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一点,唐鲤也就明白为什么几人大费周章整这么一出,非要把顾澈安到淑仪皇后头上。
试问,一国太后同太皇太后母家侄子私通,还生下了一个孽种,可谓是一件天大的丑闻。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样的丑事若是被曝出去,赵家经营多年的声誉立刻就会崩塌。
天下的读书人怎么可能接受如此出身的帝王?
若是这些人闹起来,就算是皇帝也要掂量掂量,不然光是那些嘲讽的诗词就能让他遗臭万年。
当然,遇上不要脸的除外。
很显然,在座几位都是要脸的。
所以,三喜话音一落,永安王脸色铁青,一挥手将桌案上的茶盏扫到了地上。
太皇太后同样脸色难看,凌厉的目光扫向华峰,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一旁的太后不复先前的盛气凌人,脸色惨白捂着手指。
顾澈更是整个人都傻了。
他竟然不是淑仪皇后的儿子,而是太后的亲子?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想不通其中的缘由,但有一点他是清楚的,那就是,他既然是太后的儿子,是不是能更加名正言顺继承皇位了?
可惜,还没等他将这番话说出来,一队人马突然闯了进来。
为首一人赫然就是赵亦丰。
见到此人出现,聂寒洲立刻回到唐鲤身边,将人牢牢护住。
同时,赵奕丰走到永安王面前,朝他行了个礼:“父王。”
永安王见到大儿子,立时松了一口气,这说明他手中的御林军已经将整个皇城围了起来,只要解决了眼前几人,谁当皇帝,还不是他说了算。
想到这里,永安王不禁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事情还顺利吗?”
赵亦丰点了点头:“一切顺利。”
话落,转身看向坐在左首上位的太后。
不到四十的年纪,保养的十分不错,看起来像三十出头。
这个年纪的妇人,正是成熟妩媚的时候,再加上多年养出来的尊贵气质,让她更具魅力。
看到这一幕,唐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感情顾澈就是这两人的奸生子,就是不知先帝知不知道他们俩有一腿的事。
当着在场这么多人的面,赵亦丰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朝太后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顾澈。
见他眼神浑浊,浑身狼狈,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
这孩子流落在外,没有赵家人半分风骨,这就是太皇太后准备扶持上龙椅之人。
在他看来,差强人意。
顾澈此时已经明白自己的身世另有蹊跷,也猜到眼前气势强盛的男人就是他的亲生父亲,内心止不住的欢喜。
刚想上前相认,就被赵亦丰嫌弃的目光给刺了回来,有些讷讷的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见他这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赵亦丰更加嫌弃,撇过头去,看向聂寒洲。
同为武将,赵亦丰对聂寒洲非常赞赏,可惜两人分处不同阵营,注定要成为对手。
“聂寒洲,本将向来爱惜人才,若是肯弃暗投明,等新帝登基,你仍旧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异姓王。”
赵亦丰好言相劝道。
“哼,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你说这话是不是太早了?”
聂寒洲紧握长枪,将唐鲤几人护在身后,神情戒备。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
在场所有人全都变了脸色。
赵亦丰一声令下,他带来的禁卫军立刻冲上前想要缉拿唐鲤。
此时,永安王已经护着太皇太后三人退到了角落。
其他几位侯爷、伯爵也纷纷逃到墙角,抱头蹲下,生怕被殃及池鱼。
“护好三喜。”
唐鲤朝华峰说道。
话落,抽出腰间的软剑,和聂寒洲一起对付那些冲上来的御林军。
赵亦丰没想到唐鲤竟然会武,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更让他感到心惊的是,聂寒洲天生神力,普通的御林军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就在他准备加入战局的时候,正殿内又闯进来一伙人。
“属下救驾来迟,望王爷恕罪。”
只见李管家身着轻甲,带着一队府兵赶了过来。
【本世界马上完结,接下来写人鱼,然后是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