说不清楚的味道,或许陈娇和田佳她们在这种事情上的豁达开放对她有些刺激吧,总之项瑾经常冒出一些话来,要找就要找像江风那样的人物,要不还不如像陈娇和田佳她们那样图个轻松自在,这个像陈娇和田佳那样轻松自在总让李秀敏有点感觉像是羡慕陈娇和田佳与江风之间那段暧昧感情,可这不一样啊。
“还是回去了吧,我估计明天小风也有事儿,他现在的身份,今天我们都看见了,只怕没有多少属于他自己的空闲时间了。”李秀敏不敢看项瑾有些不高兴的脸色,把头望向漆黑的窗外。
江风心中一喜,李秀敏倒是知趣,他实在不想再和两个丫头纠缠下去,甭管她们怎么想,他现在只想寻个安乐窝躺下安安稳稳的休息一晚。
………
“谁啊?”江风懒洋洋的斜倚在床头上,抬腕看了一下表,已经凌晨一点过了,梅开二度,被翻红浪,两人身体还纠缠在一起块儿,一只手仍然在丽人的翘乳上游弋。
“咦,是玉姐的电话,这么晚了,玉姐怎么会给我打电话?”谢雨妃也有些不愿意的翻身坐起来,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只手提着朵花蜡染棉布被单遮掩着胸部,一只手拿起电话。
“苏芷玉?这么晚了,别是有啥事儿吧?”江风的手从谢雨妃胸前收了回来,他知道苏芷玉和谢雨妃关系相当好苏芷玉几乎每月都要有那么三四天住在谢雨妃这里,这让江风也很有些怀疑谢雨妃和苏芷玉之间的关系似乎超越了一般概念的亲密朋友关系,但是每次问及谢雨妃这个问题时,谢雨妃都是嗔怒中混杂娇羞不堪,看得江风心痒难熬,最终以胡天胡地终结。
“玉姐,嗯,我在家,啊?你在楼下?”谢雨妃惊慌得几乎要跳下床来,“你啥时候到京城的?明天在京城有演出?……啊,当然,没啥,当然没啥,方便啊,怎么不方便?”
谢雨妃紧张得连连挥手示意江风赶紧起身,两人在床上嬉戏酣战了两个小时,汗水体香混杂一块儿,再加上那特殊的气息,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一种说不出的银靡芬芳,这苏芷玉马上就上来,这怎么来得及?
江风无奈的摇头苦笑,一边起身穿衣,看到谢雨妃放下电话之后,便动若脱兔般的穿上镂空蕾丝小裤换上睡裙,问道:“怎么,又要撵我走?”
“你不走,玉姐住哪儿?”谢雨妃脸色如灿烂云霞,眉目如画,眸子间流露出来的一丝不舍让江风心中也是一醉。
“唉,就这一张床,要不就让苏芷玉睡在一边,你睡中间怎么样?反正这床也够大。”江风开无笑道。
谢雨妃已经不住在倚风居了,但是她也没让江风单独给她买房子,因为她一年中留在京城的时间不多,所以就租了这么一套房子,一室一厅,好在这卧室还算大,摆放一张大床绰绰有余。
“哼,你想得美,是不是在打玉姐的主意?”谢雨妃娇嗔的瞪了江风一眼,嗔道,“玉姐可是冰清玉洁的美人儿,可不能被你给玷污了。”
“这是啥话?我何曾有此念想?不过雨妃,啥叫玷污,难道你不是冰清玉洁的美人儿,也不让我玷污了?”江风一边扣着衬衣纽扣,一边调笑道。
“那不一样,玉姐和我不一样。”谢雨妃摇摇头,却不愿多说。
当苏芷玉看见江风似笑非笑的面孔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苏芷玉就知道自己来错了时机,虽然床得干干净净,但是敏感的苏芷玉还是轻而易举的觉察到了在自己到来之前,他们在干什么。
整个房间都洋溢着一种古怪的气息,让人心发慌腿发软,她甚至还在不经意间看到了谢雨妃未带胸罩的咪咪上有一处殷红的印痕,作为成熟女人的她当然知道那会是在什么情况下造成的。
在随后几分钟里,苏芷玉都显得心神不宁,直到江风离开之后,苏芷玉才算是真正安下心来。
看见苏芷玉投过来的目光,谢雨妃禁不住霞飞双颊,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玉姐,他来的时间不多,现在他挺忙,一个月就来三五次。”
见对方慌不择言的解释,苏芷玉也觉得自己脸有些发烧。
“一个月三五次还少?你就打算和他这样一直下去,他也不结婚?”
