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若是吐不出来就得难受一晚上,还不如早一点吐了了事大吉。
江风也就扶着陈玲跪在马桶边上,一边帮她拍背,一边帮她按摩腹部顺气。羊绒衫和短裙卷了起来,露出半截白腻的脊背,映衬着黑色的透明裤袜,内里一条纯黑镂空花的蕾丝小内内隐约可见。
方雪琳觉得自己实在撑不住了,心中的恶烦感都还要好受一些。但是涨得有些隐隐发痛的小腹却是最为难受的。
她本来就没有喝多少红酒,结果后来却在陈玲和江欣的撩拨下拼起了啤酒,加之和外边那些个来斗酒的又灌下不少。本来在离开之时就想涨得难受想要上厕所,结果警察来了,来不及去就只能跟着上车回来。这中间耽搁这么久,让她尿急感也是越来越急。本想一回来就能上厕所,没想到江欣这公寓只有一个卫生间。江欣还没安顿好,这陈玲又趴在抽水马桶上吐了起来,半天出不来。这越是耽搁,方雪琳就越是难受,已经有些夹不住的感觉,只觉的自己小内内裆部似乎都已经湿了一点儿,再不上厕所就真要尿裤子了。
方雪琳跌跌撞撞的冲进卫生间,江风还以为她也要吐了,忙不迭的说道:“雪琳,你实在要吐就只有吐那盆里了。”
一进卫生间,方雪琳就觉得自己否也控制不住了,带着哭音的叫道:“你快出去,快出去!”
“怎么了雪琳?你不舒服么?”江风愕然,见对方不像是要吐似的,脸颊涨得绯红,双手却按在腰间牛仔裤裤腰上,一边夹着直蹬脚,姿势却是说不出的怪异。
方雪琳再也忍不住了,差一点就要哭出声来:“你快出去!把玲玲拉开。我要尿尿!我忍不住了!”
“啊?!”江风傻了。
见对方那副模样,估计是真控制不住了,可陈玲这会儿真趴在抽水马桶上吐得翻江倒海,一时间也有些手忙脚乱,忙不迭的一指身旁盆架,顺手从最下边一格拿起一个塑料小盆递给方雪琳,说道:“快,将就一下吧!”
方雪琳忍不住哭出声来,但这会儿她也实在顾不得了,把盆儿放在自己身前,双手按住裤腰连同牛仔裤和小内内一下子扒拉下来,猛的一蹲,哗啦啦便放松开来。
江风目瞪口呆间,也是一阵口干舌燥。
方雪琳这丫头大概是实在忍不住了,就这样活生生在自己面前两米处,蹲下就尿了起来,那两条白晃晃的大腿交汇处,黑里透红,银白色水柱从那妙处喷涌而出,直射入盆中,溅起无数水花。
方雪琳再也忍不住捂住脸低泣了起来,她简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一幅场景。自己居然就能在一个大男人面前脱了裤子,从来没有过这样丢脸屈辱的情况,她甚至不敢放下捂在脸上的手站起身来。
江风也有些手足无措,遇上这种事情他还真是第一次,方雪琳这丫头居然就不敢当着自己面起身提起裤子,只知道捂着脸蹲在那儿啜泣。难道她不知道她的下身就这样裸露在自己视线中么?
江风也懒得多想,反正都是酒后处于失控的亢奋状态,江风索姓走上前去扶起对方,顺手将对方牛仔摔连同小内内提了起来。不过就那一瞥,还是让江风有些心动神摇,略略有些突起的[***],几缕淡黑色的毛发,就像一朵漂亮的黑牡丹绣在雪白的小腹下。
当江风把方雪琳拉起来时,方雪琳羞得几乎要站不稳自己身体。尤其是当江风随手将自己的裤子也提了起来之后,她更是只能捂住自己的脸啜泣。
酒后往往是情绪最容易失控的时候,方雪琳难以形容此时自己的心情,被一个大男人如此这般的一摆弄,她真还不知道曰后怎么相处。
连江风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置眼前这副尴尬情形,也只能拍了拍方雪琳的肩头以示安慰,他还能说啥?
当江风端起漱口盅递给吐的昏天黑地的陈玲时,陈玲已经连站立的劲儿都没有了。今晚是她的生曰,她自然就是重点看顾对象,红酒加啤酒,尤其是这红酒后劲儿上来更是非同一般,也是从没尝过这样的滋味,简直比大病一场都还难受。
侍候着陈玲漱了救口,然后又把准备好的湿热毛巾替陈玲胡乱在脸上抹了两把,这才抱起瘫软如泥的陈玲径直出了卫生间。
江欣已经睡着床头,只是睡相着实不雅,就这样趴在床上,连裙子都没有脱。两只马靴扔在床头,裤袜只来得及脱下一只,另一只还挂在膝弯处,白花花的大腿在外边,紫红色的紧身蕾丝小内内紧贴在下面,甚至连那一道缝隙都隐约可见。
江风苦笑着摇摇头,纵然是早和江欣有过亲密关系,见这副姿态还是让江风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还好,江欣这张床够大,挤一挤三五个人也不在话下,江风也是深有体会,和江欣在这床上嬉戏也是觉得江欣真会选床。估计陈玲和方雪琳也没少在这里住过。江风把陈玲放下,再一看,方雪琳蜷缩在沙发上也是昏昏睡去。
见三女都这副模样,江风也是一阵无语。看来自己今天纯粹就是给自己没事找事儿,寻思着找些事情来度周末,这倒好,当一回全职保姆,伺候这三个醉酒女。
走进厨房,第二壶热水已经烧开了,江风提上到卫生间里,一边清扫着卫生间,一边收拾残局。
热毛巾替江欣擦拭了脸和颈项,江欣在睡梦中翻了一个身,嘴里还在嘟囔着。江风索姓把江欣扶起来,脱下她的裙子,再替她脱下羊毛衫和罩罩,从衣橱里拿出睡裙替对方罩上,再把对方塞进被子里。
空调呜呜的响着,见陈玲也是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江风也没有想那么多,干脆一并代劳,大大方方的将对方短裙和连裤袜脱下,帮对方翻了个身趴下。睡梦中的陈玲似乎也有些觉察,迷迷糊糊的伸起手来听凭江风把自己剥光,只剩下一条小内内,再替自己罩上睡裙,丢进被子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