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木叶还沉浸在阿斯玛和红新婚燕尔的欢乐气氛时,远处雨之国的秘密洞**,尾兽的封印工作仍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没了人柱力的三尾早早的便被外道魔像吞噬了个干净,地上只剩下了披头散发的由木人。
佩恩扫了眼由木人抬头对一众下属道:“三尾的工作完成了,大家再努努力,把二尾也封印掉大家也就可以休息了。”
听到这话的众人没什么表示,只是随着佩恩的动作继续着结印。
由木人的体表开始涌出大量的查克拉,在她的对面,外道魔像也好似受到感召一般睁开了眼睛,大张的嘴巴里九条查克拉龙再度飞出,径直冲向了由木人。
三天后,九条查克拉龙总算吸干了由木人体内的尾兽查克拉,随着查克拉龙的飞回,外道魔像也好似心满意足了一般,缓缓的闭上了嘴巴。
身上的查克拉外衣早已消散,二尾人柱力由木人重重的摔倒在地,彻底没了气息,云隐村的一朵金花就此凋谢。
由木人姣好的容颜没人多看一眼,在场的众人都将视线放在为首的佩恩身上。
佩恩环视一圈众人,淡淡开口道:
“尾兽封印工作暂时完成,接下来剩下的就只有三只了。一切还按照计划进行,接下来飞段角都组继续去打探九尾的位置。
四尾的情报已经找到了就交给鼬和鬼鲛去解决好了,另外绝你去打探八尾的位置,都没有问题吧。”
飞段对这个安排自然是摩拳擦掌,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他已经在想怎么干掉君麻吕了,毕竟在他心里,自己只要摸到君麻吕的一滴血液,那就绝对会有机会。
与飞段不同,角都则有些犹豫不决,这可不同于原着的那种绝对碾压般的实力差距,他面对君麻吕可没有讨到好。战斗过后角都自己也有所思量。
像他这样的传统型忍者,终究会被君麻吕那样的高速型所克制,就算是变成地怨虞的第二种模式也不过是打消耗战罢了,可论起消耗,人家背靠木叶哪里是自己耗得动的。
再让自己面对君麻吕,他终究还是觉得有些力不从心,虽然上次是被他占了便宜的缘故,但是他还是心中隐隐的不安。
终究是活了近百年的老怪物了,真要论惜命,他可比谁都要惜命。
一念及此角都的眼睛一转突然开口对迪达拉道:
“喂,迪达拉,你之前不是很狂傲,觉得我们是我们实力不行么?如今我们又有可能碰到君麻吕了,你要不要一起过来,你们不是没有任务么。
嗷,对了,我记得你的双手也是被九尾人柱力小队的人弄断的,这仇你不打算去报吗?”
迪达拉终究年轻气盛,尽管聪明的他看出了角都的激将法,可他却并不打算拒绝,因为角都的话没有说错,自己心中可还有一口气要对卡卡西撒出来才能畅快呢。
可别小看艺术家,艺术家也是很记仇的。
当然了,更重要的是,没有和君麻吕碰过的迪达拉对于君麻吕的恐怖实力还没有概念,此刻的迪达拉可不觉得君麻吕能抗住自己的爆遁攻击。
不就是个玩骨头的家伙吗?高密度的沙子我都能炸穿,还怕那几根骨头?
因此迪达拉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笑容道:“角都你这老不死的少给我来这套,真当本大爷看不出你那点小心思?”
角都听到这话脸色一黑,不过下一秒就听到迪达拉道:“就算你不说这些屁话,本大爷也要去找九尾人柱力报仇,那两个家伙既然敢弄断我的手,我当然要让他们好好感受下我的艺术。
首领,既然角都这个胆小鬼害怕了,我们也没有安排任务,不如就让我们也去捕捉九尾吧。”
“这。。。。”佩恩有点拿不准主意,毕竟君麻吕这个变数他从来没有考虑过,可从不死二人组和鼬的说法来看,那个君麻吕又确实是有点麻烦。
他心中觉得只用两个人就够用了,打算安排迪达拉他们去清理大蛇丸这个叛徒来着,但此时角都和迪达拉都说出来了,自己也不好拒绝。
他一时间有点拿不准注意,下意识的将视线看向最信任的小南,小南只是摇了摇头,那意思是都听他的,见此,佩恩又将视线放在了绝的身上。
他看向绝,却看到绝只是看着阿飞,他是知道阿飞的“真实身份”的,因此也就顺势看了过去,只见阿飞微不可察的用手指指了指自己。
那意思分明是看他的行动,佩恩一想到他的身份也不多想,他要处理自己刚好也省得麻烦,反正自己只要实现了理想就好了,至于其他的,随他去咯。
几人都没发现的是,之前对这种事情向来不闻不问的鼬,此刻却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只可惜在场的众人都人都是幻灯身之术的投影,他们根本看不到鼬的表情,只能看到他那一双依旧古井无波的眼睛。
阿飞心中也是心思百转,他一方面对这个君麻吕充满了好奇,毕竟这样的一个强者没有情报在手终究是个隐患,可是另一方面他又怕面对卡卡西。
既是担心自己的心态不稳,同样也怕卡卡西发现自己的神威同那只眼睛的联系从而提前暴露自己。
就算是不使用神威,暴露了木遁,或是宇智波的火遁也算问题,思来想去,阿飞也下定了决心,这趟浑水自己还是不搅和的好。
用三个人来探探君麻吕和鸣人的底也是极好,要是能直接把鸣人抓过来那就更好不过了。
这样想着,他便控制的外表的白觉外壳,也就是日常的那个阿飞开了口:“那个,迪达拉前辈,跟九尾人柱力有仇的好像是你哦,跟我没什么关系吧。”
阿飞这话一出,立刻感受到了两双骇人的眼睛盯了过了,吓得他做了一个极其的夸张的动作,动作有太大了些,搞得他差点从脚下的手指上摔下去。
他极其滑稽的左摇右摆了好半天,总算是找到了平衡,不禁拍了拍胸口长出口气:“啊,好险,好险,差点就要丢大脸了。”
迪达拉满脸黑线:“喂,你刚刚的话已经很丢俩了好吗?”