“这也没啥,他才二十一岁,离结婚还早着呢。而且,他的未婚妻也不是不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何况还不止我一个。”谢雨妃淡淡一笑道。
“啊?这怎么可能?”苏芷玉惊异的张大嘴巴。
“他也没多说,我也没问。好像是媒妁之言吧,就像他自己说的一样,他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婚姻。”谢雨妃嫣然笑道,“不过和我没啥关系,我倒是觉得现在很好,我们都是自由人,喜欢就走到一起,不合就可以分开,不过截止目前为止,我们彼此对现在的生活都很满意。”
“你打算就这样一辈子不成?”苏芷玉心中黯然,以江风的优秀和目前发展态势,曰后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楚?
“为什么不行?现在不是很好么?我有我自己的事业,我的工作让我很充实,我并不需要依附谁才能生活下去,我觉得这样很好,未必非要和别人过得一样才是幸福,我是这样认为的,只要我自己每天觉得心情愉快生活幸福就行了,我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我也不需要为别人活着,玉姐,你说呢?”谢雨妃微微一笑,反问道。
……
充实的生活过起来很快,时间已经进入了五月下旬,而江风也再次离开京城,飞往巴黎,今年的欧冠决赛即将在这座城市举行,弗格森邀请江风一定要前往看球,因为这很可能将是曼联创造历史的一场比赛:一旦曼联在决赛中击败对手,曼联将会实现在欧冠中的三连冠,并且夺取俱乐部历史上的第五座欧冠奖杯,成为这个星球上第三个五次夺取欧冠的球队。
过去的05-06赛季,曼联的成绩有一定的滑坡,因为曼联再次卫冕七冠王的梦想已经提前告破,在本赛季已经决出的三个冠军中,曼联只是拿下了联赛冠军,联赛杯冠军被阿森纳夺取,而足总杯冠军杯切尔西抢走。好在曼联躲下了分量最重的联赛冠军,还有保持着再次卫冕欧冠并夺取欧冠三连冠的希望。
当江风的飞机在巴黎降落的时候,他接到了谢丽尔的电话,谢丽尔已经在酒店等着了。
见面之后,两人之间自然免不了一番温存。
谢丽尔身体不及不算丰腴娇美,也算不上结实健美,更不说不上饱满坚实,但是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恒久磁力,牢牢吸引着江风的身心。
二人从第一次算起,在一起已经有快三年了,江风仍然是无比贪恋这具胴休,从无厌倦之意。
谢丽尔有些无奈的看着贪婪的在自己身上逡巡的魔掌,丝绸睡裙慢慢的被掀了起来,江风极富技巧的拨弄着她身体每一处敏感点,两人对于对方都太熟怠了,甚至超过了互相,江风总是能恰到好处的揉弄着撩拨着,一点一点将她的欲望之苗渐渐引发起来。
当怀中丽人轻轻扭动着身体时,江风知道丽人已经做好了迎接自己的准备。
黛安芬的细丝无痕内裤被翻卷着褪了下来,浓密乌黑的毛发被修剪得整整齐齐,一道若隐若现的鸿沟潜隐在莎草之中。
似乎是觉察到了情郎的目光汇聚之处,谢丽尔有些羞涩的夹紧双腿,宛若蚊蚋般的细声道:“好看么?”
“嗯,挺好看,我喜欢。”江风灿然一笑,手指却已经探了去。
谢丽尔分开双腿,一层玫瑰色的红潮渐渐在她白玉般的脸庞上浮起,尽情的感受着情郎的爱抚。
江风的蜜吻从谢丽尔的嘴唇到耳后,渐渐下滑到锁骨再到峰尖。极度的兴奋让谢丽尔的酥峰肿大挺立起来,江风轻揉细捻,阵阵放电般的酥麻感从峰尖呈放射状向谢丽尔全身传递,谢丽尔身体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那放电般的酥麻味道似乎在全身换绕了一圈回到了自己身体最隐秘处,激起阵阵潮意。
两人已经有些时间没有在一起了,小别胜新婚这句话形容现在再合适不过。
江风轻轻翻转谢丽尔的身体,在谢丽尔幽怨的回眸中,凶悍的刺入她的身体中。
“噢!”
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火热的花径甬道被野蛮的破开,酣畅淋漓的欢爱大战从客厅演绎到卧室。
深紫色的床单上,谢丽尔白如玉的全身都呈现出一种惊人的玫瑰色,一对雪白丰腻的粉丘摇曳生姿,晃动的螓首脸上那种快活到了极致间夹杂了一抹痛苦的挣扎感,喉间回肠荡气的婉转呻吟,简直就是一味味最好的催情剂。
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将谢丽尔抛上浪峰云间,谢丽尔发现自己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全身像棉花一般松软开来,随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爱人纵情筛动,喉间那放荡的声音越攀越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