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知秋没想到,唐鲤会知道她在外面结交豪门公子的事。
可那又怎样,不想办法接近男主,她就得和这个时代的绝大多数女性一样,随便找个男人嫁了,然后生一堆孩子,过上所谓相夫教子的生活。
她才不要那样蹉跎一生,她是从现代穿越而来的天选之女,天生就该登上最高位,做这个时代最尊贵的女人。
可惜男主周楚然太难接近,她也只能从那些纨绔子弟口中,打听到一星半点的消息。
唐鲤的话让唐知秋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她努力控制着脸上的表情,扯出一抹尴尬的笑容。
“阿奴,对不起,堂姐刚才也是气急才说了重话,你别放在心上。
这位是迟少帅吧?我们家阿奴从小娇生惯养,给您添麻烦了。
他小孩子家家不太会说话,咱们两家结亲怎么能让少帅嫁到我们唐家,肯定是阿奴嫁过去才对。”
迟宴听着唐知秋的话眉头越皱越紧,手指蠢蠢欲动,又想掏枪了。
唐鲤死死摁住他的手腕,看着唐知秋皮笑肉不笑地嘲讽:“这就不劳大堂姐费心了,你还是多操心一下自己,别贪心不足,到时候阴沟里翻船。”
这话不就是在说她脚踩两只船吗?
唐知秋气得咬牙切齿,只是碍于迟宴的淫威不敢吭声,最后回头看了老太爷和老夫人一眼,转身跑了出去。
等人离开,唐鲤才敢放开迟宴的手,他微微松了口气,还好没把他的摇钱树给咔嚓掉。
迟宴有些不高兴,浑身散发着我很不爽的气息。
转头看向主座上仍旧处于懵逼中的二老,勉强扯出一抹笑:“祖父、祖母,明日送庚帖过来。”
话落,拉起唐鲤走出屋子。
唐家院子不小,迟宴侧头询问:“住哪儿?”
唐鲤抬手指了指:“那边。”
迟宴握着唐鲤的手十指相扣,两人慢悠悠往东院走去。
路上遇见急匆匆赶来的卫副官,对方递给迟宴一张纸,唐鲤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只见迟宴看完之后,面色沉郁像是踩到了臭狗屎。
等两人回到房间,迟宴将门反锁,把少年扛起来放到雕花大床上。
唐鲤警铃大作。
“你干什么?”
迟宴解开武装带随意丢在床脚,之后曲起一条腿,将唐鲤整个人笼罩在身下。
“睡媳妇。”
睡过就是他的人,谁也不能动。
唐鲤一下子急了,狗男人是想要他的命吗?
他现在这破烂身子哪里承受得住?
迟宴不管不顾压下来,任凭唐鲤如何挣扎,男人就是不妥协。
很快,两人就变成剥了壳的鸡蛋。
唐鲤双手抵着迟宴的胸膛,垂死挣扎:“少帅,真的不行。
你不是答应以后什么都听我的?现在就出尔反尔?”
迟宴凑近唐鲤的脖颈,叼起一片软肉,用牙齿细细研磨。
“不真睡。”
但也要睡。
不然媳妇跟人跑了怎么办?
想到卫副官查到的消息,迟宴墨黑的眸子幽深似渊。
“阿奴,姓廖的,解释。”
唐鲤还没弄明白迟宴说的“不真睡”是什么意思,又被他下一句话给惊到。
“啊?
你说廖成凯啊,就、我二堂哥的校友,经常来找他讨论学问。”
迟宴眼眸微眯,明显不信。
男人大手拖着唐鲤的屁谷,语调危险:“说实话。”
唐鲤打了个激灵,结结巴巴开口:“就、就他勾引我来着,后来被我发现他是大堂姐找来想毁掉我的,然后我就把人废了。”
迟宴别的没听进去,耳朵里全是“勾引”两个字。
他手上用力,唐鲤吃痛的“嘶”了声。
狗男人,手上力气这么大,他屁谷快成八瓣了。
迟宴殷色的双眼紧盯着他:“怎么勾引阿奴的?”
唐鲤察觉到危险,求生欲极强的解释:“就是给我读书,然后讲分桃断袖的故事,别的没有了,真的。”
迟宴觉得只把人废了太便宜对方,决定回头让属下把那恶心玩意儿做成人彘,丢进猪圈,谁叫他竟敢觊觎他的宝贝。
想到此迟宴心情好了几分,低下头轻啄少年娇嫩的唇瓣,语调带着沁人的酥麻:“嗯,我也会讲。”
不但会讲,还会做。
唐鲤:“……”
“嘶……哈……”
迟宴的手指有着明显的枪茧,磨在娇嫩的皮肤上,又痛又痒。
唐鲤眼尾荡起一抹红,迷离的眼眸像是喝醉了酒,白皙的脸颊透出桃花似的粉,嘴角漾出的愉悦引人沉醉。
少年哭得梨花带雨,大口喘着气,整个人化作一汪清泉。
等他终于喘匀了气,又被迟宴握住了脚腕。
男人嗓音暗哑:“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